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道歉(琴h)(口+抱坐+微暴力)
他从不道歉(琴h)(口 抱坐 微暴力)
21
被抓着头发,用拖拽牲口的方式推搡进房间
琴酒用并不温柔的方式把她推到墙上,他把帽子随手挂起来,风衣也放到一边去
卷起袖口,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把她禁锢在两臂之间
这么怕我。
还敢和莱伊纠缠。
平宫遥微垂着头,引颈待戮如羔羊,琴酒曾经很喜欢看她这样柔顺,但是现在他抬起平宫遥的下巴,看她微微颤抖的呼吸却换了种心境
烟灰色的眼睛里倒影出他,琴酒低头啄了一下她花苞一样的唇,和她交换了一个热热的呼吸
我不联系你,你就永远都不会打给我?
不等平宫遥回答,琴酒闭着眼又吻了下去,这次他带着掠夺者的啃噬,把她口中呼吸全部夺取,她窒息的瘫软在他的臂弯,柔软的腰韧性极好,虽然很细但是怎么摆弄也不会折断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雪子,你是背叛者的遗孀。
细密的啄吻沿着她的脖颈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微凉的皮肤上激起她的一阵轻颤
讨好我你才能活下去。
琴酒拉着平宫遥的手摸向她的腰带,带着她的手解开他的皮带,两个人一起倒向身后的大床
他双手撑在床后,挑起平宫遥的下巴然后握住她单薄的双肩
你知道该怎么取悦我。
被狼一样的目光锁定,平宫遥深呼吸后,她涨红着脸,忍着羞耻把手放到他的腰带上,咬着唇狠心把裤子拉链拉下来,里面的东西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尺寸可观,如果等到.她会被弄坏
平宫遥仰着头用目光祈求他可以放过自己
头顶上传来他难以捉摸的笑声
没有温度的,难以被讨好的哼哧,说是笑声却更像来自他的讥诮
自己来我会克制点,等我就不由你掌控了。
说不上是提醒还是警告,平宫遥本能的一哆嗦。
嗯等、等一下。
平宫遥眼里水光莹莹,小心翼翼的伸手扶住,低下头红着脸张开红唇,慢吞吞的含住了龟头
她抬起头又看了琴酒一眼
继续。
他放松的敞着两条长腿,大马金刀的坐着,等着享受她的服务
手握住棒身,另一只手轻轻的,不敢用力的搭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试探着把开始苏醒的巨物往喉咙里收,舌头包裹着粗壮的肉棒舔舐
口腔温暖湿润,口水丝滑,她温柔细致的吞咽,每一下都让琴酒的欲望更加强烈,想要更多,还不够,他更喜欢捧住她的头狠狠深喉
琴酒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呃低沉性感的嗓音染上了不满足的渴求
再深一点,往里吸吮。快点。他需要克制自己才不会把手放到平宫遥的头发上,揪着她的头皮凶狠的穿透
冷淡却极有威慑力的声音,平宫遥很轻易的就能想象出琴酒常年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是用怎样的口气跟其他成员命令,无法违逆的震慑,让她不得不照做。希望暴君满足后可以获得宽宥。
平宫吃着肉棒,口水声滋滋作响,乌木般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脸侧,趁的她不大的脸颊更加的小巧,琴酒挑起她一缕黑发卷在手指间绕啊绕,凑到鼻尖嗅一嗅
换洗发水了。
玫瑰味的,很香比之前的好闻
从这个角度,琴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东西是怎么把平宫遥的脸颊顶起鼓起来
她眼里水汪汪,楚楚可怜的又在勾引他
不知过去了多久,平宫遥跪在地上双膝都已经酸痛难忍了,琴酒还没有释放出来
她已经跪不住了嘴巴也撑到最大,咽喉好痛,唾液连成透明的丝线,狼狈的往下流,流在琴酒黑色的西装裤子上。
她犹豫了一下,纤白的手,托起他沉甸甸的囊袋,用柔嫩的掌心包住卵蛋摩挲,然后试探性的稍微捏了一下
!!唔平宫遥被忽然急风骤雨的抽插弄的干呕不断
他忽然抓住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疯了一样的往下压
摁住往下压,在紧致的喉咙里旋转碾压,提起来,然后再次重复,几次来回之后,琴酒也达到了极限
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嘴,腥气黏糊糊的精液咕嘟咕嘟地顺着她的咽喉被仓皇吞下
平宫遥瞪大眼睛,双手紧紧攀着琴酒结实的小臂,把他深蓝的衬衣揪的起皱
不错。琴酒放松的摸了摸她的发顶
口出来不意味着惩罚结束,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琴酒的目光从平宫遥脸上移到她的饱满的胸口,下达命令:自己脱,自己来。他扬起脖子,示意她
平宫咳嗽了两声,面露难色,她羞愤愈加的把轻薄的外衫脱掉,在琴酒凉凉的眼神里把湖蓝色的毛衫从头上脱下放到一边,然后手指哆嗦着把内衣扣子解开,露出白皙美好的上半身
长长的乌发从她的肩侧溜下来,半遮半掩着胸前的弧度
她水润的双眸躲闪着琴酒,把裙子脱下去
在脱到肉色打底袜的时候,琴酒喊了停,他让她分开双腿露出中间的隐秘的极乐之地
把丝袜从中间撕开
坐上来。他说
清冷不可攀的一张脸上已经被艳丽的潮红布满,琴酒最爱雪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得已被欲望玷污
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却只能沉沦的更深
再也不能脱离污浊
就这样来到他身边吧,可怜又可爱的雪子
她颤巍巍伸出雪白的手臂,一条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撑开一点距离
她低着头看着下面,小心翼翼的对准再度勃起的肉茎头部。却不知上面饱满的雪乳因垂首而坠出诱人的弧度,樱红的乳尖已然翘立
磨蹭了许久,平宫遥终于坐了下去,她下面已经湿润,但是还没扩张完全,琴酒混血的器官对她而言太大了,她脸颊绯红,咬着唇艰难的往下吞
琴酒也难得有心思等她
终于又过了很久,平宫遥倒抽着冷气,吃下了完整的性器
她两条胳膊紧紧缠着琴酒的脖子,腰肢向后仰起一道弯弯的桥,大腿在琴酒的腰侧分开,她努力夹住他劲瘦的腰,下面尽力上下套弄
太大了
太硬了
光是在里面都已经撑的她逼出生理性的眼泪,再动的话就会
嗯啊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从她的嗓子发出
平宫遥感觉到肉茎在她的身体里勃动到可怕的形状,就连柱身上的筋络都被勾勒出,太满了。
不行
她动不了
琴酒忽然向上挺动,重重的的顶弄,她立刻软成一滩在他胸前,发出一声轻哼
没劲儿了?
慢、慢一些,太重了她被操弄的双眼失去焦距,迷迷离离看着他
琴酒哼了一声,掐住她的腰,抬起她往上抛,落下的重力足够让肉茎狠狠劈开她湿的不像话的甬道
她滑腻的大腿触感极好,磨蹭着他的腰际
琴酒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和她皮肤相接
平宫遥的头歪着斜靠在他的颈侧,柔软的奶团挤压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抛动
她发出猫一样的尖细的喘气,跟长了小勾子似的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下面绞尽了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