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忍痛/足月上台
“哈啊…哈…停下……”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张靠背椅,上面坐着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硕大的肚腹被牢牢固定在身前,腹底被一根细长的管子托着。仔细看,那管子的一端似乎伸进了男人想要努力合拢却合不拢而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
他的双眼无神,脸上不知是痛是爽的表情,嘴角隐隐有涎/shui流下,嘴里含糊不清地抗拒着肚腹不断变大。
他原先的肚子不过五月大小,但是参加这项神秘活动必须要足月肚腹,举办方甚至贴心地为他这种小月份的孕夫准备了惊喜。
随着冰冷的保胎水不断灌入,男人的浑身都被刺激的颤抖,仰着脖子“啊…啊…”地叫着。
终于结束灌/肚后他扑通从椅子滑下了地,沉甸甸的巨腹坠在他的腰间,几乎要坠在地上。
他急促地想要平复呼吸,捧着巨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走动两步便直觉腰间酸痛。他咬牙忍下,继续装作无事般走着。工作人员安静地打开了一扇门让男人通过。
男人扶着腰走走停停,穿过那扇门便到了一条长而漆黑的走廊。
他的名字叫俞望,他急需要钱为家人治病,所以当他看到街上贴的小广告后毫不犹豫地搞大了自己的肚子参加了这个比赛。
越靠近走廊尽头那里的声响越大,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潦草地写着三个大字:“第一关。”
俞望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的鼓掌声和不堪入耳的话语包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后台的化妆间,不是很大,坐着四五个孕夫,无一例外的肚腹高耸,喘着气在给自己换衣服。那些鼓掌声和说话声从前头的帘子外传来,俞望只一眼就知道第一关是什么了。
他努力适应着足月孕肚的重量,看到墙上还有一块木板,上面标着这一场关卡上台的孕夫顺序。
自己是第六个。
他在衣架间挑选衣服。这一场的主题似乎是古代青//楼,那些衣服大多只是薄薄两片衣纱加一袭水袖。俞望挑了件暗红色的,低头先给自己脱下现代的长裤。奈何肚子实在大到看不清身下,他只解了裤链便再脱不下来了,只好寻身边的孕夫求助。
身边的孕夫是个长相清俊的男子,看着年龄比俞望大,他的孕肚在后台这些孕夫之中显得格外不同,是沉甸甸地坠下去的,额角也有细微的汗。他穿的是淡青色的舞衣,两帘浅色细纱裹着他不断收缩的肚腹,双腿已经微微分叉,有些生产的架势。
为俞望tuo//裤子的时候他稍微弯腰都气喘吁吁,硕大的肚腹被挤压在身躯之间。
“你是不是要生了?”俞望问。
“是…但我不能,呼…哈…这才第一关……”他皱眉忍痛,为俞望tuo/好裤子后便独自转过身去,只留给俞望一个用力克制的背影。
俞望没有闲心管别人,说了两句保重就专心穿自己的舞衣了。舞衣的质感很奇怪,盖在圆润的肚子上时总带来令人战栗的酥爽。他穿好后看向镜子,雪白的大肚子搭上暗红似血的舞衣,修长的腿,前胸两点朱砂被薄衣微微拢着,颇有欲盖弥彰的看头。
那些舞衣上还有一排细细密密的银铃,俞望一动,铃铛便跟着响动,带着巨大的肚子一齐颤动。
早在俞望换衣服时孕夫们就陆续上台了。俞望托着肚子走到刚刚那个即将生产的孕夫边上又问了一句:“真的没事吗?”
那人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向下发力了,却还是徒劳地闭紧腿根阻止胎儿的向下。孕肚在他腰间已经坠成一个完美的梨形。他仰着头靠在墙边不断低声审口今,却仍然清醒地回答俞望:“呃啊……嗬嗬,呼,我必须,哈啊,过关…”
“你快…帮我…啊啊…拽紧,舞衣……有些松了——呃啊!”
