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顶进生殖腔/成结
段绪沉从没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他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祁喻的口腔充斥着铁锈味。
他摸着嘴角,邪笑道:“哥哥你是在欲拒还迎吗?我好喜欢。”
祁喻的信息素在暴走的边缘,浓郁的海盐气息在空气中爆发,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在段绪沉细腻的皮肤上,祁喻的信息素将他包裹,段绪沉被这股强大的信息素给制裁,空气里的果酒气息淡去不少。
段绪沉颤抖的手向密码锁探去。
祁喻冷笑,浑身带着戾气,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的段绪沉,扬起轻蔑的笑,一副胜者的姿态,他蹲下用指尖挑起段绪沉的下巴,语气阴森。
“哥哥你要去哪啊?”
段绪沉看着祁喻这张脸,浑身颤抖。
这才是祁喻真正的样子,带着残暴、压迫感。
祁喻捞起瘫坐在地的段绪沉往卧室走,他把段绪沉摔在床上,撕开他的衣服,咬上他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段绪沉的体内。
腺体带来的疼痛令他止不住的浑身的颤抖,祁喻扒下他的裤子,将段绪沉的腿抬起放在肩膀上。
祁喻舔舐着段绪沉的大腿内侧,落上一个又一个吻痕。
祁喻低头,舌尖抵住段绪沉的后穴,段绪沉的后穴湿哒哒的,沾满了祁喻的津液,他借着温热的液体将舌头往段绪沉的小穴探去。
穴口的褶皱被撑开,祁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他腾出一只手向段绪沉的性器探去,祁喻的手上下撸动,身下人的性器顶端冒着清液。
祁喻上下撸动着段绪沉的柱身,他的前端冒着骚水,骚水流到祁喻的手上,他用指甲扣弄着段绪沉的马眼,祁喻不停舔弄着后穴,段绪沉绷直脚背,在双重的快感下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射精。
乳白色的精液全数落在祁喻的头发上,顺着棱角滑落,精液模糊了祁喻的视线,他抬手将精液擦掉,抹在自己的唇上,心情格外的好。
“哥哥怎么连精液都是甜的?”
话落,祁喻直起身,注视着身下的段绪沉。
段绪沉看着祁喻一副餍足的表情,阴翳的眼神快将他拆吃入腹,他扭头躲避着祁喻的目光。
祁喻捏着他的下巴,将头摆正与段绪沉接吻。
祁喻给娇嫩的乳肉一巴掌,段绪沉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祁喻,祁喻在他的注视下又来了一巴掌,涌起层层肉浪。
他松开衔着段绪沉的嘴,轻笑道:“哥哥你知道吗,我在见到你第一面就像这样了。”
段绪沉眼底闪过一丝惊恐粗大的性器正抵着他的后穴。
祁喻揉捻着段绪沉的奶头,继续说道:“这么骚的奶头竟敢露在觊觎你的男人面前不是骚货是什么。”
祁喻脱掉裤子,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前端的液体蹭到了段绪沉的后穴,他的身体紧绷着。
后穴的异物感充斥着段绪沉的大脑,祁喻的手指寸步难行,他看着段绪沉射出的精液,坏笑道。
“哥哥的东西要自产自销吗。”
祁喻并没有在和段绪沉商量而是语气强势的说着下一步动作。
段绪沉的精液让紧涩的后穴变得湿润,祁喻很轻松的进入两根手指,他的手指不停搅弄着后穴,在柔软的肉壁上摸到凸起,祁喻狠狠地往下摁。
段绪沉软下的性器再次展示雄风,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嗯···啊!”
祁喻此时就像黑夜的恶魔,“哥哥的敏感点那么深,果然只有我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哥哥。”
段绪沉的后穴又加进来了一根手指,快速的搅动令小穴分泌了不少肠液,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息,淫液发出“噗噗”的水声,溅到了黑色的床单上。
祁喻借着淫水顶进了段绪沉的身体,温暖紧致的洞穴令他发出喟叹,祁喻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弄着敏感点。
一阵酥麻的电流流进段绪沉的身体,强烈的快感让他沉浸在这场粗暴的性爱里,彼时的他宛如一滩汪水,段绪沉的嘴不由得张开,撩人的呻吟声从嘴里流出。
“嗯,哈啊祁喻你轻点。”
像猫一样的呻吟声就是这场性爱里最动人的情话,祁喻就像发情般只追求原始的快感,他挺着腰不停的操干着,一次比一次买力,段绪沉被顶到失神。
段绪沉的乳头被祁喻含在嘴里,他不断吮吸着,乳头在他嘴里肿胀不堪,灵活的舌尖往乳孔伸去,祁喻轻轻咬住段绪沉的奶头,加快的顶弄的速度,“啪啪”声在房间回荡。
祁喻的囊袋拍打着段绪沉的屁股。
段绪沉在一顿猛操中,性器抖了抖,缓缓的射精。
祁喻没尽兴,翻转着段绪沉的身体,肥大圆润的屁股正对着他,露出泛着水光的骚穴段绪沉此时就像一只发骚的母狗就着主人的操干,祁喻的手握住段绪沉的腰,他就像打桩机一样,将粗大的鸡巴往深处抽插,祁喻顶到了一块柔软的肉壁。
祁喻止不住的兴奋,眸里闪烁着星光,语气激动。
“哥哥这就是你的生殖腔吗?”
祁喻用力的朝里顶撞,段绪沉的屁股被顶出肉浪,他的后穴猛的缩紧,祁喻到吸了一口凉气,抑制住了射精的欲望。
妈的,骚货。
祁喻打着段绪沉的屁股,雪白的肉体上带着红痕。
“骚货,别夹这么近,老公的精液马上就射给你。”
柔软的生殖腔被一次一次的顶弄,段绪沉的眼里衾着泪,不断地往前爬,声音颤抖:“别顶那么狠,我”
段绪沉的话还没说完,祁喻就拽着他的脚踝猛的用力一顶,性器将生殖腔撞开了小口,鸡巴迫不及待的往生殖腔里面顶,柔软的生殖腔肉壁包裹着祁喻的大鸡巴。
段绪沉尖叫着射精,精液稀薄了不少,颜色变成透明。
祁喻操弄的几下,前端变得更为硕大,他的精液击打着肉壁,大鸡巴牢牢的卡在段绪沉的生殖腔,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射精结束后祁喻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有顶弄了几下。
他终于在哥哥的体内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