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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永远是您的狗

 

“宇文壑,你要带我去哪里?”

郊外的道路上,萧凭儿在抱着宇文壑大声问道。

“殿下稍安勿躁,快要到了。”

最后二人在一处宅邸旁停下来。这里是宇文壑儿时曾经住的地方,几年前他在这里盖了一座宅邸。萧凭儿想起他们从前有时候来过这里。

宇文壑搂住娇小的公主,声音闷闷的开口:“我与殿下曾经在这里私定终身,可是现在您……”

宇文壑闭了闭眼,脑海中尽量不去想几天前看见的那一幕。公主与驸马同坐一席,那位枢密院副史大人又年轻又俊美,还有显赫的家世。

以及公主与上官适……想到这里,大将军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萧凭儿的脑袋埋在男人怀里,水灵灵的黑眸观察着他的神情。

他究竟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自己拉拢上官适,上官适必定站在丞相一方。想到这里,萧凭儿离开大将军的怀抱,露出些许不耐烦的表情。嫉妒心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背负着风险的事,未免有些冲动了。

年轻女子美丽的脸庞微微向上仰起,“跪下。”

宇文壑低下头,立刻在她面前跪下。

“啪。”

一道重重的巴掌声响起,男人被打得头向一边扭去。

“下不为例。本公主不希望你这样处理事情。”

宇文壑握紧双拳,眼圈缓缓湿润起来,刚毅的脸庞上流露着一丝委屈:“殿下……我嫉妒了。”

“哦?”萧凭儿拢了拢宽大的袖子,“嫉妒谁?”

“驸马与上官适。”

在朦胧的月光下,公主一半的脸显得苍白,另一半则是阴影。

“爬过来。”

大将军闻言抬起头,朝着萧凭儿的方向一点点爬过去,姿态端正,仿佛久经训练。

一朝最为骁勇的将军竟会流露出如此臣服的神态,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必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厢房内,萧凭儿跪坐在地上,从身后一点点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柔柔的手不紧不慢的游走着,最后停在了他的胯间。

“知错吗?”她轻轻道。

“殿下,对不起。”

宇文壑跪在地上,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轻轻颤抖着。

“这里想我吗?”她揉了揉在她手心跳动的硬物。

“……想。”

萧凭儿闻言一笑,亲了亲他的唇角。他对她还有重要的作用。

于是公主钻到他的胯间,放出大将军早已勃起的阳具。大鸡巴啪的一下打在公主娇嫩的脸上,她立刻闻见了宇文壑性器的味道。

淡淡的咸味,萧凭儿皱了皱娇小的鼻子,眸中闪过微乎其微的厌恶。

马眼处已然渗出透明粘液,萧凭儿伸出柔软的舌头包裹住整个龟头到口腔中,舌尖舔吻着马眼处,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又吸又舔。

“啊……”

宇文壑低吟出声,平日孤傲的黑眸现在布满痴恋,阳物在她口里。公主的舌头不断扫过那里,腮帮子还鼓了起来。

“殿下……”

宇文壑的双手无处安放。

“呃……”

随着一阵抖动,男人眼中充满不可置信与恐惧,“请殿下恕罪,我……”

萧凭儿被呛到了,皱着鼻子轻轻咳嗽起来,小脸上溅到几滴白浊。

“无妨。”殿下的语气显得无比柔和,“过来。”

宇文壑读懂了她眸中的神色。

大将军站起来,走到公主身后,大掌轻而易举的掰开她的屁股。窄小红嫩的肉穴入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不少淫水顺着肉缝糊在了大腿根处。

大将军的手掌似乎能整个握住公主的臀瓣,事实上他真的可以。下一秒,白嫩的屁股被男人用两只大掌覆盖住肆意揉弄了起来。

殿下的骚逼流了好多水。宇文壑眼中带着迷恋,将她的臀瓣掰开就听见一声呜咽,听到她那么可爱的嘤咛声,他的阳物又胀了几分。

“嗯……”

大将军硬挺的阳具整根没入,萧凭儿发出餍足的呻吟。

“继续。”

“是。”宇文壑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肉棒在公主穴里快速进出着。

“呜~要是你的龟头再大一点就好了。”

“对不起,殿下。”宇文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宇文壑会让您舒服的。”

“不要让我失望。”

“是。”

藏匿在宅邸外的秋山听见了公主难耐的哭喊声,俊美的脸上一片平淡,只是心中的窒息感一点点开始蔓延。

本来不应该过来的。殿下有大将军在身旁已经足够安全了,可是他还是悄悄跟过来了。

“抱我。”

听从着萧凭儿的命令,宇文壑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

萧凭儿抬起赤裸的手臂,用指尖将几缕黏在面上的发丝捋顺,一对美眸睁开看着身下的男人,黑沉沉的眼珠里酝酿着倨傲与阴谋。

殿下,我永远是您的狗。

宇文壑陷入了殿下充满权欲的眸子里,以及她那深沉但柔软的计谋。

事后,宇文壑与萧凭儿坐在宅邸前赏着夜景,今夜是月圆夜,月亮高挂,不见一丝云雾。

“殿下想好了吗?”

“嗯。”萧凭儿垂下眼,“燕王为人如何?”

“宇文壑数次暗访燕王。燕王对朝廷勤勤恳恳,为人也谨慎小心,”宇文壑攥紧萧凭儿的手腕,“只是最近与我联系的人从燕王变成了世子。”

“燕王世子?”萧凭儿年少时好像见过燕王世子,不过那段记忆十分模糊。

“世子谈吐得体,才智过人。依臣看燕王现已年老,主权都在王妃殿下与世子手中。现王府内已经建了地宫藏了数万兵器。”

萧凭儿歪了歪脑袋,想起在上官适书房里看见那些律令,私藏兵器是死罪。

第二日早朝。

吏部尚书沈钦从一列列大臣们中走出来,“臣有本要奏。”

“说。”

“臣恳请陛下惩治大将军,大将军此举简直不把律令放在眼里。虽然他夺回雍州凯旋归来,但在宫中殴打右宰相大人,是不是太过于无法无天了?”

“是,请陛下惩治大将军。”几个大臣纷纷走出来跪在吏部尚书身后。

沈遥关站出来在大殿中央跪下,“陛下请听臣一言。”

“大将军乃后周栋梁,虽大将军在宫中殴打右宰相,但宰相并无大碍。大将军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从军已有十载,这点大人们都看在眼里,还请陛下宽恕大将军,下不为例。”

“副史是将律令与右宰相视若无睹吗?”吏部尚书往后看了一眼他的嫡子——沈遥关。

“臣不敢。”

“陛下,昨日下朝臣亲眼所见,不少大人也都看见了,臣当即去劝阻大将军但未果。陛下向来要求臣等视律令为……”

吏部尚书话还没说完,沈遥关又把话抢了过去:“陛下,大将军的忠心相信诸位大臣都看在眼里。先前陛下有意削藩与各将军之军权,大将军是头一位将兵权归于陛下的。”

站在左边的第一排的谢行简往后看着几位陷入激烈讨论的大臣,眸中升起暗色。今日大将军因为此事无法参与朝见,右宰相还在伤病中,这几个大臣才敢如此议论。

皇帝听着沈家父子俩激烈的辩论,突然感觉有点头晕。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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