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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做脚垫踩X踩N喷N全身湿透

 

逾奴的身上泛着红痕,微垂的奶子上全是掐咬的痕迹,腿间液体没有清理,早已干涸的黏在腿上。

被伺候爽了家主难得心软,没有叫醒熟睡的奶奴,自己穿了衣服去视察田产。

日上三竿,两个面容严厉的嬷嬷踢开房门,她们二话不说捆了逾奴,粗糙的麻绳绕过他被狠狠疼爱过的奶子,绞过肘关节固定在手腕。

“你们干什么!”

逾奴大喊着睁眼,忽然认出那两个嬷嬷是老夫人的手下,主人的温声叮嘱还在耳旁,逾奴不再挣扎。

他像畜生一样被两个嬷嬷牵着在地上跪行,硕大的奶头落在地面上,顷刻间就蹭破了皮。

逾奴不着寸缕的被她们扯着,爬两步,摔一步,满身泥污,仔细保养的皮肉红一片,青一片,他爬了许久,才艰难地来到老夫人的院里。

嬷嬷躬身请教老夫人:“小姐,奴婢们把这贱畜绑来了,您看要怎么处置?”

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逾奴身前,手中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

嬷嬷揪着逾奴的奶头去接那壶茶水,逾奴的奶子烫的通红,滋滋的冒着热气。

“不知廉耻,议事厅里当中勾引家主,你们看着罚吧,我要在屋里听着声。”

老夫人似是怕被这贱奴脏了眼睛,转身将茶壶交给嬷嬷,离开了。

奶奴被拖到石磨旁,肥大的奶子被扣上了厚重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孔,刚好卡住他的熟妇乳头,木板两头系的有麻绳,嬷嬷牵着麻绳在他的胸上绕了几圈,又狠狠的一扯,硕大的奶子被压到扁平,紫红的乳孔大开,喷出一股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嬷嬷轻点,贱奴受不住了!”

“贱皮子,你就是这样勾引家主的?”

嬷嬷斥骂着踩住他的后腰,又是狠狠一扯,厚重的木板嵌死在乳肉里,还有一些碎木屑插进了肥软的奶子。

嬷嬷将木板捆在磨上,又踢了一脚他挺翘的屁股。

“贱畜,你也就配在这院子里拉磨了,快动,不磨完这缸黄豆不准休息!”

“唔是,是贱畜知道了”

那石磨极重,就是正常的男子拉起来也费力,逾奴要全靠他这对柔软的奶子受力,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石磨没动,大奶子又被挤平了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贱畜,贱畜又要喷奶了!”

大股的乳液从木板的洞里喷出。

“骚东西,就知道偷懒!”嬷嬷拿着马鞭,狠狠的抽上他的贱臀。

肥软的臀波翻涌,顷刻间就浮出了紫青。

“骚浪玩意,还不快走!”

“这就走,这就走,贱畜这就走,嬷嬷别打了”

逾奴身体前倾,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大奶子上,胸上的两团巨球仿佛要被挤爆,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逾奴出了一身汗,雪白的皮肤被阳光烤的通红,赤裸的双脚没有保护,被碎石子划出血痕,血水混着泥污粘在脚上。

逾奴像是捆在磨上的一头母驴,一边哀嚎,一边用尽全力拉动石磨。

逾奴喷出的奶水顺着木板流进磨里,香甜的奶水滚着黄豆粉落入磨下的小桶,逾奴拉了半个时辰,那黄豆仅用去了一小捧。

他口干舌燥,热汗淋漓,又被守在一旁的嬷嬷抽了小腿。

“贱东西,偷懒是不是!走快点!”

“啊!贱畜不敢的,贱畜真的走不动了!”

“骚浪玩意,家主被你蛊惑我们可不会上当,快走!”

