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你叫什么
枢赐把性器插入。
到底是两个月没做过了,祁枢赐插进了半截性器后便被紧致的后穴夹得寸步难行。
纤细的腰肢被人掐住,邬净有预感般地看向祁枢赐,下一秒就被操干得说不出话。
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水花声伴着邬净的呻吟声环绕在浴室内。温热的水随着祁枢赐的动作闯入火热的肠道,和着润滑及穴水将邬净的身体深处慢慢打开。
邬净的敏感点不是很深,祁枢赐插入的半截性器能轻松地顶到。插入又抽出,每一记动作都让邬净难以招架。
“乖宝,你夹得好紧,里面好软好热好舒服…”,虽然只插入了半根性器,但时隔两个月的性爱已经足够引得祁枢赐为此发狂。
穴口的褶皱一齐被撑开,肠道内的一层层细肉像是认出了来访者是谁紧紧吸附着肉棒,邬净又疼又爽,双腿环着祁枢赐精壮结实的腰身挺着腰想要吃进更多,粗粝的痛感带来了数百倍最原始的快意。
“啊啊啊……leo…我、啊哈…!我好想你……”,熟悉的肉棒终于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性器的大小形状和上面布着的每一根凸起的肉筋邬净都清晰地记得,他顾不上疼痛,渴望着leo的一切。
穴肉越发绞紧,邬净的呻吟声越发高亢,体内已经吃进三分之二的肉棒却慢下了速度,距离极乐之差临门一脚。
“快…快点……”,攀附在腰身上的腿难受得夹紧,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得到快感,“leo给我……快点啊啊……”
水流声哗啦响起,邬净被腾空抱起趴在洗漱台上,身下的浴巾隔绝着台面的冰冷,几缕发丝在邬净的眼前晃动,先前扎好的头发也被撞击得松散。
“啊……啊……”,一侧脸颊贴着冰凉的镜面,嘴里呼出的热气使得镜面起了一小块雾。
“leo……leo……leo……!!”,邬净不停地叫着祁枢赐的名字,积攒的快点就要到达临界点,“呜…太深了啊……啊啊啊——”
祁枢赐抽出大半性器,掐着邬净的腰用了蛮劲将他往后一拽用性器把邬净牢牢钉住。白皙如玉线条流畅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快感一齐迸发,邬净闭着眼睛发出带着唔咽的叫喊声,抖着身体挺着腰射出一股股精液,身下被抓得皱巴巴的浴巾上沾了不少白浊。
“睁眼。”,祁枢赐微微俯身抱住邬净,还处在快感中的邬净尚未缓过来,身子不停地发抖,头发彻底散开。祁枢赐握住那笔直秀气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撸动,将剩余的精液都导出,“乖宝,睁眼。”
再次听到催促声,邬净哼唧着睁开眼睛,镜子里反射出此时自己的模样。
被情欲熏得发红的脸颊和身子,嘴巴微张着,媚眼如丝,右边嘴角不远处的红痣像沁了血一般。长发披撒在身上,像个魅惑人心的狐狸精一般淫叫着,小腹上能清晰的看出插在体内的肉棒形状。邬净透过镜子对上那双充满侵略意味的墨绿色眼睛,瞳孔一缩,身后的人五官深邃,面部线条流畅锋利更显得上位者的逼人气势。
耳边是祁枢赐急促的喘声,身前的性器又要抬头,邬净抬起手想要捂住他的嘴止住低沉性感的喘声。
祁枢赐牵着他的手凑到自己嘴边,舔舐着邬净手指。另一只手沾着浴巾上的精液在邬净的小腹上写着字,邬净看着镜子,看着祁枢赐沾着自己的精液缓缓在自己的小腹上写下l、e、o三个字母。
妈的……怎么这么淫荡……邬净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小腹上的名字越发滚烫,似是一个烙印烙在他身上。
身后传来祁枢赐的笑声,打趣地问着他:“害羞了?”,邬净一向跳脱,难得看到他感到害臊。
“滚……”,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邬净没多余的力气和祁枢赐争辩。
被抱上床前邬净又没忍住射了一回,祁枢赐得不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就抱着他站在床边抱操着,直到邬净被弄得流着眼泪承认自己害羞了才把人放到床上。
啵的一声性器离开了暖洋洋的菊穴,邬净向前爬着瘫倒在床上,自己爽完就不想管祁枢赐了。也不是不想管,邬净心有余而力不足,厮混这么久自己都射了两回了,祁枢赐那驴一般的玩意依旧硬挺着,看不出一丝一毫要射的意思。
“邬净,我太久没收拾你你皮痒了是吧?”
