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曲、珍奇柜×幽灵帆、
珍奇柜x幽灵帆
轮船在夜晚的涛浪下不可避免的摇晃,甲板上的奈布叼着烟斗消磨他没法入眠的黑夜,点点火星在他的呼吸间明明暗暗,他却想到了方才在结束的舞会里弹奏钢琴的人。
那是他自创的乐曲吗?
美妙的音乐让他想起了他的家乡,思念在他心中蔓延,而一旁的脚步声让他警觉起来,现在的时间里恐怕除了心怀不轨之人都已经入睡了,手中的弯刀藏在衣摆里,下一刻就可以夺走来人的性命。
“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清爽的男声停靠在他身边,他细弱的胳膊碰了碰奈布。
瘦瘦弱弱的男人立在他一旁,奈布放下戒心,“睡不着。”
弗雷德里克靠了过来,卷起袖口的肌肤蹭了蹭奈布,手指间夹着两个高脚杯,一手拿着红酒,他说,“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要喝一杯吗?和我……”
他亲密的动作让奈布不得不仔细观察这位先生,奈布认出这位接近他的弗雷德里克就是白日里弹奏乐曲的人,只是当时隔得太远他并没有看清弗雷德里克的面容。
而现在微弱的灯光下那张绮丽的脸偏向自己,纯白的发丝随着夜间的海风浮动。在鼓动的白发之下微蹙的眉毛、淡然的神色……冷色调的华服、苍白的肤色……他就像是大海的精灵。只有不远处淡黄的光晕为他白洁的脸镀层暖色,奈布才觉得他并没有高不可攀。
奈布必须要承认,弗雷德里克不是长得样貌好。
是美得让人第一眼就爱上他。
“可以”,接下他的递过来的高脚杯,奈布望着因为船身摇晃而差点撒出来的酒液,破天荒的和面前刚认识的克雷伯格先生碰杯,“奈布·萨贝达,先生。”
弗雷德里克笑笑,忍不住又靠近了奈布。
“夜里的海很美。”
奈布点点头,酒杯里的酒液都被喝光了,弗雷德里克惊讶的又为他续上一杯,笑意渐渐深了,“先生一个人不孤单吗?海上的旅程太过漫长了。”
很显然奈布并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这和我的工作比并不孤独,我常常为了工作去深入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那里才是真正的孤独,没有人烟与灯火……一个人静静的走。”
弗雷德里克抿了口杯中的酒液,皎皎白月挂在海上,“不管在哪里都能看到这轮月亮,或许在某个凑巧的时候我们曾隔着它相见,你并不孤独,先生。起码现在我在这里。”
奈布听了他的话不免笑了。
哄着法国无知的贵族少女才会用到的字句和暧昧竟然会用到他的身上,奈布有些探究的眼神审视弗雷德里克。
这样的话配上他的脸,确实很有说服力。
“你想要什么?”
弗雷德里克低垂眼眸有些失落的看着奈布,“我只是在劝慰一位深夜睡不着的先生……”
“是吗?”
弗雷德里克的手抚上奈布的手背,微凉的掌心贴着他扶着栏杆的手,细腻柔软的手指磨蹭他的肌肤,含情脉脉的眼眸看着奈布,湖蓝的瞳色让他看起来破碎、忧郁……
勾人是奈布唯一能想到的描述。
奈布说,“劝慰应该不必这样暧昧,弗雷德里克先生。”
弗雷德里克笑着看奈布,一双眼半睁不睁的,“奈布先生很不懂得情趣呢。”
奈布没有说话,弗雷德里克得寸进尺的整个人借着摇晃的船身扑到奈布怀里,清新的香气萦绕在奈布鼻下,白色发丝剐蹭着奈布的脸颊,痒得他的心开始躁动起来。
“能允许我和你共度良宵吗?先生?”
