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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被吊着投食扇耳光)

 

往年陆锦瑜被管的严,在年会上还要收敛些,乖乖坐在宋卿礼旁边听高层讲话。

今年他仗着主人的纵容,撒娇卖乖的磨了好久,被同意穿着一身女仆装随行。

于是一群正装出席的人中就混进一个异类,白发的美人带着纯白的猫耳,及膝的女仆裙下是纤白的双腿,腿间还垂着一根毛绒绒的尾巴,尾巴一直往上隐在裙摆深处,惹人遐想。

美人最开始和其他人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没过一会就开始放肆起来。

陆锦瑜提着裙子跪在宋卿礼身边,本该放在桌子上的饮料水果被他端在手里,宋卿礼要用的时候他就端高一点,不用的时候他就放在腿上,把果皮都一一剥干净了。

明明是坐着也能做的事情,陆锦瑜非要跪着伺候,就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所以一些露出的羞耻py对他来说就失了作用,不过宋卿礼也有其他法子整治“恃宠而骄”的猫咪。

他在陆锦瑜的后穴里放了一个跳蛋,震动的频率很低但偏偏压在他的敏感点上,一层一层的快感叠加上来也成了不小的负担。

陆锦瑜泪盈盈的祈求主人赐他一场快活,宋卿礼捏了一颗剥好的葡萄喂给他,陆锦瑜欢喜的接了,连带着指尖的汁水也一一舔去。

宋卿礼如法炮制又喂了几颗,跪在地上的人愈发沉迷这种投食的游戏,压着腰翘着屁股去追,每次碰到宋卿礼的手指时都会露出欢愉享受的表情,藏在裙摆下的尾巴已经被淫水打湿一截。

快到了,要是主人踩踩他或者亲亲他,他就能蜷在主人脚边获得一场隐秘而快乐的高潮。

宋卿礼却骤然收回手,正襟危坐听台上的人讲话,独留陆锦瑜浸在情欲里无法解脱,扭着腰压着声音低低的喘,像是春天发情的猫。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宋卿礼旁边的美人正当众恬不知耻的求欢。

年轻一辈有看不起他的、有被他的魅态诱惑久久不能挪开眼睛的,老一辈却不约而同的目视前方,装的什么也没发生。

陆锦瑜感受到身上的目光,眸中划过嘲讽,他平等的看不起除了主人以外的所有人。

还是勾着主人再玩玩他比较重要,陆锦瑜的心又软了一瞬,被甜蜜的情感填满了。

“主人主人疼疼阿瑜”

他牵着宋卿礼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眉眼含春,垂眸蹭了蹭。

宋卿礼反手甩了他一耳光,发烫的脸颊落下一片红痕。

“谢谢主人赏”陆锦瑜眼睛都亮了,双手虚虚搭在宋卿礼的膝上,偏着头,把另一边脸送到宋卿礼手下。

被主人扇到高潮他还没有试过呢

宋卿礼又不理会他了。每次把陆锦瑜的期待和欲望勾起就把人扔在一边,等着他忍不住当众哀求,才施舍般的赏他一点。

陆锦瑜也意识到主人的恶趣味,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轻轻叹一口气,乖顺的忍下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祈求主人能再亲近他一回。

宋卿礼的颧骨处被划了一道血痕,很浅,血一会就止住了,但对于把宋卿礼看作全世界的陆锦瑜来说足令他失去理智

——不管不顾的杀了副本里的所有人,邪祟和活人,一个都没放过。

“我最近真是太惯着你了,那一屋子人命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吗?”

宋卿礼攥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漫不经心的话语里满是压迫。

“您受伤了,他们就该死。”

陆锦瑜还没从可能失去主人的急剧恐惧中回过神来,杀意和不安搅在心头,说话也不见平常的柔软。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陆锦瑜瞬间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他想要找补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头发被人攥在手里,撕痛越来越重。

半晌,宋卿礼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我是残废还是傻子,需要你用这种方式给我报仇?”

“我之前说的话你就当耳旁风?对你好一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还真把自己当狗了,谁惹了你都要上去咬两口?”

陆锦瑜被说懵了,“主人,我”话没说完就被宋卿礼一掌抽到地上,裹挟着怒火的掌风冷厉,陆锦瑜忍着疼咽下一口血腥。

“自己掌嘴,说几个字就打多少下。”

宋卿礼表情冰冷,翻腾的怒火在失控边缘徘徊,说话做事已经失了分寸。

他看着陆锦瑜跪起来,照着刚才的力度抽自己,每一下都把脸打到一边去,烙下一个叠着一个的肿起的印子。

地上的人喘的厉害,恐惧和疼痛混在一起,凌乱的发丝粘在脸上,破裂的嘴角血流了一脸。

陆锦瑜不敢放水,咬牙抽了自己三十几下。他拢着膝盖跪在地上,手撑在身前仰视宋卿礼,做足了卑微的姿态。

“您说您有点喜欢我了,求您,只要让奴留在您的身边,您怎么罚奴都行”

他看见宋卿礼愈发冰冷的神情,全身都开始发抖,声音越说越小。

主人罚他向来是抓着他的弱点狠狠磋磨,他犯了大错,怕是会被主人直接赶走——这是他最害怕的。

陆锦瑜思来想去只能祈求用床笫之间漫不经心的一句喜欢换主人的一点心软——让他留在主人身边受罚。

陆锦瑜不说还好,他既提到了“喜欢”,宋卿礼自然把这和陆锦瑜的不恭顺联系在一起。

果然是恃宠而骄了。

宋卿礼冷笑一声,故意刺激他,“床上的话你也信?别说我一直不喜欢你,就算我之前有点喜欢你,现在看到你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陆锦瑜眼前一黑,脑子嗡嗡响,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他咽下一口混着血的唾液,强迫自己顺着宋卿礼的话讨好,

“是贱狗说错话了,贱狗再也不敢了,求您费心惩罚贱狗。”他本能的把“丢弃”这个选项排除在外。

宋卿礼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只觉得陆锦瑜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名为理智的弦岌岌可危。

宋卿礼摸着他发烫的脸颊,狠狠掐上去,“留在我身边的惩罚对你来说有用吗?”

言外之意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他准备用陆锦瑜竭力逃避的方式惩罚他。

就像他们解除关系的那一个月一样,不准他见自己,不给他留一点可做念想的东西。

陆锦瑜只能像一条被抛弃的野狗一样,在看不见主人的地方,一遍遍反思自己的错误,一丝一毫的不恭顺都被他揪出来,变成皮肉撕裂的伤刻在手臂上。

只有痛着他才能欺骗自己主人还没有抛弃他。

那一个月过的太过难熬,以至于他每每想起时都怕的心尖发颤,如今宋卿礼又打算这样罚他,他吓的连魂都要被抽走了。

指甲嵌进肉里,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疼痛唤醒了他一丝清醒,陆锦瑜大脑疯狂运转,他垂眸掩下眼中的狠意,尽量放柔声线,

“您说的对,贱狗看不见您可是会乱咬人的,”他猛的眨眼,将翻涌的泪意压下去,“不如您把贱狗关起来,偶尔来喂点吃的就好。”

他知道这样会激怒主人,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宋卿礼一愣,他习惯了陆锦瑜乖巧顺从的样子,以至于他稍微露出一点锋芒对着自己时,他已经不适应了。

上位者的权威受到挑衅,被冒犯的羞恼冒出来,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开。

“如你所愿。”

宋卿礼把陆锦瑜拖进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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