祁枢赐看到邬净那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又隐隐泛起火气,抓着这人的双腿就往下拽,炙热硬如铁的性器又重新插入那温柔乡。
邬净塌着腰身屁股却高高撅起,臀肉早就被撞击拍打得通红。比先前还要有力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将邬净淹没,明明没人捂住自己的口鼻,但一股窒息感却慢慢传来。
“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哈…!!”,邬净手里的床单被攥成一团,突然完全插入的性器顶得邬净喘不过气,头发被人从身后拽着,邬净的脑袋随着拉扯的动作往后仰。
祁枢赐爽着不停地粗喘着,完全嵌合的快意是先前的数百倍,过去的两个月内他怀念这滋味就快要疯魔。
交合处被拍打出一层白沫,贪吃的后穴紧紧咬住性器不想放松。邬净的哭喊声没能换来祁枢赐的怜惜,反而得到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性事方面邬净从来不是祁枢赐的对手,祁枢赐小学被认领回到本家之后就开展了各项训练,邬净只知道祁枢赐每个寒暑假都会回到意大利和俄罗斯。
他被祁枢赐压在身下看不到他疯狂的神色,祁枢赐的目光一寸一寸贪婪地侵蚀着邬净,墨绿色的眼眸翻涌着狠意,身下的动作恨不得要将邬净拆吃入腹。
“啊啊啊……!leo、leo我害怕啊呜呜…太、啊哈…!太快了我不要……啊啊——”
性器在体内转了个圈,邬净被翻过身面对着祁枢赐,小腹上长长一道的凸起出现又消失,那正是祁枢赐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的性器。
过度使用的嗓子已经发哑,哭喊求饶声越发可怜,邬净的性器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是真的害怕了,两个月没吃到肉的野狼如今咬住猎物不放。
邬净脸颊边的泪水要汇聚成一条小溪,嘴里的呻吟和话语被撞得稀碎,身子被撞击得一怂一怂地抖动着。灭顶的快感让邬净害怕,喉咙似是要失声就连呻吟声都变得微弱,身前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祁枢赐在他楚楚可怜的目光中拽下助听器丢在一边,哭泣声哀求声隔着一层雾显得不够真切,祁枢赐居高临上,神色魇足,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邬净,他听不清,所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邬净崩溃地大哭,颤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手语,太快了……要慢点……
祁枢赐俯下身抱住他,怜惜地亲亲他盛满泪水哭红的眼睛,耳朵凑到他嘴边说道:“想要什么?乖宝叫大点声你的leo才能听清。”
邬净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躺在祁枢赐怀里久久缓不过来身子一直在发抖,下半身失去了知觉,腰肢疼得发麻,肚子鼓起,穴口还在洇洇吐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原来那个雨天捡到的不是一个漂亮的绿眼小孩,而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疯狗。
夏季的天亮得早,昨晚睡觉时窗帘没拉紧,强光顺着缝隙闯入卧室,邬净迷糊地睁开双眼,7点半的闹钟顺势响起,邬净伸手要拿手机却被人搂紧在怀里另一只大手越过他把闹钟摁掉。
“再睡一下。”,脑袋上方声音响起,邬净的脸颊贴着祁枢赐的温暖的胸膛,顺从地点点头,整个人被人锁在怀里。
祁枢赐有些起床气,但好在都是几分钟的事,每次邬净比他先醒的话都会再陪祁枢赐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