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雌堕后P眼被手指C入咒灵球终于塞进去
比酒井雪川稍微鼓起一点,平常看并不明显,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但现在却是肉眼可见的有了一个弧度——里面大概是被撑得很胀的子宫。
意识已经清醒,肉穴里难以忍受的热胀也消退下去,夏油杰的脸却更加滚烫,他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又忍不住悄悄去夹酒井雪川插进来的手指。
好想……真的好想让他插进来……
不能怪他,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太令人上瘾了,只要回想起来这种让大脑都宕机的快感,夏油杰就无法控制自己。
“呜……还、还是……好热……”
他听到了自己这样回答,他的腰颤抖着,整个人都有点哆嗦,害怕?期待?或者两者兼有。
回应他的是坚硬粗大的鸡巴,对方似乎有了经验,次次碾过他的敏感点,粗暴快速的连续抽插,撞击着内部含着精液的肿胀肉环,顶着肉缝研磨,没几十下又再次破开子宫口,似乎是里面被捂热的液体泡的鸡巴很舒服,对方停留了一会儿,夏油杰有些不耐的催促“啊,快,嗯啊,快一点……”
于是撞击就越来越猛烈,不再担心对方会不会被干坏,酒井雪川就咬着嘴唇埋头猛干,他有心压抑自己的快感,力道又凶又猛,次次插到夏油杰尖叫迭起,小腹抽搐,屁股都被撞出肉浪来。
“啊啊啊,雪川、好舒服……唔嗯,啊——啊啊,磨到里面了啊、哈啊……好大、操得逼口好烫……”
酒井雪川要比他的身形小一圈,可论起蛮力却足够了,夏油杰含着口水喊的乱七八糟,酒井雪川也没往心里去,他只想让对方快点高潮,就着交合出不断渗出的淫水沾湿了两根手指,模仿着av中男主干女人的技巧绕着夏油杰不断收缩的后穴揉了两圈,“噗呲”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胀、不要插进去……”
菊穴被抠挖搅弄,敏感的穴口还被拇指揉开褶皱,两个穴都被插的快感让夏油杰摇头抗拒,但经历过一次性事之后酒井雪川就自动的将他的不要当成要,在抽插顺畅之后顺势增加一根手指,用和肏屄一样的频率快速插着夏油杰的屁眼。
“啊,啊、屁眼被插坏了……不要一起弄,呜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啊!”
随着手指抠在深处敏感的腺体上,鸡巴又不断抵着逼心狂草,夏油杰忍不住眼泪直流,哀哀叫唤,被插成肥逼的肉穴抽搐着收缩,从肉穴到全身上下乃至大脑,都过电一样酥麻酸爽,宫口吸着鸡巴不放,再一次完成了榨精。
他吐出红嫩舌头,大口喘气,小腹再次被射的鼓鼓的。
对方抽出去的鸡巴,被肉穴嘬的又半勃起了,酒井雪川突然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让夏油杰哆嗦了一下,从快感中清醒了几分,疑心被看穿了。
但谁知道对方突然说了一句:“再这样,等下就吃不进去了。”
没等夏油杰想明白,酒井雪川就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那三个咒灵球,趁着肉穴正软,抵在了入口处,用力塞了进去。
距离夏油杰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抠挖雌穴里面的咒灵球已经过去了九个小时。
当然不存在什么没法入睡这种情况,他做完之后又累又困,吸收咒灵球的时候极其不配合。
后来被人按着哄了几次,又被喂过两次水后就好像被按下关机键一下睡、不,或者说昏过去更恰当。
再次睁眼除了浑身的酸痛竟然意料之外的轻松干爽,好像昨晚那个湿漉漉的淫乱之夜只是一个梦。
……但很可惜这不是做梦。上一次他这样欺骗了雪川,这次可没人来骗他了。
再怎么说,雪川也才十三岁,按照那种性格,估计也不太能理解昨晚那种情况究竟有什么意义吧。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是因为对方的态度过于强硬,是自己粗心大意导致了误用过量药剂?
