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执行官:您愿意品尝我的蜜水吗?
所以一个个膘肥体壮看上去比同龄的雄虫要大好几圈的样子。
坚硬的外壳,光滑的皮肤,锋利的爪牙。
宗镇冷笑:“拖下去,伤到妈妈了怎么办?”
刚出生的雄虫宝宝们咔嚓一下掰断了自己的爪牙,乖巧而又温顺地爬上了妈妈的床,钻进了妈妈的被窝里,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流着奶水的乳房。
有六个雄虫,但是只有两个乳房。
于是,从出生就存在的竞争残酷的出现在了雄虫眼前。
强壮的两个雄虫残忍无比的把另外四个雄虫踩在脚下,把他们的足肢踩断,把他们的翅膀掰断,然后大摇大摆的再度占据了妈妈的乳房。
宗镇黑着脸,但也什么都没说。
法律规定,成年的雄虫是没有资格跟年幼的雄虫进行竞争,除非小雄虫损害到妈妈的身体安慰。
至于被掰断翅膀的那几个雄虫……虫族的自愈能力一向很强,这种伤势只需要一两天就足以恢复。
那么现在最严重的问题就是——
老子刚下班本以为可以回来见到妈妈跟妈妈度蜜月,却没想到妈妈想去上学,更没想到竟然生了小雄崽子,还特么的被小雄崽子们抢了奶水喝?
宗镇:“……”
草一种植物
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胸口有个大虫子是什么体验?
阮白身体僵硬一言不发,被娇生惯养勒这么长时间的他体力直线下降,被雄虫们用蜜糖和鲜花灌溉的他根本失去了进攻他人的能力。
小奶子被虫子们的口器夹住,受不住那冰凉的刺痛,可怜的奶子一个哆嗦,流淌出了一滴又一滴奶水,口器中探出一根长长的舌头,舔掉了妈妈的奶水。
阮白被吓哭了,可怜巴巴的,眼泪一滴一滴流了下来,滴到了雄虫们的甲壳上,雄虫们像是温顺地孩子们一样乖巧的窝在阮白胸前,长长的舌头顺着皮肤舔过那一滴又一滴的眼泪。
“aa……”
世界上所有语言的发音中,妈妈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个发音。
几乎所有种族对【妈妈】的发音都近乎奇迹般地相似。
虫族同样如此。
笨拙的雄虫崽子们见自己好像吓到了妈妈,一个个可怜巴巴的停下了动作,他们还不具备化成人形姿态的能力,于是只能拙劣的像是血脉记忆中的先辈一样,笨拙的安抚受惊的妈妈。
可是没有用。
妈妈哭的更凶了。
“aa……”雄虫崽子们一个个可怜巴巴地,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的表现。
可是血脉中的记忆告诉他,妈妈害怕的时候应该把妈妈按在床上,用大鸡巴好好安抚妈妈,让妈妈受精,这样才可以。
可是他们还未成年,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焦躁的雄虫崽子们用舌尖舔舐妈妈的脸蛋,此时,一只大手把两个雄虫崽子们抓了起来,又不动声色的掰断了他们身上的羽翅。
凶性大发、可以说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一场面让虫崽子们瞬间暴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对准宗镇的胳膊就是一咬——
宗镇皱眉:“妈妈,要我帮你杀了他们吗?”
倒不是因为疼,只是…被妈妈亲自孕育出来的雄虫好像比孕育仓里的雄虫强壮了不少。
惊魂未定的阮白还没从害怕中缓过神来,他刚下意识的想要说“好”,却没想到被抓在手里的雄虫崽子突然说了句人话:“妈妈。”
阮白:“?”
等等他叫我什么?哈哈他麻的不可能吧哈哈哈哈……阮白僵硬的转头,阮白看见了宗镇无奈的点头,阮白又僵硬的看回了虫崽子。
………………哦不!!!
这长的为什么这么像那种……夏天会飞进屋子里,翅膀一动还有很大声音,但是隐蔽性极强,要他拿着手电筒去找不同的那种虫子啊啊啊啊!
雄虫:“妈妈。”
阮白脸上的表情逐渐呆滞。
雄虫继续说:“妈妈~”
阮白已经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怎、怎会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肚子里不可能生出虫子的吧哈哈特么的不可能吧??!
待着希望的目光,阮白看向了宗镇,宗镇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妈妈你可能…在半个月前就把他们生出来了……”
阮白:“…………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呀。”
宗镇:“……所以妈妈你打游戏太上瘾了。”
“……”
大眼瞪小眼。
宗镇:“妈妈,我把他们带到幼儿园去?”
雄虫崽子暴怒:“不要!要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要妈妈!”
宗镇内心冷笑,就妈妈这么怕虫族本体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留下你们这些丑陋的臭虫子?
要知道他这么漂亮的大蝴蝶,妈妈看见了后都在害怕,像你们这群垃圾玩意……哈,等会埋到哪里比较好呢?
不能碍了妈妈的眼,也不能让妈妈发现他们的尸体……
看着宗镇手里提着一个张牙舞爪的雄虫崽子,阮白本能的想要让他能扔多远就扔多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曾经去福利院的时候,看着那些智商不太聪明的孩子问他:“他们的爸爸什么时候来接他们。”
于是阮白抿着嘴说:“……留下来吧。”
刚才已经想好了埋在土里还是埋在水里的宗镇:“?”
宗镇:“????”
等等你说什么?留下来?
铺天盖地的嫉妒让宗镇的呼吸呆滞,他咬牙切齿般地点头像,用尽全力对阮白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好的妈妈……”
……所以,等这些虫子成年后就扔到前线去吧。
宗镇内心冷漠地想。
没有能力却还是能占据妈妈的宠爱……那就去死好了。
虽然说是留下这一批生的崽子,……反正阮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奇想留下来,也许是虫母平等的爱着每一个孩子有关?也许吧,又或者是当时那一瞬间的怜悯好了。
虽然留了下来,但阮白依旧害怕,于是宗镇就把他们安排在角落里,命令菌毯看好这几个雄虫,不要让他们乱跑。
菌毯只听命于更高的级别的雄虫,于是,菌毯全方面无死角的裹上了雄虫们的身体,把他们固定在了原地。
然后——
阮白哭着说:“阿镇,我涨奶了,好难受……”
宗镇眼前一亮,快步上前把阮白抱在了怀里,摸了摸阮白身上,阮白下意识的想要撒娇却突然想起来还有几个崽子在旁边待着……于是他制止了宗镇想要脱他衣服的手。
阮白:“……在孩子面前,这样不好。”
宗镇:“?”
宗镇差点特么的要被气笑了,“妈妈,他们不是孩子了。”
阮白瘪嘴:“你不能因为我对他们好就这样说他们。”
宗镇脸上的表情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他差点咬碎一口牙,憋着一口气说:“妈妈,我发一套幼儿园试卷,他都能考的比你高!”
阮白:“???”
阮白差点被气笑:“这不可能!”
宗镇木着脸:“那我给妈妈吸完奶水之后来套卷子做一下?”
阮白觉得……自己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做题了,但也不至于连幼儿园的都是比不过吧。
于是他很放心的转了个身,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