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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X瘾者】九

 

手刚摸到后腰时你便明确表示,再让自己动一下就死给他看,所以换体位想也别想。你就想躺着,这是底线。

说完听见像笑了一声,不太确定。因为亲的滋滋响,腻歪粘稠的水声让感官像裹在琼脂里的樱桃。反之感情却具像化溢出来,藏不住挡不了的流淌。斜方冈下背阔竖脊肌,用手去摸用腿去蹭,触碰每一根线条亲吻每一寸皮肤每一秒目眩神迷,沉沦的诚惶诚恐,亲热的自暴自弃。

“稍微重一点点,嗯?”男人问你,以无法拒绝的喃呢。把预告伪装成恳请,把要求包装作商量。讨好似的,龟头抵在舒服的深处研磨,连串的吻在下颌侧颈,吮出糟糕的印记。刚分开点距离,你软着胳膊把人拉回来极细密的吮,边为oppenheirbe搭配戒托,边如法炮制的抗议拒绝,不可以再闹出大动静了。

从新邻居的角度讲,刚豁出去脸面仪礼半夜敲门,躺回去多半才重新入睡。要是又被吵醒——大概杀父之仇莫如此。你也得连夜搬家逃离白金台,十年半载绝没脸出现在附近五六个街区内。

“はぁ…害羞?”像为方便你动作,男人下巴仰着脖颈绷着,大方的随你盖戳圈地。说话时颈筋微振,“真害羞?还好吧。搞得我都要跟着不好意思了诶。”

说出来不是更糟糕么。明天上午口枷就派送,该和这家伙说一声么。告诉他大概只会又多一个嘲讽新素材,不如自己咬被角算了。你闭眼叹出口气,脑袋转向一边,随他慢悠悠顶弄。龟头顶着宫口碾,缓慢且存着劲,搞得人头皮都麻骨缝发酸发根都立起来。别真要鼓捣到天亮,搞不好已经天亮。

“不过呐……”对方直起身,停滞片刻才说,“喂,睁眼,看着我。”

你假装无视充耳不闻,先被掐脸又捏着颊肉转头,最后两指死乞白赖硬被撑开眼睑。

“别欺负人了……”你哀求着,不得已看过去。

顶光明亮线条漂亮,理当被珍藏于博盖塞美术馆的名作不该出现在这里。轻声叹息,知道哪怕自己胸口正插着铅箭汩汩淌血,厌恶的镞也势必将被心脏律动顶出去,为银弓所指腾位置。

男人冲你眨眨眼,随即从背后举着东西贴在自己脸边,

“这个,抱枕而已诶,看到也会害羞的嘛?”

你瞪着眼睛说不出话,他点点头兀自得出结论,随手把枕头塞到你屁股下。一伸胳膊又抓一个,

“这个呢?ふーん…要我说的话,完、全,一点点都不像!你好好看看嘛,这东西,到底有哪里和我沾边啦。”

那不是,乌漆墨黑哪里都很像么。

好好看看。你哪里敢。你闭紧眼睛用力到脸都皱起来。

在自欺欺人的黑暗里等了多久不清楚,大概丧失视觉后,时间流逝判定机制也会跟着混乱。没再乱动,只有性器在身体里随姿态变化轻微蹭弄的体感。伸手抻腰天知道做一半又鼓捣什么去了。你差点就这样睡过去了,直到对方开口,

“害羞当然没什么不好啦,很受用哦。不过呐……帮老婆进行脱敏治疗,也算作婚姻义务的一部分诶,对吧?”

