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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再打了(声嘶力竭)

 

都十年了,记得她是谁已经很不容易了,难道还指望我抱着哭说什么原谅?”

他用冰凉的指尖点在五条悟的额头上,将他往后推。

“悟,我不原谅,我决定全都不原谅。”

那一点凉似乎透过皮肉,钻到骨子里,渗入五条悟发热的头脑和躁动的心脏之中,让他平静下来。

“噫,杰真的好可怕,如果我以后惹你生气,你打也行,骂也行,不要像这样好不好嘛。”

“好啊,但是你要听话。”

夏油杰把没抵抗的五条悟推的靠在椅背上,嘴角的弧度扩大。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也不能永久的保持理性。我还是有最基本的认知的。”

“听不懂。”

五条悟撇嘴。

“那你听过索多玛的毁灭与罗德得救的故事吗?”

夏油杰没等他回答,自顾自的复述这个故事。

“索多玛城因为罪恶要被毁灭,其中也有被天使引导,可以活着离开的善良之人。其中就有罗德和他的家人。天使因为耶和华怜恤罗德,拉着他和他妻子孩子手,带他们到城外,叮嘱他们“逃命吧!不可回头看,也不可在平原站住,要往山上逃跑,免得你被剿灭。”罗得对他们说:“我主啊,不要如此。你仆人已经在你眼前蒙恩,你又向我显出莫大的慈爱,救我的性命,我不能逃到山上去,恐怕这灾祸临到我,我便死了。看哪,这座城又小又近,容易逃到,求你容我逃到那里,我的性命就得存活。”天使对他说:“这事我也应允你,我不倾覆你所说的这城。你要速速地逃到那城,因为你还没有到那里,我不能作什么。”

罗得到了琐珥,日头已经出来了。当时,耶和华将硫磺与火,从天上耶和华那里,降与所多玛和蛾摩拉,把那些城和全平原,并城里所有的居民,连地上生长的都毁灭了。罗得的妻子在后边回头一看,就变成了一根盐柱。”

五条悟听得迷糊,他虽然被称作神子,却是不信教的,还有种“天上地下,为我独尊”的自信。就算聪明,可是对这种宗教故事不怎么敏感。

夏油杰有点扳回一城的诡异成就感,他就rua了一把五条悟毛茸茸的头发。

“做出选择是很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决定之后便不能回头。沉溺留恋就是执迷不悟。悟,你应该懂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吧?”

五条悟就笑,他摘掉墨镜看夏油杰,苍色眼瞳亮晶晶的。

“再喊一次,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噗……”

看到那个存在感强烈的熊猫眼,夏油杰忍不住笑出来,没说什么我也知道,顺着他的话喊了一声悟。

“我的心。”

五条悟得意洋洋,就差把尾巴束起来招摇了。

“嗯?”

“杰真笨,是汉语啦,汉语,悟就是‘我的心’”。

天都擦黑了,两个人才各自回了宿舍。

应该是为了照顾心情不佳的夏油杰,两个人跳楼机跳了好几次,还去搭乘咒灵兜了风,就算是年轻精力旺盛,回来的时候脚步都沉了一些。

夏油杰手放在门把手上,觉得有点不对。

他出去的时候是有锁门的,现在却一拧就开。

带着点疑惑开了门,却发现椅子上坐着个人,屋里没开灯,看身形却不像伏黑甚尔。

夏油杰按了开关,有点像是年久失修的灯泡闪了两下才点亮。

“……叔父?你怎么会过来。”

夏油杰反手关上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禅院直哉等了有一会儿,本来是闭目养神,却迷迷糊糊差点睡着,被喊了一声,陡然清醒过来。

“啊,我来看看你。”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夏油杰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才发现桌子上还摆着个保温桶。

“班主任说你出去散心了,偶尔也是需要放松一下的。”

说着伸手去摸夏油杰嘴角的淤青,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

“这两天,怎么样?那个五条家的跟你矛盾很深?”

夏油杰这才知道肯定是昨天跟五条悟打架这件事被传道禅院家了。

他有点无奈,毕竟还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年纪容易冲动,五条悟又是个容易挑战人耐心的,打架这种事他都觉得以后肯定不会少了。

“其实没什么矛盾,就是切磋,打出火气了,谁也不服输。”

夏油杰拿了伏黑甚尔教的话糊弄人,他确实没法把五条悟说的东西复述出来。

“如果觉得这里不好,去京都府立也可以。杰……今天禅院幸,是不是来找你。”

禅院直哉不愿意在他面前把话说的太难听,停顿了一下,把“贱女人”换成了名字。

夏油杰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知道了,惊讶之余也有点不高兴。

“嗯,不过应该是偶然碰到的,本来我应该在上课,今天是请假出门的。”

“要处理一下吗?以前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脸面来见你,就算是杰也会觉得讨厌吧?送到国外,或者消抹掉关于你的记忆。一想到她趁我不在去跟你搭话,要不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我一定……”

禅院直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说话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以前很烦这个叔父什么都想要管,可是在这种时候却不令人讨厌。

“忘掉的话可能更麻烦,毕竟下次见面说不定会因为长得像过来搭话。就这样吧,叔父,她记得才好。”

夏油杰这个答案让禅院直哉熄了从根源解决问题的打算。

他也觉得就这么忘了太便宜那个贱人了,就应该让她一辈子都记得,她的自由是哥哥的命换来的,她的安逸富足是拿孩子换来的。

虽然自己厌恶她跟杰有相似的脸,但是这样才能让她午夜梦回,都是被惊醒的,才能让她一直被折磨。

禅院直哉从保温桶里盛出炖的软烂的鲜百合,让夏油杰趁着热喝一碗。

“喝了就去洗漱吧,我给你带的东西明天再看。”

夏油杰一边小口的啜饮,一边看了看窗外那一片漆黑。

“我没看到车,叔父怎么回去?”

“杰不想我吗?”

禅院直哉避而不答,反而去问他。

“……”

夏油杰不说话,要说主动去想谁,确实没有,但直哉总是被提起,他又不能说没有。

大概是想了,又没完全想?

正纠结,他就被捏了一下鼻尖。

“想没想?”

“……算是吧。”

因为吹了半天的冷风,还带着维,夏油杰鼻尖脸颊都是冷的,他自己不觉得,可是宿舍没空调,禅院直哉待的时间不短,就觉得他实在是凉的不正常。

“既然你想了,我就多陪你一会儿,明天再走。快点吃完去洗澡,这是拿网纱裹了分心木煮的,不要耽误睡觉。”

“又不是吃了马上就困,不要催我。”

夏油杰觉得自己嘴里那颗牙不太对劲,老想着去拿舌头舔,咬合的时候碰到还会痛。

百合煮的绵软倒是不费力,只是他以为能咬到东西,结果坏就坏在煮的太烂,简直一抿就话,牙齿磕到一起,痛的他呼出声来。

“怎么了?”

禅院直哉皱起眉来,以为他咬到舌头了。

夏油杰干脆一仰头把剩下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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