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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开除人籍 上

 

,一下一下咽入血腥味与烟草味混杂着的苦果。

他的心跳胡乱地冲撞着胸膛,呼吸也乱七八糟的。谢筱竹叫他上车他就上车,谢筱竹让他下车他就下车。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他跌跌撞撞地跟在谢筱竹的身后,跟着他走进电梯,在上升中几乎灵魂出窍。

走进家中,谢筱竹没有开灯,把车钥匙放在桌上。车钥匙的金属部分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他的背影在黑暗中显得高大而令人生畏。他说:“你果然跟他睡过了吧?”

“他给你钱了吗?还是没有给你钱?你只要钱谁都可以吗?”

裴净的心再次沉入谷底,顾不上口中的剧痛,大声否认:“怎么可能!我没有!我只和你一个人睡过……”

话音还没落下,他的身体便在瞬间失去重心飞了出去,狠狠撞在门上。全身都无法动弹,他以为自己的脊椎碎掉了,全身的骨架都在一点一点散开。

他晕眩了不知多久,被一只手掐住下巴强行抬起脸。他努力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模糊面孔,那副无可挑剔的英俊面容

脸颊被捏得生疼,肌肉抽搐着,可此时此刻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谢筱竹说:“你在说谎,我能看出来。”

还没发出声音,眼泪便抢先流下。裴净张了张嘴,却不成声地哀泣起来。谢筱竹用另一只手扇了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让他眼冒金星,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字也吐不出,更别提成句的话了。

稍稍恢复了一些知觉,嘴角传来撕裂的痛。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舌头,有血要从口中漏出来,他咽下去,被迫仰着脸,发出微弱的声音。

“疼……”

谢筱竹问:“这句也是在说谎吗?”

裴净流着泪拼命摇头。下一刻,面颊上的手缓缓下移,脖子被掐住了。

他低头看,膝盖顶了顶裴净的双腿间:“你在开玩笑吗?”

“你不是喜欢痛吗?”谢筱竹一边说着,一边加重手的力道。

裴净“啊”得叫出声,哭着说:“不,不,我不喜欢痛,我只是喜欢你,我控制不了……”

他唾弃自己的不中用,埋怨自己的无能,可招致的只有谢筱竹那一张令人不安的冷淡面色,丝毫看不出其中的情绪变化。

“你喜欢我?”

裴净泪眼朦胧地点头,即便每一下动作都更令他窒息。

手指缠得更紧了些:“就算我这样对待你吗?”

裴净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看着谢筱竹的眼睛,颤声:“是的。”

谢筱竹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信。”

裴净脑内有什么东西崩溃了,他嘶哑着嗓音哭喊着向他重复:“是真的,我说是真的,你有什么可不信的,要我怎么做才相信我……”

说着说着,谢筱竹松开了掐住他的手。

他转身,走过玄关,走到沙发前坐下。

裴净愣愣地看着他。

谢筱竹一只手解开皮带,说:“过来。”

裴净下意识地抹了抹眼睛,想要站起身,却被对方竖起一根手指制止。

谢筱竹放下手,眼皮也不抬地又点了一支烟,告诉他:“爬过来。”

晕眩中,他伏在地上。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聚拢凄厉叫喊的神经,咬着牙一点点靠近谢筱竹的,只记得视线里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又在一瞬间重新变得清晰。

跪在那个男人面前,一只手从烟雾缭绕里伸出来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面。

遥远的人声幽微响起:“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头发像是要被连根拔起,头皮被扯得生疼,可是裴净顾不上这些,他迎着谢筱竹阴影中暗沉的脸孔,居然挤出了一丝笑:“我我哪有不高兴我很高兴”

攥住头发的手泄了力。疼痛暂时得到了缓解。那只冰凉的手转而抚向自己的面颊,动作轻柔得有些不可思议。

手滑到脖颈,向下握住皱巴巴的领带,开始动手解起来。一边解,一边轻轻问他:“其实只是被威胁了才这样做的吧,如果有足够的钱,就不用被迫和我待在一起了,对吗。”

眼泪决了堤,裴净看着谢筱竹低垂的眼睑,哭得断断续续地说“不”,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他。

谢筱竹解开领结,抽出红黑相间的领带,捧在手里低声道:“你背着我和哥哥待在一起,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的礼物吧,”他将领带绕上裴净的脸,蒙住他的双眼,“其实领带系在你脖子上很沉重吧。”

眼前一片漆黑。不如说从踏入家门开始,他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只不过此刻起,他终于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也看不见谢筱竹忧郁异常的脸。

裴净感到后脑勺被重重向下一按,正面撞上柔韧的一处,他的口鼻被温热的东西堵住了。他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很快地反应过来,这是谢筱竹的气味。

紧接着,口中被堵住了。他感到原本瘫软的那根东西在口中慢慢膨胀,坚硬起来。性器直顶咽喉深处,生理性的泪水漫出来,在领带后泛滥成灾。

谢筱竹无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要看到我会更好一些,对吗。”

不对,不对,不对,完全不是这样。

裴净第一次觉得这一过程难以忍受。以往的体验虽然说不上轻松,但不算太难熬,因为他起码能看到谢筱竹的脸。

他像是被囚禁在黑暗里,被生生切断呼吸的通道。除了缺氧带来的痛苦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氧气不足,胸膛软弱地鼓动着,心脏好像要爆炸了。以为要窒息而死时,谢筱竹终于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裴净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擦着嘴角。来不及扯下眼罩,来不及顾虑其他,他的耳边嗡嗡作响。

他没有射在嘴里。是因为嫌弃自己吗,还是已经对自己没兴趣了?

领带被摘去,再加上最上边的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一两颗的缘故,衬衫领口松垮地袒露出一片。因而当谢筱竹俯身来亲他的颈窝时,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同样的,当他将烟掐灭在同一处时,惨叫的响起也猝不及防。

裴净呜咽着捂着被烫到的部位向后躲,撞到了身后的大理石茶几,本能驱使他继续往后逃,却被紧紧拽住了手腕。

谢筱竹起身将他的上半身压在茶几上,强行扭住双手手腕反扣在腰间。

裤子被脱掉了,紧接着内裤也被扯了下来。裴净扭动着抗拒,臀后却被“啪”得重击一掌,他立马安静了下来。

烟味,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还有口中源源不断的血腥味。眼泪从一只眼睛流向另一只眼睛,浸湿了领带,顺着脸颊湿透了整张脸。

谢筱竹压下来,半搂半抱地将他裹住,在他耳畔呢喃:“喜欢吗?”

裴净的嘴开合一下,谢筱竹状似满足,往前顶了顶他。每顶一下,他便发出一声颤抖的哀叫。

“喜欢吗?你喜欢吗?”谢筱竹挺腰在胯下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肉身与茶几不断磕碰出闷响,桌腿卷起地毯一寸寸往后挪动。

见没有回应,谢筱竹用膝盖压住裴净的后腰,将他生生抵在茶几上。身下人发出一声闷哼。

领带已经从眼前滑下,一路掉到嘴边,裴净无力挣扎,奄奄一息地摊在台面上,口里吐出游丝般的细语:“部长喜欢,我就喜欢”

他的声音很轻,谢筱竹大概没有听清,顺手抓住领带的绳结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像是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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