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密室中玩很久套套一大堆
和王明光在一起,听了李一帆的话,更觉得有些奇怪。
李一帆哼了一声说:“我之前就是觉得他挺特别的,就想多和他玩玩,现在看来他是特别,特别的脑子有问题,他昨天居然……”
顿了一下,李一帆继续愤愤开口:“居然找了个女人来,要和我一起玩‘夹心’的那种游戏!”
赵小让:“……”
后来发生的事情赵小让并不知道的很清楚,他只知道那些密室工作人员肯定都倒霉了。他得到了10万的包夜费,会所扣除还有5万,加上单独的不被扣提成的30万奖金。
由于蔺玉言的这次包夜光顾,赵小让又有了一段时间不用被睡的空窗期。他又开始送酒劝酒的工作,蔺玉言也好几天没有来过。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钱大庆又来了,点了个包间,指定赵小让去送酒。
他本来是想点赵小让去房间的,秦妈说赵小让被一个老板变相的包了,不能陪睡了。钱大庆听赵小让被包了气的胸口一阵阵发闷,堵得难受,不过就算加钱好几倍,秦妈也只是客气的拒绝他,最后无奈只能让赵小让来陪酒。
赵小让端着酒来到了钱大庆包间,发现只有钱大庆一个人,钱大庆点了一些酒,虽然比不上什么大老板,但是对于他这样的刚成年没有掌握自己财政大权的人,已经算是拿出了最多诚意来给赵小让捧场。
钱大庆一边握着赵小让的手,一边喝酒,他看着赵小让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浓情和一些化不开的悲意。
赵小让几次劝他少喝点,钱大庆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却说不出太多的话。
在他喝的两颊升起红晕,眼睛也不太聚焦的时候,他总算开口了。
“小明哥,我,我有话和你说。”
“嗯,我听着。”赵小让看着钱大庆喝了这么多酒,就预感到他遇到了一些烦心事,是家里的事情,还是之前钱大庆说的让自己给他一个答复的事?
“我……我太没用了。”
“不啊,你年轻,你长得也好看,家庭条件也不错,怎么会没用?”
“小明哥,不……我真的太没用,我没法像别人那样包了你,让你还得面对其他恶心的男人。”
原来是说这样的没用,赵小让拍了拍他的背。
“我不想别人碰……你,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可你现在被人包了,我却这么没用,不能把你救出来……”
赵小让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包,只是蔺二少爷的某种洁癖的原因,所以秦妈才不让他陪睡。
抬手将钱大庆歪了的眼镜扶正了,说“你不要这样想,你现在还太小了,如果你想来找我,随时可以来找我,咱们不做,也可以聊天,可以约在会所外面。”
“我不小了,我已经18了,你不要和他们一样,总把我当孩子。”
“他们?”是谁?
钱大庆又抓起酒瓶喝起来。
“小明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大庆吗?”
“……为什么?”赵小让也有些好奇。
“我爸爸,是一个爆发户,在43岁那年中了彩票,有最初的资本做生意,也是在那一年,我出生了,我爸爸觉得这一年太值得纪念,太开心了,就给我起名叫大庆。”
钱大庆脸上有着喝多了而产生的红晕,说话还算顺畅。可是,钱大庆话明显比之前要多,这反而是一种喝多了的表现。
“你知道吗?我是我爸爸的第5个孩子,我前面还有4个姐姐。全家人都围着我转,都说我是家里的希望,独苗,说我是唯一的继承人,以后传宗接代就靠我了。我只要张嘴说,我想要什么,不管多难,他们很快就把东西拿到我眼前。我以前觉得这很幸福,但是我昨天……只是和他们说,我打算交个男朋友,他们全都像见到鬼了一样,每个人都惊恐万分,说要带我去看病,我妈急的眼泪就不停的流,紧紧抓住我的手一遍遍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最后,我只能说,我其实是开玩笑的。”
4个姐姐……听着就能感觉到大庆家里多希望有个男孩,才会这样不停的生,直到生了他出来,赵小让拍了拍钱大庆的手,叹口气,他光听着就能感受到钱大庆的压力。他知道钱大庆还没有说完,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有个倾诉对象。
钱大庆又喝了一大口酒,粗喘两口,望着赵小让,抓住他的手腕握紧,那手微微抖着,好像他对家人撒谎说是开玩笑的最对不起的就是赵小让……
赵小让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们俩……”
“我真的对不起你,我现在没法出柜……我突然醒悟一件事,就不明白了,姐姐们不是家里的希望啊,为什么说家里的希望全在我身上,为什么传宗接代只能是我的事情?我现在确定我是同性恋啊,我,我该怎么办啊?!”
钱大庆痛苦的扯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像要把头发扯下来,赵小让拦住他扯头发的手,他就又去喝酒,赵小让按住杯子,轻轻摇头:“大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钱大庆继续说:“大庆,大庆,大庆,他们经常告诉我,我的名字就证明他们多爱我,我的出生,全家人多么开心……可是,可是……我现在很讨厌我这个名字!”
赵小让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难过,他靠近将钱大庆轻轻抱住,说:“大庆,你这个名字是全家人对你寄托的希望,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寄托对你来说是多么沉重。你才刚刚成年,未来的路还很长,你不要期望他们能一下子接受你的性向,这个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感觉到钱大庆的一抽一抽的趴在自己肩膀无声哭泣,赵小让松开他,双手扶着钱大庆的肩膀,望向他的眼睛,“大庆,有一件事情,从你的话中我可以听出来,就是他们都很爱你的。你回忆下他们对你的好,你能感受到的对吗?”
钱大庆愣愣的,然后缓缓点头。
“不要因为出柜他们接受不了,就否认他们对你全部的好。”
看钱大庆好了一点,赵小让继续说:“你要给他们一个接受的过程。”
钱大庆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抓起酒瓶又喝了几口。
赵小让感觉他再喝下去可不行,急忙抢下酒瓶,他打算扶着他去卫生间洗洗脸来清醒一下。
钱大庆资金有限包的包间并不是自带卫生间的那种,只能出去用公用卫生间。赵小让扶着走路都不利索的钱大庆站起来,钱大庆双手勒住他的脖子,几乎是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双腿软的像面条。
在路过一个包间的时候,钱大庆走不动了,赵小让也累的气喘吁吁,扶着他靠在门框上,钱大庆发出“呕”“呕”“呕”的声音,舌头也跟着一伸一伸的。
赵小让瞪大眼睛,钱大庆这是要吐了吧……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去阻止,包间的门打开了,里面勾间搭背的出来4、5个小鸭子……
正有说有笑说去拿点好吃的东西回来。
与此同时,“哗啦”一下,钱大庆的呕吐物飞流直下三千尺,全都砸到了小鸭子们面前的地面上,紧接着又是一大口。
小鸭子们身上尤其是腿和脚上都被溅到了很多呕吐物,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尖叫着,有的跑回包间,有的跑出包间,都要远离这些秽物。
只有一个反应慢点的,站在那愣住了,又被钱大庆接下来吐出的两口给溅了些呕吐物,哭嚷着要逃开,结果一下子踩到那滑腻腻的呕吐物上,尖叫着滑倒,沾了满身。
坐起来感受到身上的黏腻,那悲惨的小鸭直接就想原地去世,嚎啕大哭着,结果钱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