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P事
禅院甚尔还记得带上门,他收敛了气息靠过去,然后发现对方完全没反应,下手一摸,才确认酒井雪川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离密不透风只差一步。
要是被自己憋死就蠢过头了。
这么想着,他伸手掀开了酒井雪川的被子。
感觉微妙,像打开了蒸笼,几乎是在掀开的一瞬间,就察觉到热气。
禅院甚尔伸手摸了一把,手下的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本来温度烫手,却在掀开被子之后迅速降下温度来,皮肤表面一片冰凉。
“喂,醒醒。”
他伸手拍了拍酒井雪川的脸颊,感受到掌下的体温烫的吓人。
“嗯……”
微弱的哼声带着一点不满和委屈,酒井雪川感受到身体沉重脑子发飘,被推了好几下,顺着力道滚到了床的边缘,身体一轻,就要掉下去。
他慢半拍的紧张起来,在摔到地上之前,被人一把捞了起来。
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只是徒劳,毕竟睁开之后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身上被汗水浸湿的睡衣被脱掉,对方甚至没耐心给他解开扣子,选择了粗暴的撕扯。
很快他就被脱干净,冷意和沉重感都缓和不少。
酒井雪川晕乎乎的往来人身上贴,他又闻到了那种幽微的莲花香气,睽违已久的安心感就这样击倒了他。
属于少年,尤其是刚进入青春期,还没有抽条的少年躯体非常柔软,禅院甚尔摸在手里的触感温凉细腻,皮肤都像是被吸住了一样。
他产生了某种幻想,觉得自己扯开被子将人捞起来的过程,竟然很像阿芙洛狄忒的诞生,纯洁的新生胴体曼妙美丽,象征的却是爱欲。
少年撒娇一样的哼哼声,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还有凑近了能听到,他意识不清的在喊的名字。
“甚尔……”
烦躁,但又觉得可以忍耐,心里毛毛的,牙痒痒的,想要撕咬什么。
“真有你的,臭小鬼。”
他脱掉了衣服,将人搂着躺着了那张单人床上,勉勉强强够用,像是窝进了隐蔽的巢穴,带来与世隔绝的安心感。
到底是谁比较像野兽啊。
心怀这样的抱怨,禅院甚尔头一次正视在他眼里只是小孩子的酒井雪川。
“如果你没撒谎的话,那看到我的样子是动物对吧?”
这句话没得到回应,他掐了一把少年的脸蛋,对方呜呜哀叫,终于抬起手来反抗,却在摸到那禅院甚尔光滑的手臂之后猛地缩了回去,像被烫到一样。
像是想到了什么,禅院甚尔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让挨着他胸口的那颗脑袋都有点茫然。
然后酒井雪川就被抓住了双手,他还没开口询问,掌心就被按到了什么地方,“触觉怎么样,可以摸到吗?”
他下意识的根据声音的指示,用感受神经发达的手掌,尤其是指尖轻轻用力,试图再脑子里模拟出正在抚摸的是什么。
温热柔软的指腹擦过眉峰,在眼窝处打了个圈,顺着鼻梁滑下去,按在了男人同样柔软的嘴唇上。
指腹摩挲着唇瓣,有点逡巡不定,这种感觉很痒,禅院甚尔不自觉的勾起一点嘴角,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触摸的是什么,酒井雪川的手抖了抖,指尖戳进了唇缝中,触碰到一点湿润,他想收回来,却被很突然的舔了一下。
“啊!”
少年的惊呼很好的取悦到了甚尔,“摸出来了吗?”
对面还是没有回答。
“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不过你确实是看到的和别人不一样对吧?那么现在看不到的话,你能摸到吗?”
他一边说一边将小孩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嘛,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再喜欢狗也不能和狗做爱吧,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两全其美。”
“我,我又不是要做那种事……”
声音被捂在甚尔堪称丰满的胸肌里,显得有点闷。
“真的没关系吗,我是说,看到的和大家不一样。”
已经从负面情绪失控的状态恢复过来的酒井雪川脸依旧很红,他能感受到自己唇边有什么柔软的凸起,张嘴说话就会擦过,于是那一点点柔软就变成了石榴籽一样的质感,贴着他的嘴角,男人身上的香味只剩下一些尾调,麝香占据了主要地位,整个脸都埋进别人胸部的酒井雪川心跳加速,竟然有点无暇顾及自己脑子有病这个事实。
“这有什么关系,咒术师能看到咒灵,咒灵就是存在的,你能看到不一样的我,那对于你来说,这个我也是存在的。”
禅院甚尔呼吸有点不稳,气流吹拂他敏感的胸乳,对方挑逗一般的磨蹭也让他逐渐积累起快感。
虽说之前似乎是在闹矛盾,但现在氛围正好,他也不介意说点好听的。
就是作为上床的对象,实在是有点太小了——当然是特指年龄。
“这样……”
酒井雪川的心安定下来,突然不那么恐惧一个陌生人的触碰了。
甚尔可以是一,只漂亮的黑狼,也可以是一个,俊美,应该说相当帅的男人。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美丽或富有的女人会追求他了。
但不论他是什么,最终还是安慰了自己,甚至在吵架的情况下,甚尔也主动找到了自己。
这样想着,酒井雪川心底一片柔软,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想抱抱你,甚尔。”
“可以。”
甚尔听到这个请求并不意外,他已经感受到对方贴在他腿根,正生机勃发,有点硌得慌的阴茎了。
他才不管和未成年上床是不是犯罪呢,最开始担心的是对方还没发育好吧。
他伸手向下摸去,那玩意儿的尺寸归基因管,这小鬼骨架大又一身蛮力,所以发育的不错不难理解,就是对方大概是各种意义上的雏儿,除了躲还只回说什么不要摸。
“不是你说的要抱吗?处男就是麻烦。”
禅院甚尔用指腹去摩擦圆润的龟头,尺寸可观的阴茎顿时又涨大一点,顶端的前液说明了主人口心不一的兴奋。
“……呜,是拥抱哈……嗯”
抱怨声被高超的手淫技巧搅碎,酒井雪川被陌生的快感打懵了头,几乎要来不及换气,口水、口水要流出来了!
禅院甚尔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低头亲了他一口,还恶劣的吮吸对方细嫩的舌尖,这下子倒不用担心口水的问题了,但酒井雪川又觉得口干舌燥,
“呜…嗯”想拒绝这种亲吻,但他连舌尖都过电一样酥麻,到了嘴边只剩下几个音节,下身的快感累积到可怕的地步,但这似乎还没结束,因为对方显然很有余裕,清亮的前液被他玩弄一样涂抹到整个茎身,到后来甚至会可以避开敏感的地方缓慢刺激,他有点搞不懂状况,却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因为成年人再怎么不道德,也是有基本的判断的。
禅院甚尔对比了两人的体型差距,没过多的犹豫就放弃了给小朋友开苞,打算自己骑他算了。
天与咒缚的身体好处很多,不仅强度足够,敏感度也很高,在想要做爱的时候很轻易的就进入了状态,后穴虽然是初次尝试,但明显也比一般男性更容易得到快感,不必刻意去寻找前列腺去刺激。
被沾湿的手指绕着浅肉色的后穴打圈,然后就着放松的间隙“噗呲”的干脆插入,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肉壁敏感的粘膜,产生的刺激让禅院甚尔的阴茎很快充血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