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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越并未立刻凑到雅间门口,他余光瞥到雅间门外逐渐远离的男人身影,心中不由得涌过一阵窃喜。

也许是为了去取物或者转移金银,那雅间主人居然主动离开了包间。丛越本还在想若是在门外弄出些动静,被雅间主人发现闹大了不好脱身,这下便再无须顾虑。

带着「云山远岫图」的不闻士在雅间门口被易容作侍女的丛越拦住了去路。

“我家主人不喜以真面目示人,将东西交给我就好。”

那不闻士顿了顿,目光有如实质般上下打量着丛越。

能受邀参加晦明堂三年一开的拍卖会的客人非富即贵,雅间外有仆从森严看守亦是常事。不闻士对着丛越的扮相辨认了一番,心中想到已在包间门外,一举一动都能被包间中人听见,断然也难有做假之事。

他道了声有劳,便将手中以宝匣装束的物品交递给丛越。

那堆叠的罗袖下,一只皓白的手腕平伸而出,稳稳当当地接过了宝匣。

不闻士视线落在对方根根白皙分明的手指上。这只手纤细却不显得过分瘦弱,沉重的宝匣落力在手掌上也未令对方产生过一丝颤抖。

他暗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侍女也竟是有功力在身的。只是那手腕上骨节明显偏大,从骨架上看有些许不似女子,更像是偏瘦的少年体型——

不闻士面露犹疑,手仍攥着宝匣,并未完全交付出去,他开口:“这位小姐,你……”

丛越放在身后的手掌握紧了匕首刀柄,无声无息地将其寸寸抽出。

他面上还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柔声道:“怎么了么?”

不闻士并未察觉到丛越展现的杀意,甚至已经将端着宝匣的双手收回:“还是麻烦小姐通报一声你家主人,由小人亲自将宝物献上。”

短刃已滑出刀鞘。

下一刻,丛越肩上却覆上一只男人宽热的手掌,硬生生将他拔刀出鞘的动作压了回去。

柳贺舟懒懒散散地倚着墙。他垂眸看着身前熟稔的身影,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宽厚的体型让他微微倾身就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围住,另一边手腕已是搭上了丛越纤细的腰身轻轻环住。

他若无旁人般以手指狎昵地捻了捻丛越的耳垂,几乎感受到手下人儿浑身僵硬得像是应激的猫儿一般,被逗得颇为开怀地笑了两声。

然后柳贺舟才像是想起现场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抬眸看向不闻士,道:“这确实是我的婢女,东西拿来吧,没你的事了。”

柳贺舟一手抱拿着宝匣,另一手攥着丛越的双腕,硬生生将人拉拽进了雅间里。

彭地一声,挣扎不断的丛越被柳贺舟压制在了隔开内外室的屏风上。稍微一松开手放下宝匣,柳贺舟就遭到丛越的一顿扭打,只是碍于身量,丛越也只能捶打在他胸口处,几乎不痛不痒。

柳贺舟放下手中的东西,又欺身回来压着丛越,将丛越那双手抬高过头顶,拧着手腕固定住。他低头仔细看了看丛越,道:“久别重逢,黎娘这么想我,主动寻我来了?”

丛越被他凑近到咫尺,别扭地转过脸去,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无耻之徒!”

柳贺舟捏着他的下颔,炽热的吻已是落在了丛越抿紧的唇上,将尾音吞没。

丛越一时唇关失守,便被对方长舌直驱而入,顶进齿间,对方有力的舌顿时撬开了他唇舌,滋溜地吃起了他的嘴来。

“唔……放——呜呜!”

他被如此激烈的吻亲得面上潮热,嫩红的舌尖被对方牢牢吸吮住,反复嚼着。柳贺舟掐着的双臂无法使上力气,丛越甚至连躲避都难以做到,硬是被柳贺舟按在屏风上亲得脸颊潮红,双眼湿润含情。分离时人还气喘吁吁的,被咬得肿润的双唇间吐出一截润红的嫩舌。

丛越眼角湿红,他甚至擦不了唇角淌滑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以一副被欺负过度的样子弓起腰身,冲着柳贺舟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我分明看着这雅间主人方才离开了!”

