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伊始
吓破了胆子的猫,浑身上下的毛全部炸开,耳朵都立了起来,可怜到无以复加
她死死抓着手机,开始啃指甲,冷战一个接一个的打,等待着琴酒给她下死亡通知单
不知为什么,琴酒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平宫遥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琴酒的无言对她来说不吝于另一种刑罚,一种更折磨人心智的惩罚。
过了很久,平宫听见琴酒说:知道了。
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惩罚?也没有警告?
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平宫不确定隔着浴室的门,那个窃听器能听到多少,她也没有印象昨天晚上她喊的声音大不大
恐惧源自于为止,更源自于琴酒对她长久的调教,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经历死刑犯上法场之前的心理。
以后不许漏接我的电话,诸星大和宫野明美是恋人,离他远点。最后琴酒不疼不痒的嘱咐了她一句,说是嘱咐听起来更像是某种隐晦的告诫
平宫落下泪来,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了这个问题
最近任务多就不去看你了。琴酒说完想要挂掉,被她打断
平宫遥:GIN,假如,我是说假如..
假如我和他发生了什么,你会怎么
我会杀了你。没等她说完,琴酒就迅速回答了她,并且反问:所以雪子,你们上床了吗?
平宫遥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虚弱的,生涩的回答:不,没有。
很好。不要做背叛我的事情。否则我会亲手在你的脑袋上开一个洞。琴酒挂了通话的同时,面无表情的朝着对面的老鼠打空了一梭子子弹
他把弹夹扔掉,换上新的子弹又打空一梭子
一口气把烟抽完
黑色礼帽下,他墨绿色的眼睛没有一丁点温度
雪子,他的雪子,又一次和别的男人上床
和他想的一样,那个男人会狠狠的欺负她,哭的越惨欺负的越狠,男人都是这样的,他比谁都了解。但是这次不能怪雪子,她是被迫的不是自愿的。他听见她哭了一晚上,哭声时有时无
琴酒想,是不是他一开始没有狠心训练她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个念头转眼被他放弃了,不会的,就算是训练了她也对抗不了一个红了眼的成年男人
所以,这次是他把雪子推进了痛苦的漩涡
他比谁都清楚,就在刚刚通话的时候,雪子已经承受不了再多的压力和刺激了,她濒临崩溃的边缘,只要他多说一句,就一句
便可以在瞬间彻底摧毁她
逼她走上绝路
琴酒把后天前往美国的机票夹在手里,用打火机点燃
火苗瞬间吞噬了质地偏硬的长卡
他在火光闪烁中,把手揣进兜里离去
暂时不要和雪子见面或许会让她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