俞望知道劝不动他,便飞快地帮他的舞衣系紧。那人的肚皮一阵绷紧,浑身猛地一软,居然就要顺着墙沿摔倒,俞望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两个同样巨大的孕肚相撞在一起,如水球般抖动震开。肌肤相撞的瞬间,爆裂的痛感从那人的腹底一路蹿至全身,那人突然惨叫了一声:“啊啊啊!孩子,孩子要撞出来了!”
俞望高耸的肚子也是一阵颤动。他不清楚活动方的保胎水有什么功效,但肯定不会真的保胎,要不然他一个实际胎儿五个月的跟一群真正足月的人比赛太不公平了。细微的痛感从腹底一路往上,俞望连忙捧住浑圆肚腹轻声吸气,不安地看向身边已经忍不住撅起//屁股的男人。
“好吵。”角落处的阴影里先出现一个大到惊人的肚腹,足足双胎大小,随即一个面目冷硬麦色肌肤的男人从黑暗中站出。他似乎要准备登台,走的步步生风,居然没什么足月的样子。
上台前,他指了指正在宫缩的男人:“我是四号,下一个是你,五号。”
五号强撑着抓住俞望的手,两腿疯狂打着摆子站起来。那可怖的巨腹不知何时已经通红,腹底甚至有些透明。他低声申口今着,还是叫俞望帮他走到登台口。
外边的欢呼声几乎要响彻云霄,看来刚刚的四号男人做的很好。下一个登台的就是五号,俞望最后帮他撑了一把,没忍住好奇,悄悄掀起了帘子偷看。
只见男人夹着两股一颤一颤地走着,从俞望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见他淡色衣料下已经晕了滩显眼的深色。
他的步履摇晃,低声的痛吟居然一清二楚地传进了俞望耳朵。走到场中央后男人已经忍不住要下蹲用力,却硬生生忍住,直起身子先着水袖荡了一圈,修长身姿配上下坠的巨大肚腹居然没什么不和谐,倒多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男人转第二个圈时台下观众都发现了他羊水已破,淅淅沥沥地落在舞台中间。随着水流越来越多,大肚子跟随动作左右摇晃,男人毫无预兆地突然两腿张开跪倒在地,坠至腿/根的肚子高高向上剧烈起伏起来。
他发出一连串高昂的痛呼:“啊啊啊啊!痛啊!呃啊啊!”
俞望眼见男人的后背被冷汗浸湿,沉重肚腹底下的孕穴内有什么东西正随同肚子一伸一缩,被轻薄的衣纱挡着,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外边的叫好声和骂声混在了一起,立马有两位身着小二服饰的工作人员从角落走出,一左一右地架起跪倒在地不断咬牙用力的男人就走。正在产程中的男人哪受的住被忽然拉起的坠感,瞪着眼睛惨叫了一声,双腿发软竟头一歪就晕了过去,只露出个通红的大肚在阵阵收缩发硬,底下微微淌水。
五号离场的不出所料,只有戏台子中央那一汪略微混浊的液体代表了刚刚发生在这里的人和事。
接下来是俞望登场。俞望上台时颠了颠自己软嫩的肚腹,心中还是有八成自信。他少时学过一点街舞,加之他没有任何生产迹象,容貌生的也不错。
俞望是很标准的美人,一双眸子眯起来时媚眼如丝,淡下来又带着一丝锐气。走上台后台下掌声如雷动,他轻巧地笑了笑,舞动血色水袖,身前圆隆也跟着如同水波般晃荡,连带衣上银铃也随之铛铛作响。
很快就有看客发现,俞望在果露在外的三个点上都做了装饰。两个高高挺立的小茹头上都夹了只闪亮的铃铛汝夹,充血的汝头被轻轻夹住,暗爽的刺激使得俞望忍不住飞红了脸低声轻//喘。还有一个清凌凌的铃铛夹子夹在他粉恁的肚脐眼上。雪白孕肚晃动时,它也跟着响。
每每他挥动水袖,胸前那暗红的两个小点便会时不时溢出些许乳白的汁液喷洒在空中,肚脐眼上那个小巧的铃铛也会随之剧烈晃动,震颤到腹尖被摩擦的发红,一片缠绵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