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被玩哭了(一)抓到黑皮壮恶魔并用荆棘浅浅开发一下
奥煤小镇这几天恶魔伤人事件频发,苦不堪言的镇民们联名请愿光明会,要求派出祭司前来驱逐恶魔、净化小镇。
圣祭司长叫来他的得意门生,派下了这个任务。
“伊珀,我已经老了,你也已经长大了,待你完成这个任务,你便接任我这‘圣祭司长’的位置。”
台阶下站立的人含着温润笑意,优雅行礼,“好的,圣祭司长。”
前往奥煤小镇,正常车马需要半个月左右,但伊珀乘坐的马车却不是普通的马车,那是用魔法凝聚的车架骏马,不会感到疲惫,速度奇快无比——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绘制魔法阵瞬间到达奥煤小镇,可他偏要坐马车,
因为他喜爱观看窗外的风景,看那些花草绿树、飞鸟走兽奔跑着接近,再远离,最后一去不复返。
到达奥煤小镇外围,他就已经闻到了肮脏的臭味,这种臭味是所有魔物散发的味道的统称,包括但不限于恶魔。
镇长欢快的迎接了伊珀,他认识这位光明会最年轻却最厉害的大祭司,——他的肌肤像雪一样白,面庞如新月一般纯洁姣美,当他转眸看向你,那双专注又纯真的银眸像两颗清晨叶片上滚动的露珠,圣洁不可思议。
“有一个恶魔一直半夜偷我家的饼!”
一位家庭主妇打扮的女人愤愤上前,当看清大祭司的长相后,她双手揉搓起围裙,低下头,用轻轻的声音继续说:“我们镇上几乎所有人家都被它偷遍了……以前它只是偷我们做好晾晒在外的饼和干肉,前些日子它开始偷镇民豢养的鸡鸭,而前天我们家后院出现了羊的尸体!要知道我们家并没有养羊,更何况是被吃的精光,只剩下一个死不瞑目的羊头和血淋淋骨架的尸体!”
了解完情况后,伊珀抬手,一阵柔和银光笼罩住在场镇民,消解了他们心中的急切和害怕。
“不用怕,我会抓到它,请给我一些时间。”
深夜,小镇弥漫的臭味更浓了,伊珀睁开眼,嗅嗅,敏锐的察觉到这臭味里夹杂的一丝不同寻常的,不臭,甚至有些香的恶魔味儿。
循着这股香味,他无声的踱步而至,眯着眼睛,盯着一个黝黑健壮,头上生着两个弯角的人影正弓着腰,从面点师紧锁的院落外,用一根长树枝扒拉里面挂着晾晒的干面包。
干面包并不需要晾晒一整夜,他让面点师这样做,就是为了引出这个贪吃的恶魔。
恶魔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发现树枝无法勾出干面包后,他踮起脚,用手不怕疼的抓着篱笆上的荆棘尖刺,使劲穿过栅栏和篱笆的空隙往里探身,经过数分钟的奋斗,他终于将干面包倾斜过来抓住了末端,但身体却被篱笆和栅栏交错着卡住,动弹不得。
恶魔僵住了。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以至于他不敢挣扎的太厉害,更以至于他被困在篱笆和栅栏的交错处,皮肤还被荆棘尖刺戳着,很疼,却不敢动。
“你很饿吗?”
听到声音,恶魔蓦地转头,篱笆当即发出“咔哒”的声音,他便又僵住了,只能斜着眼睛,用力的往伊珀处看。
那个人浑身沐浴着银蓝的月色,周身的气息平缓而富有韵律,红唇和着月光,正发出轻柔的吐息。
是魔法师!而能和日光或月光产生共鸣的,是光明会的祭司!
恶魔开始发抖,光明会的祭司都是魔物的克星,他们杀魔不眨眼。
伊珀理解他的沉默,于是抬手,控制着一根戳着恶魔小臂肌肉的荆棘离开他的小臂,狠狠抽打上他壮硕的奶子!