弗雷德里克不加掩饰,食指卷着他垂着的发丝,奈布没有推开他,弗雷德里克就知道他和那些登徒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需要他的主动。
吻落在奈布的嘴角,弗雷德里克搂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攻略他的唇齿,唇舌相交的缠绵让奈布招架不住。久经情事的弗雷德里克完全站了主导,奈布青涩的回应让弗雷德里克有些不满,拉着他进入船舱的房间,弗雷德里克就将奈布压在了床上,嘴里叼着个避孕套,手上就已经将裤子解开了。
奈布被吓得连连后退,初尝禁果让他很不安。
弗雷德里克裤子都已经褪下,两条光洁白皙的腿站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奈布靠在床头,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怎么不想戴套吗?”
“不是……我…不是……”
他靠的越来越近,下体流出的淫液若隐若现,上身的衣物也弗雷德里克一件一件的往下脱,直到弗雷德里克躺下来两条腿朝奈布岔开,熟透了一般红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弗雷德里克两指分开让他更清晰的看见穴眼里的嫩肉,干净无毛的下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摆在他面前。
“两性畸形……但我想您应该不在意吧。”
垂头的阴茎微微遮挡着下方的花穴,还没有进去就有淫液从里面流出来,红艳艳的嫩肉一收一张,饥渴的盼望奈布的进入。
奈布吐咽着口水,明晃晃的勾引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而弗雷德里克将他裤子的卡扣打开,微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阴茎,套上避孕套弗雷德里克才又用勾人的眼神的凝视着他。
下一刻黏黏糊糊的吻就又袭来,弗雷德里克似乎很喜欢亲吻,掠夺着奈布口中的氧气,他身下也不老实的让花穴磨蹭着奈布的阴茎。
龟头几次都差点滑进他的花穴,又卡在穴口没法进去,几次下来奈布已经被他玩得额头冒起薄汗。终于在奈布的阴茎和花穴再一次擦过时,他抓住弗雷德里克的臀肉往上一顶。花穴即刻被贯穿,弗雷德里克也没想到眼前的处男这样心急,接下来就是重重的几记深顶,几乎将他的心也一并顶出来。
饥渴的花穴被填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包裹着弗雷德里克。
奈布初尝情爱,不知轻重的顶弄着身上的弗雷德里克,被操得花穴酸涩弗雷德里克扶着奈布的小腹稳定身形。紧绷的肌肉上附着一道道肉痂,纵横交错的疤痕昭示着这一次他勾引到了不一样的人。
但现在弗雷德里克只希望奈布慢点,他被撞得呻吟破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伏在弗雷德里克的身上,奈布拽着眼前人细弱的双腿迫使花穴更方便他的操弄,粗长的阴茎深入阴道,深处的小口被奈布顶开,正疑惑这是不是弗雷德里克的子宫,他就尖叫着射出精液,胸脯剧烈起伏分担着高潮的余温。
用尽力气他才断断续续的拼凑出一句话,“好了……结束……该……结束了。”
奈布听了他的话反而笑了起来,还硬挺的阴茎再次顶了顶他的子宫口,刚高潮过后的弗雷德里克失声流着生理泪水,花穴绞着奈布的阴茎,一股股的花液浸在温热的花穴里,奈布畅通无阻的奸淫着弗雷德里克的花穴。
弗雷德里克只觉得他要被奈布操死了。
子宫酸涩无比,被奈布压着敏感点顶弄子宫口,迫使他一遍又一遍的小高潮,很少有人能到达这样的深度,又爽又痛的快感席卷全身。
抽插几下后奈布终于把阴茎抽了出去,过多的淫液随着他的阴茎一并被带出,粘稠的液体在奈布的阴茎和他的花穴之间拉出银丝,平躺着的弗雷德里克庆幸着性事的结束。
奈布只是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弗雷德里克疲软的阴茎摩擦着床单。
无力的腰肢塌着腰软软的伏在床上,还维持着阴茎吞入样儿的花穴来不及恢复,奈布甚至能看见艳色的嫩肉,白皙的臀肉这时也泛着红色,高潮后的弗雷德里克更是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