这些全都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借口罢了。
夏油杰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对自己年幼的同期诞生了奇异的情感,有别于爱或者性,而且将对方当做某种理想型的投射。
内敛又活泼,乖巧却强势,无害外表收容的是强韧灵魂。似乎是平等着对带着自己,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奇怪,但又偏向自己,会给予温柔和关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就连a漫男主都不敢这么画吧?
尚且在酣睡的酒井雪川对他人的目光一无所觉,睡的微微撅嘴,身上的衣服都没脱,眉头蹙着一些,似乎睡的不是那么舒服。面颊的颜色如同映着夕阳的新雪,透出梦幻迷离的粉色,他的睫毛又黑又密,睁开时太阳花瓣一样簇拥着眼眶,此刻闭着,就更显得漆黑卷翘,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扇形阴影来。
多么可爱,又是多么纯洁。
只是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夏油杰就感到焦虑不安的情绪稍微镇定下来。于是他伸手替酒井雪川解开了两枚衬衫的扣子,又将被子给他盖上一些,好让他稍微睡舒服点。
事到如今,被说是缩头乌龟也没别的办法来,这是不好叫别人知道的,而且也不能让雪川说给别人听。
先不说这根本就是犯罪了,这种事让他实在面子上挂不住,和小自己一岁的同期上床,还哭的死去活来的,让硝子或者悟知道,那他一辈子都得抬不起头来了……
暗暗下定决心,夏油杰想起身穿好衣服订餐,他头一次感到饿的心发慌,但却在起身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一股热流从隐秘之处缓缓流出,他几乎不敢低头去看,扯了两张纸巾草草擦拭,又在闻到浓重的麝香味道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犹豫了片刻,夏油杰还是从床头柜拆了一盒紧急避孕药,扫了一眼用量后抠出两片扔到了嘴里。
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化开,但他口干舌燥,只觉得恶心。起身去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才算吞下去,但舌根处还有隐隐的甜味。
夏油杰捡起被扫落到地上的衣服,但弯腰之后,酸胀的小腹轻微的抽动,原本表面干爽洁净的雌穴又吐出一股粘稠的液体,他只能叹着气去了浴室。
酒井雪川一定给他清理过了,但十三岁的小孩明显不太懂并不是擦干净就结束了,大概也是真的把他当男性,没考虑过内射怀孕这回事。不知道射进去几次的浓精在很深的子宫里,在休息过后,宫口的红肿略微消退,就随着动作被挤压出来,顺着被蹂躏得没法合拢的小穴往出流。
夏油杰想着去卫生间清理一下,情趣旅馆要比想象的更方便,一次性的大号注射器让他不必含着一肚子精液回校。
昨天的衣服被揉的皱巴巴的,夏油杰伸手去捋平那些褶皱,勉强算是穿着得体,靠高专的黑外套遮一下才肯去照镜子。
镜中的少年黑色的披肩发有些凌乱,脸色带着几分疲惫和虚弱。狭长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似的半眯起来,眼尾飞红,额角还有一块显眼的红肿。
黑色校服将身体遮的非常严实,但夏油杰却觉得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被狠狠蹂躏过一通,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上还有自己留下的齿印。
他伸手按了一下被磕破皮的额头,嘶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昨晚自己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撞在床头柜上碰伤的,那一下磕得很重,似乎将酒井雪川吓了一跳,一边将自己搂在怀中轻拍后背,一边问头痛不痛,晕吗?会反胃吗?
他叫那根超过东亚标准的性器捅得连嘴巴都要张开,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进出的更顺畅一点,生理泪让夏油杰没法看清的同时,也的确被那一下磕得发懵,只晓得喊痛喊胀,样子大概是不怎么体面的。
这会儿夏油杰有心思考虑什么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