战战兢兢睁开眼,视线还没恢复清晰你就倒抽一口凉气。

那堆个人色彩鲜明的枕头被一个不差正面冲你摆成一圈,各个勾着嘴角,像兴致盎然围观你与正本人不知廉耻的绯糜性爱。

“ねぇぇ…这个……这叫害羞……你管这个叫害羞??真的假的啊你……”

“就说不可能记错嘛,我娶的明明是个骚货诶。”

十一

当晚最后一次思路清晰的脑内感慨。睁眼后法,操的很急像也情非得已。窝着脖子被捉着脸亲,弓着腰背被掐着屁股内射,阴道里一塌糊涂无法明确感知到这次精液的冲劲,只有鸡巴一抖一抖,带着整具躯壳同频震颤。

你看见那杆金制长矛,在尖上仿佛有一星点火。

十三

或许没少射,不清楚。结束后维持着亲昵姿态多躺了一会。

男人鼻尖冰凉凉的,蹭在脸上痒痒的。像为了平复寒毛而进行的爱抚,刺激的人直抖个不停。想把他推开的,却也只能想想,光是一呼一吸就用掉全部力气了。身体像辆早该报废的老车,挣扎着苟延残喘,沿着花径小路开出去半米即寿终正寝。而车主正试图做最后一次尝试,离合油门踩个没完。

像刚射精完还处在充血状态姑且没疲软下去的阴茎,还埋在内里使坏似的顶弄。

如果脑供血充足,此时你多半会也只会抱怨一句便随他闹了。所以可以算作躲不过的命有此劫殊途同归。

感到不对劲时已经太迟了,你瞪着眼睛下唇都哆嗦。

开玩笑的对吧。

男人坐直身子挠挠脑袋,露出读书时那种明知故犯后的混账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まぁ、这又不是能自己控制的啊。反正之前欠了人家三次……而且啊,过了午夜不就是新的一天嘛,就当把今日份额现在用掉不就好了?别那么小气啦……不行?那只好透支明天的,诶不对,明明人家好难得在家却少做了两次爱啊,没有补偿说不过去啦。补偿,嗯,没问题吧?算作补偿哦。”

现在抖若筛糠真是因为怕了。被攥着小臂被拉起来时牙关打颤,你说了什么自己不确定但他听得懂,

“毫无人性的单方面压榨?不会不会,哪有的事嘛!对自己有点信心啦。诶你没听到嘛?杯子摔碎了哦,所以现在没有水喝。先喂你点别的好不好,嗯?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啦。”

十四

无为而无不为,无欲而无不欲。

形容睡醒后的心情是贴切的。因为什么都没做所以什么都做了个遍,因为什么都不要所以什么都想,你想攮旁边这个畜生一刀——几乎是蜷在你身上的,穿戴整齐,像在补觉。

现在人在高专,所以你问“搬家的准备工作做完了是么”。还有后半句的,但话出口后自己都吃了一惊。找巫婆用声音换双腿的鱼人是为了体验人类性交么,是的话大概也就换了这个声带。

“你好能睡啊。”他拿脸蹭你前胸,话音清明,因而是只赖着不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呐,要不是有在喘气还以为真的死掉了诶。”

有什么脸说啊崽种。你伸手推人脑袋,能听到身体里骨头咯吱咯吱响。

“睁眼就开始奴役人家……”是这样回应的。索性还是扶你起来喂水,“硝子说你没事我还不信,早知道这么有精神就不带你过来了。”

一时竟无法判断到底哪种社死更为致命。你把水咽进去,把魂吐出去,人往被子里滑了一段。坐不住,生而为人的社会性全盘崩塌是一方面,骨肉皮都疼是另一方面。

“这就不喝了?”男人问你。

你侧躺着背对他,翻身才最痛,是该去复健重新学习走路的程度。

“又生气啦?哪来的那么多气嘛——。”听起来杯子像放在地上了,死皮赖脸的还好意思贴着也躺下,还恬不知耻的问这种话,还臭不要脸的搂着圈你。

自己感觉了一下。好消息是这次彻底做过瘾了,没再像被勾着馋虫一样动不动就乌泱泱流水,坏消息是疼的发疯腿根贴到一点都火烧火燎的让人直抽气,根本不敢想现在下面什么样——思考总用时二十秒,身后已经没动静了。这狗人不会毫无愧疚的这就睡了吧??

气急败坏用屁股向后顶了一下,是想把他从床上撞下去的。高专屋里的床比家里窄的多。

“不好吧?人家现在没这种想法哦,まぁ、感觉是阳痿中呐。”

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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