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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

 

不算好。

“一起吧。”

夏油杰刚说完,伏黑甚尔就自觉的拉开车门坐进去,拍了拍自己的腿。

好吧,毕竟这两个人谁坐他腿上都不合适。

车开了一段之后,谁都没有说话,司机也不敢问究竟朝哪里开,只能试探性的重复自己今天开过的路线。

等车停在一栋小三层居民楼外面的时候,伏黑甚尔随意的问了一句:“要进去看看惠吗?”

“改天吧,我会给他包年玉的。”

因为一直在心里斟酌,究竟怎么开口合适,所以突然被叫住他还愣了一下。

伏黑甚尔看到他这副样子,目光在禅院直哉跟夏油杰身上游移片刻,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说不上是嘲讽还是觉得好笑。

他伸手握住夏油杰的腰,将人放到禅院直哉的腿上,拉开车门就离开了。

然后就是新一轮的沉默。

禅院直哉率先开口,却是让夏油杰坐到旁边的空位上去。

“……”

夏油杰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直哉要求离他远一点。

尽管如此,他还是将心里这点不舒服压下去,顺从的坐到了他旁边。

扇还在这里,他很多话都不好直接开口问,就默默的等回禅院家再说。

结果禅院直哉却在经过市区的时候要求车在酒店门口停下。

“……叔父,不回去吗?”

他伸手拽住直哉的衣袖,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对方还告诉自己,回去再说,现在却不打算回去了。

禅院直哉的手指合拢,像是握住了什么。

明明是该拉住自己的手的……

只能拽一角袖子的夏油杰觉得有点委屈。

“最近要去狩猎,手头也分到一些咒术协会的任务。大概会忙一阵子。”

夏油杰觉得有点荒谬,明明狩猎这种事都是交给分家的人和雇佣诅咒师来做,怎么会突然分配到嫡子的身上。

“我,我自己就可以。狩猎的事已经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了。”

“杰也跟过来吧,稍微有点需要注意的事情得告诉你。”

禅院直哉拉开了车门,回头跟他示意。

似乎是原本没有多带个人的打算,预订的房间是大床房,虽然不算小,但明显只算是单人间。

等关上门之后,禅院直哉拉出了椅子让他坐下。

“我说简单点,杰以后千万要记住。不要随便用咒灵的领域,尤其是在没有放帐,或者帐里有不知情的人,比如辅助监督的情况下。如果遇到麻烦,尽管使唤伏黑甚尔,或者用咒具。动手的准则是,远程协助,释放三位数以下的咒灵,尽可能的不让咒灵展示出特级的力量。”

“为什么呢?悬赏已经挂了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吗?”

虽然能察觉到这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比如有人会针对这些事借题发挥,但总不可能越过禅院家对他做什么。暗杀这种事也无所谓吧。

比起所谓的叮嘱,他现在更关心别的事。

禅院直哉看出他心不在焉,只能再强调一遍。

“你不要太松懈,根本不是诅咒师的原因,他们也只是受人雇佣。如果不是禅院家先联系到甚尔,估计你还可能跟他对上。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对父亲,也不要说。”

“我知道了。”

夏油杰无意识的曲起指节,想要敲桌面。

禅院直哉一看就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拒绝交流,不想谈什么话题的时候,就会敲桌面,像是催促,又像是发泄不满。

“你乖一点,不要不听话。”

没让他真的敲,直哉把他的手拉住,放轻了声音哄他。

“我不在家,你要么去找甚尔,要么去御殿待着,不要跟今天一样,招呼都不打就跑到危险的地方。”

“不危险,我都能应付。”

夏油杰盯着他的脸看,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尽管咒术师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很多,直哉脸上的印子基本都消褪了,但眼角的皮肤最薄,毛细血管也丰富,还留着显眼的一小片淤青。

他伸出左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块皮肤,见直哉眼睛也不眨,并不闪躲,突然觉得心底生出戾气来。

他用力的按了下去。

“叔父,不疼吗?”

禅院直哉怎么可能不疼,但他还是勾起嘴角,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疼哦,只是一点瘀血,很快就消掉了。”

“……”

夏油杰就看着他睁眼说瞎话,作势要去摸他的眼睛。

禅院直哉也没办法控制生理反应,还是在眼珠被摸到之前眨了眨眼。

“眨眼了,所以你骗我,叔父觉得疼对吧?”

夏油杰就等着他道歉。

然后他就被禅院直哉拉着手,碰到了细软的睫毛,和湿润的眼珠。

“!”

夏油杰想要抽回手,对直哉的举动表现出极大的抗拒来。

“危险吗?就算是杰,也会觉得这样很吓人吧。你自己在外面,对我来说,时时刻刻都像现在一样。”

禅院直哉攥着他的手,他用力,夏油杰就不敢乱动,很怕下一秒就真的戳坏沙弗莱石一样好看的绿眼睛。

“杰不会手抖,不可能弄坏我的眼睛,我是这么相信的。但我这么说了,杰还是会担心吧。不管有没有危险,我都只是希望你重视自己的安全。”

“……我真的知道了”,夏油杰垂下眼,终于肯同意直哉的说法,“我会听话的。”

总是需要听话,总是需要顺从。

在我弱小的时候,不断的要我变强,逼迫我吃下咒灵玉。可是现在却什么都不允许我做。

夏油杰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他不喜欢御殿,讨厌自己也沾染上檀木与蜡烛焚烧之后的味道。

为什么一定是那里呢?

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夏油杰就垂着眸不去看禅院直哉。

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神经质的蜷起又张开,好像这样就能摆脱内心的阴翳。

直哉没忍住,叹了口气。

或许是他真的溺爱太过,导致杰并不愿意有所让步。

因为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才对这种情况感到委屈和愤怒。

听到禅院直哉叹气,夏油杰低头掩饰自己抬眼的动作。

“是父亲让我狩猎咒灵,最近真的不能回去。”

“为什么?”

夏油杰脱口而出。

直哉神情淡淡“或许是觉得我养不好你。”

看到他一副要反驳的样子,直哉伸手捂住他的嘴。

“七年前,你被扇抱走。父亲就说过不让我插手你的事,我同意了。”

夏油杰拉住他的手,从自己嘴上移开。

“你、你生我的气,我不信。”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神情有些纠结。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只攥住直哉的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我没有全都忘掉……”

直哉静静的等下文,却听到了作弊一样的话。

“妈妈……妈妈,我明明听话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夏油杰似乎是真的委屈,昨天才被自己的叔父用女人的姿态强迫做了那种事,即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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