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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救人,等同于耗费他的生命力,灵力得不到补充,总有一天会无法维持身形而消失。

我扳过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你用自己的血给我治病了,是吗?”

屠苏咬着嘴唇别过脸。

我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总嫌我笨,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我就是冻了一会儿,又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小题大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血很珍贵吗?”

“那又怎么样?”他讥笑道,“我自己的血,爱怎么用怎么用,你管得着吗?”

“我是心疼你啊!”

“心疼完了,可以滚了。”

“你……!”

“你们不要吵了。”一道声音自门口屏风后传来,却是鹄羹。

“你怎么在这里?”我大吃一惊,屠苏好像反应比我还大,脸都绿了。

“少主走得急,我放心不下就跟了过来。”鹄羹无奈道。

嚯,这么说他在特等席看了一整出啊。我立马开始回忆刚才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屠苏眉头紧锁,我仿佛看见他头顶上有团黑烟。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他咬牙切齿地说。

“等等,我想起一件事。”我转头看向鹄羹,“昨天晚上,屠苏把我送回去的时候,你也在吧?他是不是用了好多血给我治病?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你……不许说。”屠苏软绵绵地威胁道。

鹄羹没理他,反倒来问我:“少主,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与昨日相比有什么不同?”

我脑子转了转:“我也觉得有点不一样,一点挨过冻的迹象都没有,而且……感觉身体变轻松了,很畅快。”

“其实少主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又频繁晕倒,昨天可把大家吓坏了。屠苏大夫和饺子已经烦恼了很多天,可一直没什么好法子,加上前几天少主误食药草,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你居然一根筋地在室外冻着,还晕了过去,屠苏大夫因为自己没有早点放你进去自责得不得了,这才执意要用自己的血给你治病。”鹄羹声情并茂地解释道。

“早知道你如此多嘴,我断不可能将此事告诉你,罢了,算我眼瞎看人不准。”屠苏咬咬牙,又觉得泄气,认命地摆了摆手,对我道,“徒儿,你过来。”

我还在消化鹄羹的话,不加思索便走上前去,屠苏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

我脑中迅速划过他在医馆里打我巴掌的那一幕,心里咯噔一下。

下一秒我却一脸懵逼,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强吻我?!

这他妈一定是在做梦。

不过总算是做了个像样点的梦,我真是太难了。

屠苏直直地看着我,没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脸热不敢与他对视,想到鹄羹还在一旁,心更是咚咚咚咚跳得像擂鼓似的。

这人平日里拒绝归拒绝,主动起来倒是霸道得很,趁我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将舌头也探了进来,在我嘴里吸吮翻搅,还歪过头去舔我的上颚。

我的上颚敏感得要死,我又舍不得推开他结束这个美梦,忙偷偷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定了定神,也用舌头去缠他的舌头。

他的吻技极其青涩,却带着明晃晃的挑逗与渴望,和他本人一样,像一匹奔跑的小犊子。我很没情趣地只能联想到这个。

但我同时又觉得很感动,他这个人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像此时此刻这样鲜活、富有生命力,这个吻就好像向铁窗外抛橄榄枝,像在屋顶上架着梯子看月亮,他的心是如此的炽热,烫得我几乎要融化。

工具人鹄羹识趣地退下,临走前不忘关上门。

屠苏在我所有神智全部飞到九霄云外之前放开了我,脸终于因为喘不过气而染上一层薄薄的血色。我应该也是如此,但他即便疲惫地陷在轮椅中,胸口剧烈起伏着,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我却呼哧呼哧喘得像头累死的牛。

没等我回过神来,他又艰难地吐了一口气,道:“你干我吧。”

说着便扯开了衣领。

这这这这这这也太简单粗暴了,我心跳直接漏了几拍,赶紧扶了柜子一把,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屠苏嗤笑一声:“没出息,连昨天的傻样都不如。”

“昨天的傻样?”

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说实话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闯了祸,整个空桑传得沸沸扬扬。据说吃了那药草之后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估计也不能是什么正经话。

屠苏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我的腰带,又把我带到他身前:“你不是当着一群人的面说想干我?现在装什么柳下惠。”

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用不用我把昨天你在门外说的那些话复述给你听?”

“不不不不不不……”

“那就来吧,来干我,你不是想了很久吗?我今天不要脸了。”

他很反常。

我不忍心看他钻牛角尖跟自己怄气,就安慰他:“昨天的事你真的不用自责,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有怪你。你已经为了我流了好多血了,真的不必再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你明白个蛋,”屠苏摇了摇头,叹气道,“你吃了那棵草之后,我完全可以给你洗胃,但我没有,因为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听你说真话;昨天你在门外站着挨冻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但我没有开门,因为我还想多听你说几句,说你喜欢我。”

我一脸懵逼,搞了半天这些天以来的胡思乱想全他妈是该死的误会,谁说他保守,唬起我来简直一套一套的。

“所以……我也并非是不愿意。你可懂了?”他越说声音越小,耳根又红起来。

我不禁失笑,只觉得他可爱得紧,便轻轻捧着他的脸,舔弄起他小巧的耳垂:“师父,师父,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好意思辜负,但你身体真的可以吗?会不会中途晕过去?”

“废话怎么那么多,当我是你?”屠苏横了我一眼,“抱我去床上。”

我将他打横抱起,从轮椅挪到那张我们曾经一起睡了大半个月的床上,扯了个枕头垫在他身后,让他在床头靠着。

他很轻,比春卷他们都要轻,轻得让我恍惚觉得他会飞到天上去。

“师父……你很紧张。”我压上去,拉开他的衣裳前襟,温热的手掌摩挲着他胸口细瓷般的皮肤,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舔弄,又吮又吻。我想给他搞个吻痕很久了,本来想烙在脖子上,可前一阵看了则情侣种草莓搞得大动脉破裂的新闻,色胆被吓回去一半,只好退而求其次。

屠苏很白,是长年缺少光照的结果,与暗红的吻痕形成强烈反差,性感得很。他单薄的肩膀随着不规律的呼吸微微战栗着,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回抱我:“啰嗦什么?你头发蹭得我痒死了,拿开一点。”

我不理他,专心致志地啃他的锁骨,在上面搞出一排一排的牙印,一只手拨弄着乳头,一只手从背后滑进裤子,在他屁股上色情地揉捏。屠苏腰抖了抖,轻轻地哼了一声,我的理智迅速燃烧,三下五除二剥去了他的衣服,自己也急不可耐地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这身玄武济世还是我亲手给他做的,此时倒像块碍事的破布被扔在地上,还差点被我扯坏。

身上骤然一凉,屠苏打了个寒噤,我没给他时间思考,手就往他下身握去,满意地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他胯下已经顶起来了,倒是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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