柳贺舟这一亲芳泽里里外外尝得满意了,心下爽利,施施然然地开口:“鬼市也没规定一间雅间就只有一位客人。”

丛越瞪大了眼:“你这死瘸子——你算计我是不是!”他踢蹬着双腿,努力地朝着柳贺舟双腿间下盘处攻击,“离我远点——你这,你这下流东西……!”

柳贺舟抓住了丛越快要踢到他双腿之间的脚踝,将丛越那边腿抬高,直到露出裙裾下不着寸缕的腿间风光。他微讶然:“黎娘竟如此急不可耐,来我房中连里衣都不穿一件?”

丛越被迫岔开双腿,点地的那只脚绷得很紧,单脚站着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他听到柳贺舟调戏的话语狠狠一啐:“谁说是寻你,你放开我,我才不是为了做这事来的!”

他颇有些苦不堪言。自己数日前意外被那个白发大汉狠狠折腾了一番,下身尚未痊愈,这两天又烫又肿,私处一裹上布条就疼痛难忍,实在是影响行动,丛越迫不得已才放弃了亵裤,索性真空上阵。若不是倒霉那一遭,他又怎么会在柳贺舟面前如此狼狈!

丛越心里已是将这两人恨得来回戳上千百遍。他眼眶犹热,声音发哽,说话也听起来像是呜咽般:“你们、你们都一样可恶……再不滚就杀了你!”

柳贺舟已将丛越下身的裙裾撕开裂口,只余下一块软布垂挂在腰间,遮不住任何部位。他听了丛越说的话,落在丛越腿间那些暧昧淤青的目光便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将丛越的双臂用撕下来的布条一捆,随后蹲身将脸凑近丛越的腿间,双掌强硬地抱捏住两瓣软嫩白臀,张口含住两片薄软的阴唇,像在吮吸什么吃食一般粗暴地舔舐了起来。

“啊——!”丛越惊呼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双腿被拿掐在男人掌间动弹不得,竟只能由着这男人埋进他腿间来来回回吮舔着吃起了屄。

丛越自抿紧的双唇不时溢出一两声崩溃哭吟,脸上酡红热得惊人,视线朦胧,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双腿间被男人的舌又吮又搅,故意惹出滋溜滋溜大口吸食嫩豆腐般的水声。

他只觉得下身浸在一处极热的腔中,又有一根粗糙且灵活如蛇的肉块在下身嫩穴里突进突出地捅弄,时不时以舌尖抵着蒂珠肆意碾磨挤压,甚至恶意地用齿间轻轻衔住那颗要命的地方拉扯。

“唔嗯……呜呜呜——!”

丛越双腿抽颤,踩在柳贺舟肩上的脚趾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他双眸失神,唇角滑落的津水滴淌到了颈间。下身则是一片潮热湿泞,方才被舔去的时候潮喷出的淫水几乎要将柳贺舟的脸都溅湿了。

“我弟弟真是好雅兴。”

柳靳川进雅间后,对上那面隔开内间的屏风,正看到里面被压在屏风上的人影。

他笑说:“狎妓都狎到这儿来了,可别忘了此行目的。”

丛越头昏脑胀间只觉得来人声音有些熟悉。他甚至还未因为被人撞破了授受之事而感到羞赧难当,便又让柳贺舟含住嫩屄吃得连连惊声喘叫。

察觉到有来人后,丛越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溢出几丝猫儿似的喘声。他抵在屏风上左右扭动的两瓣软弹白肉被淫水濡湿,在牡丹花绘的宣图上晕染开两瓣饱满的形状。

屏风对面的人却突然不说话了。

柳贺舟用嘴欺负够了丛越,将那只嫩穴吃到泛红微肿,唇肉外翻,溢出熟透的湿热气息才作罢。

他抬起那张俊美的脸时,吐出的舌尖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自嫩穴花阜间牵出的蜜水。男人将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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