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梦魇(RS微)
何验?”
他不过是想来得知官兵为何处处抓她,不料从老鸨口中套出这些话来。
老鸨一一道来事情的经过缘由,最后略带惋惜的讲:“这姑娘定是大户人家出身,皮肉嫩的一掐就青,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她是个哑巴。”
她殊不知自己在死亡的边缘试探,脸色渐渐缓了过来,以为少年不会再放火烧她这红香楼了。
头顶响起冷凝到极点的语调:“哦?原来是你。”
老鸨不知所以,脸上充满疑惑。
只是下一秒,少年手起刀落,见血封喉。
老鸨惊愕的双眸中映出少年魔鬼似的面孔,当她反应过来,喉咙已被利刃划开,血液喷涌而出。
目睹杀人了,楼内女子们四处逃窜尖叫连连。
夜深,
雨停了,山间薄雾弥漫,空气中充斥着泥土与花的清香。
叶染回到小院,室内烛光微暗,透过窗户,竟看见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安垚。
他推门而入,快步来到她跟前:“你怎么了?”
安垚抖的厉害,听不见人说话似的紧紧抱着自己。
安垚本生肌肤白皙,此时又因寒冷愈加惨白毫无血色,她紧闭着眼睛,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息,寒疾的折磨使她丧失了听觉与触觉。
叶染唤了她四五声都不见其答应,伸手去碰她的额头,触感冰的吓人。
察觉到不对劲,叶染将她抱起放于床榻之上。
安垚通体冰凉,就连四肢都冷的如寒玉般惊人,不像是一个正常生病的人该有的体温。
他还没怎么玩呢,唯恐怕她死了。
关上两扇窗户,叶染火速弄来一个火盆放在床边,拿来两条被子,一条将安垚如蚕蛹般裹起来,另一条盖在她身上。
黑眸直直的盯着安垚看了半晌,肉眼可见的她抖地更厉害了。
难道是屋内不够暖和?
少年心生疑惑,起身又去搞了个火炉进来,火焰扇到最大,他热鬓角满是汗珠。
屋内十分暖和,这下她应当不冷了。
走到床边探手摸了摸安垚的脸,触感依然冰冷无比。
叶染实在没招了,行走江湖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疾症。
他叹了口气,悠悠道:“别死啊。”
生了一副这般好的皮囊,死了他该心可惜死。
为了救床上的人叶染飞速下山,逮着一个已经入睡的老郎中讲明状况,询要救命的法子。
少年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眸,在月光下明晃晃的盯着床榻之上的老大夫,手握短刀架在他脖子间。
被吓破魂的老郎中如见了活阎王,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拾起身子,衣衫都忘了穿便来到前屋,依据少年的口述抓药。
叶染耷着两条修长的腿于桌面上而坐,问道:“这是何病?如此古怪。”
老郎中结结巴巴:“此为寒疾,是……是极为罕见的一种病症,病发时五感尽失全身发冷哆嗦,若不及时恢复体温,恐面临有性命担忧。”
“恢复体温?如何恢复?我屋子都要点燃了,她亦是冷的发抖。”
老郎中见少年的气语中已无杀意,大松一口气后将包好的药放于桌上,回答道:“服药之后,若她是你娘子,可脱去你与她二人的衣裳,肌肤相贴为她褪冷,此方法见最为见效。”
叶染挑挑眉:“不是娘子就不能脱衣了?”
闻言,老郎中神色大为震惊,张着嘴巴硬是讲不出一句话来:“啊?这…这……”
少年冷哼一声,拿起药转身离去。
叶染速速回到住处,将药熬进药罐子里,而后又把火炉与火盆里的火势加大了些。
熬药的过程中略显不耐烦,一是怕再等会儿床上的人就被冻死了,二是自个有些困了。
半个时辰后,
药罐子发出咕嘟咕嘟声,昏昏欲睡的叶染听到响声睁开眼清醒了过来。
少年天之骄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伺候人。
好不容易将药熬好倒入碗中,晾凉。
拿勺子喂她药时却无论如何都喂不进嘴里去,喂进去了,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叶染阴着眸子看了安垚许久怒火渐升,若换作旁人他早就一刀杀了。
片刻后,少年嗓音颇为疲倦无奈:“你喝呀,不喝就死了。”
他等她喝下去后脱衣暖身子呢。
叶染再一次喂安垚,药汁入嘴,又于嘴角流出。
他甚是不耐烦,干脆一把将床上的人揽起放入怀中,自己猛喝一口药,捏着安垚的腮帮子将药汁唇贴唇渡了过去。
直至听到她的吞咽声叶染才松口。
连续喂了四五口药汁,直至药碗见底。
叶染低头瞅着怀中的人,低声叫了叫。
“安垚……”
“安垚?”
见少女不为所动,叶染呲牙一笑,对她说:“你这病唯有与我脱了衣裳肌肤想贴才能救治,我这么个黄花大闺男,今夜被你占去了便宜,此后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听到没?”
“你既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许了?”
“行,那我先脱。”
叶染嘻滋滋地跳上床,三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一条亵裤。
少年腹肌块块分明,线条流利,敞露的上身布满大大小小的刀疤,紧实的肌肉在深夜里叫嚣,漆黑的眸中充满野性。
目光直勾勾盯着安垚,手指轻轻一扯,少女腰间的系带便被摘下。
叶染打量着她,不大满意的嘀咕:“安垚,你这胸脯也太小了吧。”
他先前摸过,虽然小,但一只手刚好能包的住,软软的很舒服。
叶染脱掉了她身上的衣裙,只给她剩了条兜肚与亵裤。
叶染进入被中,与安垚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身上的凉意冰的他倒吸一口气空儿。
少年身躯滚烫似火,安垚不自觉的向着热源凑近,贪恋的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他凝望着她,任由安垚冰凉的小手抚摸自己。
只见少女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白脂之色,双睫微垂,娇艳绝伦。
感受到安垚的体温正在缓缓上升,就连惨白的脸也恢复了血色,唇瓣也变的粉红。
可是叶染还没抱够,光顾着帮她取暖了,他什么也没做,心中略有不甘。
他忙活了大半夜,总不能一点报酬都没有。
“安垚,你让我亲亲就当是为你下山抓药的跑路费。”
仗着安垚生病昏睡,叶染占尽了便宜。
心情大好,浅笑着压她于身下,心满意足的亲吻她的嘴,舌尖撬开唇齿,极具侵略性的掠夺者她的美好。
双手熟门熟路的覆盖住少女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肚兜捏住那一点乳尖,恶趣味地揉捏。
比熟透了的桃子还要软,他太爱了。
胯下肿胀的厉害,叶染眸光一暗握住她的手给他上下律动。
过了许久,那股白浊才释放了出来,弄的安垚满手都是。
叶染为她清醒干净,抱着她入睡。
翌日晌午,
安垚先是睁眼,寒疾过后浑身软弱无力,抬手间都是轻乎乎的。
抬眸之际,叶染熟睡的脸近在咫尺,安垚大脑一片空白,她衣不遮体,腰身被他紧搂着,他的腿在她身上搭着,难以想象昨夜发生了什么。
倘若她能发出声音,此刻定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