嬷嬷又从木板间用鞭子狠狠捅了一下他的乳肉。

“贱畜不敢了贱畜这就走”

逾奴就这样被催着拉了整个下午,嬷嬷看着天色渐渐暗,才利索的帮他取下木板。

“没用的东西,半天才磨出了这么一点,明天自觉点自己过来,知道该怎么给家主解释吧?”

“知道的贱畜不会像家主告状的”

“告状?老夫人罚你都是你该受的,你还敢告状?”嬷嬷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

“是贱畜说错了,贱畜知道错了,嬷嬷饶过贱畜这一次吧。”

嬷嬷又瞧了一眼门外,家主估计也要视察回来了,她才颇为不满的放下逾奴。

要说嬷嬷们下手毒辣呢,被折磨了一下午的逾奴身上除了几处鞭伤,还有大奶子上的一条压痕,几乎见不到什么严重的伤口。

可是他这奶子里面就像压碎了一样,轻轻一碰就是剧烈的痛。

逾奴被嬷嬷们压着用凉水冲洗干净,像畜生一样舔舐完自己磨出的“黄豆奶”,然后被送回了路今安的房里。

设定:

绿茶缺爱老板装成会所新人,和正红头牌谈恋爱,故意对头牌提为难的要求,看着头牌为了满足自己伤痕累累,他才能相信头牌对他的爱。

这个绿茶就是别扭啦,一边想把老婆搞的破烂,一边又舍不得,找准机会就跑过去英雄救美=︿=

正文:

“楚哥,能不能不去呀,我好害怕”

慕思程在男人的怀里乱拱,松垮的领口被他轻松蹭开,形状漂亮的白兔从敞开衣领间露了出来。

作为这里的头牌,楚觉的一身皮肉都是细细调养过的。

白兔软嫩,摸上去就像是弹软的棉花糖;腰肢纤细敏感,轻轻一掐就能惹人轻颤;他腿间的蚌肉更是极品,每月都用特殊的药水泡过,确保客人用起来如处子般紧致。

楚觉将撒娇的少年抱在怀里,他纵容的挺起胸膛,方便小狼般的爱人啃咬自己浑圆的奶子。

唔太重了会留下印记的

怕是一会又要被主管罚了

算了能把阿三哄开心就好

面色潮红的美人眯着眼,又把自己纤细的腰肢送上去。

慕思程神色一暗,从善如流的掐住柳腰。他掀开楚觉的衣服细细摩挲,娇媚的头牌在他的掌下轻颤。

“唔阿三阿三我只是去给老板们送些酒水啊不会有事的”

“你明明就是要去伺候他们,我不想他们碰你,我想你只属于我。”

慕思程语气黯然,泄愤一般的又咬了一口面前的雪白,碾在牙间摩擦,将那片白嫩咬的发红。

楚觉轻轻抚摸他的后颈,温声安慰:“阿三,我已经和主管说好了,以后都不会去陪睡了,以后只给阿三一个人肏好不好?”

美人的眉眼温柔,眸子润的像是要流出水来,全然不提自己是跪着求了主管整日,几乎是以命相逼才得了这样的恩赐,也不说这次的“陪酒”其实是一场以他为主角的虐待派对,是没有性交,但怕是比陪睡更加难捱。

天鹅跌入凡尘,总有人愿意花大把的钱,折断它的翅膀,将它完完全全踩入泥泞。

但这些都没必要让阿三知道了,少年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有着这世间最纯粹美好的情感。

楚觉牵着慕思程的手,逐渐摸到自己的腿间。

被纵容的人顺势拨开软肉,柔软的穴道已经微微湿润了,慕思程按过阴蒂,手指转着一碾,怀里人便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

“阿三好舒服”温热的气息撒在发间,楚觉浅笑着抬头,轻轻吻上慕思程的脸颊。

慕思程心跳骤快,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粉嫩的阴蒂被手指快速拨动,一股热流顺着阴唇从股间流出。

“楚哥好敏感,摸一摸就出水了呢。”

夹杂着戏弄的低语,听惯了淫词浪语的头牌来不及分辨,雏子般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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