恶魔咬住嘴唇发出一声闷哼,黝黑胸膛上立即浮起红痕。他只穿了一条破烂不知从哪里偷来的皮裤,肌肉健硕的上身和小腿暴露在外,伊珀早注意到他胸前硕大的奶子,前面他精神不那么紧绷的偷面包时,这双大奶子随着他的倾身荡起柔软乳波,尖尖翘起的殷红奶尖勾着月色,仿佛在诱人品尝。
现在他浑身紧绷着,乳肉看起来也没那么柔软了,但依然大,伊珀舔舔嘴唇走上前去,毫不顾忌的展开手掌托起他胸前依然有些微微垂坠的乳肉,啊,一手竟笼不住。
看起来是很适合奶孩子的奶子。
心随意动,荆棘便随着伊珀的心意动起来,缠住恶魔的手脚,像禁锢一件涩情展品一样,绕着胸大肌强迫他将大奶子挺出来,再交错着勒住浅粉色的乳晕,奶尖便颤巍巍的硬起站立。尖刺嵌进敏感的乳肉里,恶魔吃痛的紧咬嘴唇,到现在仍不知道面前这个漂亮的光明会祭司要做什么,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闪烁着警惕的亮光。
碍事的皮裤也被荆棘剥去,荆棘穿过胯部和会阴,把恶魔的下三路也以‘展示’的姿态全部呈现出来。粗壮的大腿根被勒的紧紧,荆棘边缘溢出点肉来,壮实的臀肉却被两根荆棘像‘手’一样伸开‘五指’抓住,往两边扳开,露出其下尚无人造访的幽洞。
“你做什么!?”
和粗壮黝黑的外表不同,恶魔讲话的声音很轻,他好像很怕被人发现,故而不敢有大动作,也不敢大声怒吼。
祭司却不会有这个顾忌,他指挥着荆棘爬过恶魔身体的每一寸,从大腿根处穿过两瓣臀肉间厚实的缝隙,戳弄沉睡的肉物,绕过它接上肚脐处勒住腹肌的横向荆棘,扣住。
一件用荆棘制作而成的‘贞操裤’形成了。
伊珀控制着院落的篱笆扩张,恶魔终于得以脱身,他手中仍然紧紧抓着干面包,身上却已经一丝不挂,只有荆棘牢牢的勒着凸起的肌肉轮廓,包括两瓣厚实臀肉间。他警惕的望着祭司,一步一步小步往后退,每退一步,屁股里指头粗细的荆棘便摩擦缝隙处的嫩肉,翘起的尖刺正好戳在穴口处,很疼,更多的却是又麻又痒。
一个响指,魔法凝聚成的骏马便无声的出现在恶魔身前,那马头上竟也有两角,将恶魔的身体配合着荆棘顶撞起来抛到背上,随即撒开蹄子狂奔起来。
马跑的太快,恶魔往后跌躺上马背,魔法凝聚的荆棘再度丛生,像一个布满刺的围栏,将他圈禁在马背上,不会落下。
高速移动令穴口处的荆棘尖刺不断戳弄边缘敏感嫩肉,有更多马背上长出的尖刺顺着被荆棘贞操裤扩开的穴口戳进内里肠肉,恶魔徒劳的在马背上挣扎扭动,却只让荆棘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艳红的痕迹。
“是不是有点疼?”
恶魔惶恐的转头,发现祭司乘坐着另一匹马与他并排行驶,那马浑身银白,没有长角,和祭司本人看起来一样整洁干净。
“我知道荆棘会有点疼,换成藤蔓会不会好些?”
话音未落,恶魔身上令他疼痒的荆棘便全部替换成了藤蔓,藤蔓比起荆棘要粗壮了一倍,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两股间的藤蔓更是强硬的卡着臀肉,让他的屁股瓣没办法合拢。
甚至,它们缓缓移动着,摩擦着,像是某种活物,另有一根藤蔓顺着被扳开的屁股瓣,往干涩的穴口摸去。
它没有进去,只在穴口缓慢摩挲,但这强烈的被侵犯感仍令恶魔浑身发抖,甚至恶心的干呕。
伊珀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扬手抛了过去,被蓦然高高直立起来的藤蔓卷起,恶魔身上的藤蔓也同时快速运动起来,将他摆弄成四脚朝天的烤羊姿势,大开的双腿间藤蔓扯开壮实的屁股肉移开位置,小玉瓶冲着被扯开的穴口闷头倒下,内里散发异常媚香的液体被甩出瓶口,全数洒入嫣红肠肉。
立即,一根人类两指左右粗细的藤蔓冲入打湿的幽洞,浅浅的戳进一个头部,像一个肛塞,静止不动了。
伊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