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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儿子的

 

这是在在呼叫他们之后就开始准备的东西

一枚炸弹。一枚光感应的炸弹。一枚启动之后,只要光线产生变化就会爆炸的炸弹

“反正我们有了这些证据,接下去马上就会对他们进行大清洗了,那时候,他们也总是会知道文件已经被盗了。与其让他们清楚我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还不如干脆把这里可能有用的光盘都尽可能的打包带走,然后,把山下鸿给炸死。群龙无首后,再加上我们掌握的资料,应该足以摧毁右军以及跟他们有关的其他国际恐怖组织了吧。

两个搭档被这个提议吓住了。毕竟,本来只是想来偷资料的。贸然地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后果会怎样,谁也不能预料

“这……好吗?”他们迟疑着

我把手腕支到他们眼前,让他们看清楚现在的时间:“不然的话,烧一张光盘要5分钟,你们精挑细选也已经挑了8张出来,等到都烧完,还来得及走吗?天马上要亮了。更何况,你们真的只想拿这八张吗?

毕竟也都是组织里独当一面的人物,权衡之后,他们同意了我的建议,立马快手快脚地开始挑起光盘来。开头的一分钟还稍微仔细地看看标签,到后来,根本就是拼命地往他们的背包里扫进去,只关心能不能装下,至于具体内容是什么,反而不那么关心了。因为,每一张盘,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宝贵已极的资料

五分钟不到,诺大的保险箱已经十室九空,冯锐这时却发现了那些被抽去了磁带的录像带空壳。“这……

“这什么呀!”我拿过录像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扔回保险箱。“空的,没用。没时间了,你们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把这里设置好,我们要趁天色大亮之前,赶紧撤了。

推搡着他们离开更衣室,关照他们去恢复之前破解的几样警报系统,我把炸弹放进保险箱里,打开了延时系统。十分钟后,它的光感应开始生效,只要有人打开这个保险箱,让它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就会爆炸

这样的死法,其实对他来说,已经很便宜了

关上保险箱,我顺手拨乱了密码盘,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更衣室,合上门,跟在外面处理系统恢复的两个同伴汇合

怎样?他们用眼神问我,我跟他们比了一个ok势,表示一切都搞定了。然后,一起离开了别墅

为了不惊动那里的守卫,光是离开别墅,就用了我们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徒步走到之前租的车子那里,驱车回饭店

途中,我打开手机,跟在饭店的小三报了平安,然后,再跟还在家里的阿达他们通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今天就回来

回到饭店,迎接我的是小三一夜未睡的倦容。顾不得彼此的疲倦,我们收拾东西,退房走人

好在之前早就准备了几套机票,因此,我们可以赶最早班的飞机回总部。而冯、萧二人也在跟总部联系之后,告诉我,欧洲的同事说,山下鸿仍然在那边处理那件棘手的事情,一两天内不会离开

一直到飞机降落停稳,我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摇醒了睡得跟瞌睡虫似的小三,我让他自己回家补眠,而我则要跟冯、萧二人回总部复命

大家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几乎从来没有哪次,可以得到对手那么多详尽的资料。冯、萧二人,马上成了英雄

二人?不错。去之前,我就提了这个条件:我参加,可以,但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参与了

为什么?很简单。我只是培训部的人,也是个有家有口的人,我并没有为了事业献身的准备,也不想出什么风头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当中

当时,老武和那两个人看我眼神有点奇怪。或许,他们从来都认为,在这里干的人,都不怕死的吧

他们错了。不怕死,我就不会费尽心机地要进来了。树大,虽然招风,也好乘凉呢

因此,当整个机构当然也不是真的整个,因为必要的保密还是必须的,但带回了这么多资料,为了要赶在日本那边发现之前就可以开始布置力量,自然也需要同时调集大量人手来分析还沉浸在这种兴奋的狂喜中时,我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把偷渡回来的光盘和磁带都从容地销毁了。牙齿,也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其实,所谓的回总部复命,对我而言,不过就是要干这些事情而已。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了

销毁完毕之后,我的心情无比的轻松。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美美地想了会儿到时候某人打开保险箱后的情形。嘻嘻,不晓得葬礼的时候,他的属下拼不拼得全遗骸呢

迷迷糊糊地,我就这么睡着了

或许是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梦见了修,以及跟他在一起的那段甜蜜的日子

谁也不知道表明老成持重的修,在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狂放的人。“修的这种面目,只有我知道吧?”我拥着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膛。修微微一笑,翻身把我压下,开始啃我最敏感的肩颈部。我半推半就的躲着他的袭击,忍不住笑了出来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发觉我动了一下,埋在我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我,说:“你醒啦?”

恍惚间,我分不清这个是梦还是现实,修英挺的面容正对着我微笑?

面对我的恍惚和迟疑,那个笑容黯了黯,声音有点发闷:“是不是又梦见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是阿玉啊……”三个人里,最像修的就是老二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在迷糊间搞混过了。

“你怎么来了?”我疑惑道。扭了扭脖子,靠在椅子上睡就是不舒服呢。

老二见状,直起身子,绕到我背后,伸手帮我按捏脖子。“小三在家里补眠,大哥下了班就去买菜了,准备做点好吃的,我比较近,就负责来接你了喽。”

望向窗外,才发觉居然已经天黑了,我居然就靠在椅子上睡了大半天呢。收拾了东西,我坐上老二的车,一起回家。

之前一直混混沌沌的,一直到快到家门口了,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的儿子们,都不是笨蛋。

去东京之前我跟他们的交待,颇有不尽不实之处。起码,他们肯定会因为我的那种听到山下鸿名字的“特殊反应”而怀疑什么。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倒还正常,但之后,凭他们的脑子,一定会发现,光凭我之前的说法,并不能说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的。

我禁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个,晚上的这顿,会不会是鸿门宴啊?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的“招待”,要真那样,我可吃不消呢。

心里虽然想着吃不消,我却悲哀地发现,男人,实在是欲望驱动的生物,一想到那天的情景,有些地方,居然,就又开始发涨了。

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重重地跟着老二进了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老大从厨房里跑出来张望了一下,带着围兜,拿着菜铲。而我,居然觉得他这副样子,非常性感。

我敲敲自己的脑袋,色迷心窍的家伙!怎么净想这些……

老大见状,误会了我有什么不适,赶忙跑过来,摸摸我额头,连声说:“怎么啦?不舒服啊?体温倒还正常,是累了吗?”他看向老二。

老二抓了抓脑袋,疑惑道:“刚才还好好的呀,不过我到办公室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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