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威风凛凛的姿势吗?”
着他的视线往外看,没瞧见什么异样,遂用剑鞘戳了戳他:“看什么呢?”
许临渊本能地随着他的声音回神,一语破魇:“……没什么。看看院里够不够宽敞。我瞧你这几日闷得很,如今蛊虫暂时压住了,松泛些筋骨倒不妨事。”
谢初果然跃跃欲试,执剑纵身跳到院中,尚不待站稳,反手一记半路变招的白猿献果,先声夺人。
许临渊与他先后落地,早预料到他惯爱出其不意,剑尖距咽喉不过半寸时才险险避过:“你这招式越发凌厉了。”
这几年沧澜谷不大太平,陈见庭似乎整日里招惹仇家。谢初替他挡过不少刺客,不觉间抬手已是刁钻杀招。
但青君慎是三尺君子剑,原是走大开大合,平正自持的路子,不该行此诡道的。
谢初执剑立了半晌,借着明朗日光抹过剑身,复轻振衣袖,坦然一笑:“倒是我这几年招式走偏了,委屈了这把剑,今后该改回来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