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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专科

 

打了”陆向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在憋什么坏主意的小孩。

唐晁也跟着嘿嘿乐了两声,初见时那股子苍白的冰冷感已然不剩多少了。

“好啦弟弟,乖乖给哥哥检查一下,看看痛痛飞飞哦”

陶幸而听着这话眼前一黑,果然陆向穹的朋友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san值狂掉的小孩无力地把脑袋砸在床上,摆烂地想着:随便吧,毁灭吧这个世界。

医用橡胶手套的触感有些怪异,激的小孩身后浮起一阵鸡皮疙瘩,“测过程度了?”

测程度是指测试sp承受程度,一般是当代体检的常规项目,由专业的医疗器械和医生结合检查,从多方面给予sp惩戒程度的专业建议,程度分级细致,每个部位有不一样的执行标准,但在日常中,常以,轻,中,重度来代指。

“没”陆向穹眼神不错地盯着小孩被翻来覆去揉捏的肿屁股,非常臭屁地说“我的眼睛和手就是机器”

“过于中二了”唐晁翻了个白眼,“不过明显就是重度承受能力的皮肤张力”医生手下工作不停,给小孩的小屁股上抹上一层晶晶亮亮的药油,认真地进行着学术探讨“我觉得能撑得住你5鞭不破皮,怎么红肿就哭成这幅样子”

正被揉的舒服的小崽子哼哼唧唧地,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恢复能力也很优秀啊,天生适合挨揍的小屁股。完全不脆。”唐晁兴致勃勃地说。

陶幸而哆嗦了一下,无比后悔进了这个诊室。

“那怎么办,我们宝贝屁股是很抗揍”陆向穹放松地站在一边,调侃着“但是很会哭啊”

唐晁又是嫌弃又是奇怪的看了陆向穹一眼“你中毒了吧,你什么时候听人哭会心软了。”

陶幸而听着这几句火上浇油的话简直想跳起来给唐晁一拳。

“那你是没见过他挨打啥样”陆向穹很不屑。“你别吓唬他了”

“刚才不就见到了”唐晁朝着文寅的方向探探下巴“对了,不介绍一下?”

“文寅,我节目的监管者选手”陆向穹笑着拱手“抱歉抱歉,我的疏忽。”

“你好啊”唐晁坐着带轱辘的转椅,漫不经心地和人打着招呼,从这头刷的一下划到那头,拎着一盒子药品又刷的一下划了回来。

文寅看着医生在不大的诊室里划了一圈,对着陆老师的朋友说什么都有些紧张“嗯你,您好”

唐晁听着他的敬称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刚才那两巴掌打的不错”

“呃谢谢”文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站直了身子。

“好了”像个搓澡师傅一样在小孩腰后拍了两下。唐晁把手套扯下来,拎着一盒子药油塞到陆向穹手里“回去拿着用,这么点屁事下次别来烦我”

被揉的酸酸软软的小孩昏昏欲睡,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只觉得屁股上热辣辣的疼痛转变成了一种暖洋洋的酥麻感。

好舒服哦。

陶幸而困得迷迷糊糊,听着唐晁话音落下,陆向穹对着他笑着点头,文寅从门口走过来就要抱他。突然委屈极了,他好困,想要让陆向穹抱着睡觉。

是,我是拒绝了一次。但那不是没反应过来么?还有你什么时候这么绅士了,抱我还要征得我同意了?你不是脸皮很厚么,怎么我拒绝一次就打算再也不抱我了么?

我们少爷委屈的很,打完人还不打算负责么这是。

“等一下”陶幸而抽抽鼻子,在众人的注视中理直气壮地说“文寅说他手酸了。”

文寅:?

唐晁室是没忍住先乐出来的那个,边笑边对着文寅说“听说你手酸?”

文寅抵抗了一阵,而后在陶幸而湿漉漉的控诉眼神中屈辱地保持了沉默。

陆向穹在好友戏谑的目光中垂眸,敛住了汹涌的爱意和让人心里发疼的柔软。一步一步走近他,语气轻地像一团云“那怎么办呢?”

陶幸而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睫毛软软嗒嗒地粘成一缕一缕,倔强地瞪着圆乎乎的眼睛,像只倨傲的小猫。满眼写着:快来抱我

陆向穹乐了,小猫再逗一会就要恼羞成怒了。

男人微微欠身,以一种全然敞开的姿态展开双手,双臂一如即往,能够轻易的,完全的罩住少年的身躯。和泪眼朦胧中拒绝的那个怀抱分毫不差。

“可以由我代劳么”

小孩的眼框几乎一瞬间就开始发酸,委屈翻天覆地地涌上来,哭腔刹不住地泄出来“你说呢”

“诶”陆向穹急忙应了一声,哄着“怎么又哭了”

卡着小孩的腋下把人举起来,陆向穹反身坐在病床上,将又开始噼里啪啦掉泪珠的崽子拢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小孩抽噎着颤抖的脊背。嘴里低低地碎碎念念,小孩却一副不把自己哭抽过去不罢休的架势。他只能无奈地安抚着,手忙脚乱地像个热恋中的毛头小子。

唐晁一副没眼看的样子,嫌弃地转头,对文寅使了个眼色:撤?

撤。

文寅木然的点头。

俩人非常贴心地关上了门。

陶幸而听见声音有点不好意思地抹了抹眼泪,黏黏糊糊地说道“他们怎么走了?”

“被你眼泪冲跑了”陆向穹调侃。

陶幸而呲牙锤了他一下,很想咬人。

“好点了?”陆向穹闷闷地笑了两声,双手环住他,好脾气的捏了捏男生腰间的软肉,轻柔的问道。

暧昧,缠绵,依恋。

一个哄一个黏。

那些翻天覆地的争吵和争论仿佛又被甜腻腻的感情掩盖住,重归于好。

但两人互相进退维谷的试探和沉默。

凝成紧张与不安的烟雾,给本应明朗的局势盖上了一层欲盖弥彰的纱。

男生手脚懒洋洋地挂在陆向穹身上,鼻腔里满是熟悉的淡香,成熟男性的肉体被包裹在斯文优雅的衣装下,有力,安定,稳稳地撑着他。

陶幸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复杂程度堪称一道高考语文理解,甚至能用饼状图标出个百分比。

毫无疑问的,他依赖,恃宠而骄,理直气壮,肆无忌惮。又同时,畏惧,害怕,恐慌,不知所措。在那个勾着他蠢蠢欲动却让他恐慌的节目里,好像除了这个人,都是飘飘忽忽的,踩在脚下的是软绵绵的云,一不小心就要跌落万丈深渊。

他给的安全感,偏爱,堪称明目张胆。欲望,渴望,也由此而来,但好像所有的痛苦也都与他有关。

诊室里只剩下陶幸而浅浅地,偶尔抽嗒的呼吸声,好一会之后。

“你为什么会这么委屈……”陆向穹垂眸,小孩绒绒的发旋支楞巴翘,有几撮不乖的呆毛,像是搔在他心尖上,好像是整个人撕裂了,一边疯狂地心动和可爱,一边忐忑不安地想要接受审判,语气迟疑,疑惑,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我凭什么不能委屈啊!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听起来好像是在控诉他无理取闹,陶幸而是突然被点燃了摇摇欲坠的引线,小爆竹猛的抬头,怒目而视。“我就是讨厌这里!!讨厌你们一个个像变态一样!讨厌挨打!讨厌看人挨打!我就是讨厌"

话还没有说完,陆向穹轻飘飘地接上了后半句"讨厌我"

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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