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池越渊微眯起眼,心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忽地冷笑了声,反问道:“让我看看,你自己怎么解决?”
郁阳听着男人挑衅的话,后背突然绷直。
一个男仆,怎么也敢嘲笑他?
他踉跄几下,忽地走到池越渊正前方,将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什么时候也敢质疑我了?既然这么想帮我,就该乖乖听话。”
他说着,手心微微用力,逼男人跪在自己身前。
“如果真想帮我,就跪在这里别动。”
男人微挑起眉,眼中玩味,乖乖照做。
郁阳这才满意了些,他将发晃的身体靠在墙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跪伏的男人。
白皙的手缓缓向下……
浴室安静得可怕,热雾弥漫,似乎给人加了一层朦胧的滤镜,暧昧异常。
池越渊的衬衫早已浸透,能看见他胸口的线条轮廓,跪伏的双腿之间,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尺寸和火热。
男人微眯着眼,视线像蜘蛛丝一样缠在郁阳身上,缠在他手碰过的每一个地方……
渐渐的,郁阳的全身似乎被男人带着毒的丝线裹紧,直至昏迷、窒息。
池越渊,像是在用眼神和他
“呼……”郁阳微扬起头,不禁发出声喘息。
他也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把男仆当成“幻想的对象”,来解决自己的需求……
过了不知多久,他释放在了男人身上。
郁阳望着池越渊下巴上、脖子上、衬衫上的脏乱,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可刚缓过来,药物的作用又让他抬了头。
他没了力气,恰在此时,跪在地上的男人把他扶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男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比以往要幽深许多。
“小少爷,你已经很棒了,剩下的交给我好不好?”
郁阳想再拒绝,可下一秒,池越渊忽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耳廓。
“乖,听话,我会很温柔的。”
少年轻叹口气,几乎在男人怀里放松下来,全然将自己交了出去。
那一晚,甜蜜火热。
郁阳不记得男人都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但记得掌心的纹路、炽热的体温……
他和池越渊之间那条线,愈发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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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赫很快被开除了,郁家男仆迎来了第二次大换血。
“小少爷,这些都是按您所说,通过问卷的男仆。”林总管道。
“嗯。”郁阳应了一声。
新男仆们的精神面貌看着都不错。
但是……是好人还是坏人,也没办法在一天之内就看清楚。
郁阳摸了摸下巴,想到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林叔,晚上八点,所有的男仆在禁闭室集合。”
林总管颔了颔首,“好的,小少爷。”
晚上,禁闭室内。
郁阳坐在座位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执鞭,双腿漫不经心交叠。
池越渊蒙着眼睛,双手被缚,跪在他面前。
郁阳轻皱起眉。
他本来是想给男仆们一个下马威,顺便惩罚下池越渊昨天逾矩的行为。
但他从没让池越渊把眼睛蒙起来,男人的下颚线十分优秀,这幅模样丝毫没让他狼狈,反而多了些s、的味道。
“主人,动手吧?”池越渊勾起唇,朝着他道。
郁阳脸色蓦地红了。
池越渊……叫他主人?他从来没让男仆这样称呼过他!
他抬手就在池越渊肩膀上抽了一鞭,男人闷哼了声。
“我想什么时候动手,需要你来告诉我吗?”
池越渊笑了声,“不需要。”
可下一秒,男人又道:“喜欢这样听话的我吗?”
郁阳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冷了下来。
他又连抽了几鞭,力道不重,但足以让池越渊感到疼。
“怎么那么多话,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喜欢你?”
“既然知道自己是仆人,就不要把身份和主人抬到一起。”
池越渊心底闪过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
他隔着黑纱,瞥见郁阳脸上略带兴奋的神情,微微一笑。
小少爷不喜欢,却对着他兴奋了呢。
郁阳很快就收了手。
男人的衣服被他抽破了些,黑色蕾丝中的肤色格外勾人。
他咽了咽口水,总觉得池越渊并不把这当惩罚,而是当成了s、游戏。
他把鞭子扔到一边,道:“所有男仆都看到了,如果犯了错,是会被抽鞭子的。”
“所以,不要做出格的事,否则不是被开除那么简单,都知道了吗?”
男仆们的脸色早就被吓白了,连忙点头,“知道了,小少爷!”
“既然知道了,都去干活吧!”
禁闭室的人很快就走光了,只剩下郁阳和地上跪着的男人。
池越渊勾了勾唇,“小少爷,不帮我解开绳子么?”
虽然郁阳没说,但他知道郁阳只是让他配合演戏。
郁阳皱了皱眉,替他解开绳子,又把他脸上的眼罩薅了下来。
“谁让你戴这个了?丑死了。”
实际上,是会让人浮想联翩,有奇怪的想法。
男人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腕,狐狸眼下泪痣灵动:“抱歉,我以为小少爷会喜欢,是我自信过头了。”
“既然知道,就别这么自信。”郁阳转身就往禁闭室外走。
他现在很不愿意和池越渊独处,昨晚过后,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可池越渊却突然叫住了他,“小少爷。”
“怎么了?”
男人眉眼柔和,“我家里有些事,明天晚上不会回来。”
他说着,忽地伸手,在郁阳棕色软发上揉了揉。
“我不在,小少爷可别轻易相信别的男仆了。”
他怕再出现一个慕赫,欺负郁阳,自己赶不回来。
少年脸色微红,撇过头道:“知道。”
这还用得着池越渊强调?多此一举。
可没几秒,郁阳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小池第一次请假回家,他家里会有什么事?
小池爆改阿渊
池越渊不久前接到电话,池家医生魏修明说他母亲的病又重了。
他和林总管说了声,开车来了私人医院。
“儿子,我今天好不好看啊?魏修明说,我今天气色比昨天还好呢!”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穿着病号服皮肤很白,瘦得近乎皮包骨,一双眼睛被衬得很大,有些病态的美。
池越渊坐在床边,轻叹了口气,“鲁玲霜,你快50的人了,别这么幼稚。”
他说着,忽地瞥见枕头下有个东西,伸手一抽,抽出了包辣条。
男人沉默几秒,脸上很快被阴影笼罩。
他语气平静得发冷:“你知道自己什么病吗?”
鲁玲霜手指心虚地捏着床单,眼神瞥向了一边,“肾脏衰竭。”
生怕挨批评,她连忙道:“我没打算吃,这都是粉丝们寄给我的,我收藏起来……”
池越渊脸色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