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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叔侄·下

 

会充满怨念地看着我,说师父对大师姐真好。

呵,能不好么?白天是他的婢女,晚上是他的侍妾,总归要给点好处的吧?

嗯?谁?

我好歹是修行之人,门口一有动静我自然能察觉到。

那是

“清云,是不是有人在外面?”

师父侧身面向墙面,声音沙哑。

告诉师父真相,肯定会横出事端,所以我回答道,“没,是天快亮了,鸟儿落地寻吃的。”

师父突然起身,径直朝我走来,接过我手中的杯子,自顾自地喝完里面的水。

我连忙拿着茶壶给他满上。

“清云,你有所长进”

长、长进?

我二丈摸不着脑袋,但师父又没了下文。

“时候不早了”

师父说完,开始惯例流程,给我一些添补,自己收拾好,便离开我的屋内。

这种感觉,怎么说,有点像是被包养在外的美妾。

唉,如果单纯是美妾就好了。我还要给师弟们做早饭呢。

清晨,厨房升起炊烟,我先是做好一份早饭送到师父屋内。

“师父,清云来送饭食了。”

我在屋外恭恭敬敬地喊着。

“放着罢。”

“是。”

我将食盒放到屋外亭子内的石桌上,规规矩矩地离开。

正当我在厨房内忙活时,小师弟的声音从门板处传来,“大师姐——”

我没注意小师弟的声音与往日不同,“早上好,清尘。我很快就准备好了,你再等等。”

清尘是我们三人之中最晚入门的,年纪也最小,我向来疼他。

“清云——”

门口又传来一道声音,那是我的二师弟清寂。他老是直呼我的名字,问他由头,却说我只是比他早入门一天罢了,没半点资历。

这也确实,到现在,他实力已经远远超越我,是师父最为得意的弟子。

额,准确的说,我就没在武力值上胜过他。

“得,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看着清寂、清尘吃饭,我生出一种慈母的关怀感。要是能维持现在的状况就好了,让世界只剩下白天,再无黑夜。

我的日常就是做饭、打扫卫生、做饭和在屋内等候师父的大驾。

你说我怎么不修炼?师父说,我已经在修炼了。虽然说我不知道自己在修练个啥,但是估计是在修炼的,因为竹床都被师父弄塌了,我人不还好好的么?

嗯,一定是师父用不知名的训练方式让我的身体素质有了极大的提高。

喂!不许想歪!

眼见太阳最后一缕光辉消失在山的背后,我唉声叹气的走进屋内,怎么又到晚上了呢。

“这次这么乖?”

饶是经历了很多次背后偷袭,我还是吓得一哆嗦。

师父的大手猛地从我的腰际穿出,直接覆盖住我的胸。

一瞬间,我就被师父嵌入到怀中,炙热的大掌在身上四处游走。

“清云——”

师父的吻细细麻麻,单手扣住我浑圆的同时,掰开我的腿间。

感受到一根更为滚烫的器物横在两腿间后,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好热,明明是初春,我却深陷火炉般香汗淋漓。

我好渴,想喝水。

在性事上,主动权一直都是师父,他不再满足于与我肌肤相贴,蓄势待发的肉棒当着我的面深深插进我的体内。

浓稠的精液灌进子宫,滋润着孕育生命的土壤。

原来,渴的不是我的嘴巴,而是我的身体。

“师父”

我们二人因为性器结合紧紧贴合,像交媾的双蛇,共享一呼一吸。

师父抚摸我的脸,眼里是化不开的欲望,“何事?”

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实在难以为情,正咬着唇,准备开口时,师父又将我摁倒在竹床上。

我们这般窃风偷雨已有数年,都是师父在对我一味的、无尽的索要。

但今夜,不知是月色亮的出奇的缘故,师父闲情逸致地捻起我一稍头发,放在他的鼻尖轻嗅。

“清云,你当真是,进步神速”

又是这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听不懂,但我确实知道我变了。

呜,好渴啊,我好想要

我舔了舔唇瓣,想要起身。

但是师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我行动,将我背过身去,用肉棒顶在我的穴口前。

“师父,清云难受,还是先让我——啊啊!”

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闯入我的体内,天灵盖都要被它顶开了。

我想逃跑,向前爬去,却被师父按住。

“清云,你好生受着!感受为师是如何肏你的!”

谁能想到白日超凡脱俗的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荤话呢?

由于身子被死死按住,师父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我的体内最深处,顶到尽头,意犹未尽。

我被顶头皮发麻,身下早已溃败不堪,滑液涌出浸湿了竹床。

渴,还是好渴。

我脑子乱七八糟想着一些无关此情此景的事——结束了我要喝上一大壶茶水!该死,明天的早饭又该做什么呢?话说藏书阁又要打扫了吧?

这么多年,师父也知道我不爱发声,就没注意我此时在分神。

忽地,师父吻上我的唇,我惊讶不已。

这是师父节名,骨科叔侄

本期简介:

在莫尔胡斯,党派之争很常见。

康尼昂是荷提弟党派的当权人,是大名鼎鼎的教父。

他挚爱的妻子缇娜,无奈因一次火拼导致殒命,留下唯一的女儿克里斯蒂娜。

克雷斯蒂娜喜爱穿白裙,骨子里流淌着黑手党的血液,性格乖张,是个刁蛮的小姐。

“你个臭虫,给我踮脚都不配!”

女孩在克雷斯的背上垫了一张纸,而后将她的小皮鞋踩上去,狠狠地摩擦,将污泥都去得差不多时,才收回脚。

巨大的力道让克雷斯的脸埋进土里,他手里抠着土块,一言不发。

这在荷提弟党里是件很常见的事,尊贵的克里斯蒂娜可以为所欲为。

而克雷斯,只是个受到教父康尼昂庇护的孤儿。

正文:

莫尔胡斯周年少雨,气候温热,眼下却大雨倾盆,属实罕见。

这样的雨势,正好用来洗刷空气中那股浓稠而腥臭的血味。

“呃克雷斯狗娘养的”波切低低地叫喊,忽而咧开满是鲜血的嘴巴,“哦,忘了你是个野狗无父无母”

面对波切的讥讽,克雷斯并没有情绪激动,他拿起锋利的匕首,在波切左手小拇指的前端,慢慢地让匕首陷进去。

随着手指切面形成,克雷斯的腔调毫无起伏,说:“波切,你的老父母会在地狱里等着你。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血液顺着破碎的血管涓涓流出,波切阵阵抽搐,他继续嘲讽克雷斯:“你个荷提弟的走狗哈哈!康尼昂能给你什么呢?你尊他一声教父,可是他的女儿像对待一只臭虫对待你,他一直不为所动。”

沾染血的匕首,再度压在波切的无名指上,一点一点地没入。

波切痛得脚直蹬地,怒喊:“你说话啊!克雷斯!你为荷提弟党付出这么多,你认为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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