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小想男人了/主人帮忙灌肠洗澡/轻踩嫩B晾T等
宁轩被这目光盯得发毛,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跪下来哄哄,赵靖澜却在两人转头后灿然一笑:“楚兄如此热情好客,怎么会有什么委屈?只是我们来借住本就叨扰,如何还敢这样劳烦楚兄?”
“无妨。”
“正是。”
宁轩和楚千星的话同时响起,楚千星哑然,宁轩连忙作揖道:“楚大哥,你知道我是个不守规矩的,我可不想在你面前再闹笑话,请您饶了我。”
楚千星一愣。
“哎呀,是我不好!我们难得见一面,客气来客气去算什么,楚大哥,你手艺出众,不做点好吃的来招待我吗?等会饭桌上,我先自罚三杯!”宁轩熟络地搂过楚千星的胳臂,楚千星的尴尬被化解,听完这番话也绽开笑颜。
赵靖澜刚压下去的火气一看到宁轩搂着楚千星的手就又反了上来。
“我这里简陋,要请几位弟兄帮忙一起开伙。”楚千星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给你打下手。”
“你这才是胡闹呢,上次差点没把我的灶烧了,这次又想烧我的房子?”
两人互相打趣,刚刚的不愉快被抛诸脑后,宁轩对赵靖澜的目光视若无睹,屁颠颠地跑到厨房帮忙,忙得不亦乐乎,赵靖澜则被送进了小屋子。
房间内,桃夭上了茶:“二爷,晚膳就快好了,先用点茶。”
赵靖澜沉着脸,心道不知这小子是懵然不知还是故意的,气得茶也不想喝了。
“他还不过来?”
“少爷难得遇到旧友,怕是要聊一会儿呢,您别往心里去。”桃夭心思细腻,担忧地劝道。
赵靖澜“哼”了一声,这个楚千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前也没听宁轩提起过,按他的性子,越是重要的人保护得越好。
他顺了顺气才喝了几口茶,故作淡然道:“什么狐朋狗友,若真是感情这么要好,怎么也不曾见他来过京城?”
赵靖澜越想越生气,当着他的面就敢这样,背着他还不知道怎么亲热。
“多半是萍水相逢!”
半晌又冒出一句没来由的话。
桃夭不明所以,弱弱地答了声“是”,总感觉周围有股无形的威压,弄得人喘不过气来。好在,没过一会儿,宁轩来叫用饭,桃夭如释重负。
几人上了餐桌,席间宁轩谈笑风生,聊起往事,赵靖澜这才知道两人渊源,楚千星出身西川有名的杏林世家,少时因为家中卖的药吃死了人被恶霸讹诈,若非宁母带着宁轩仗义出手,还不知道如何收场。
他默然地吃着菜,时不时给宁轩夹一点,半点看不出之前的气焰,宁轩得意忘形,看他没什么反应越发放肆,很快便和楚千星勾肩搭背。
“这个好吃,楚大哥,你的手艺不去当厨子真是浪费了。”宁轩手里晃荡着酒杯,脑袋晕乎乎的,笑吟吟地看着楚千星。
“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楚千星也喝得满脸通红,眉眼里尽是笑意。
“改明儿跟我回府,我给你、给你弄个大药圃,你给我做饭、”宁轩端着小酒杯、站起来准备再敬酒,一个没站稳就要往前扑倒到楚千星身上,被赵靖澜一把搂回来,溅了他一身酒。
楚千星“哎”了一声,连忙起身拿了干布,抱歉道:“宁二哥勿怪,我和宁弟都是江湖中人,胡闹惯了,这酒又是陈年的烈酒,宁弟怕是有些醉了。”
“说笑了,我怎么会怪自己的‘亲’弟弟呢?”赵靖澜抱着宁轩,将那个“亲”字咬得重重的,接过干布随意擦了擦。
“是、”楚千星尴尬地笑了笑,诧异地看着这兄弟两,总觉得这个二哥有点什么不对。
“唔、这个酒好,二哥哥,你尝尝。”宁轩被抱着也不安分,伸手勾住酒壶就要往赵靖澜嘴里灌,“你喝,好喝……”
“我不能喝酒。”赵靖澜把酒壶挡开,放回酒桌上,“怎么一喝酒就没个人形?”
宁轩似乎想起了什么,摸着他的胸往他怀里钻:“我醉了……主人……亲、亲、”
楚千星侧着头想听清他说了什么,赵靖澜一把将宁轩抱起:“楚兄,他喝醉了,我带他先回屋,桃夭,替我招呼楚兄。”
楚千星怔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赵靖澜把人抱走了,桃夭笑着斟了酒:“楚公子,桃夭敬您一杯。”
“哗啦——”
宁轩被脱得赤条条的放进沐浴的木桶里,赵靖澜将一瓢热水浇在他头上,让他清醒了不少。
“唔、二哥?”
“醒酒了吗?”
宁轩抬头,两人已经回到房内,四周烛火通明,正是孤男寡男、花好月圆。
“二哥……”小狐狸眨眨眼睛,他往前靠到木桶边上,“你帮我洗澡好不好?”
小狐狸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赵靖澜微微一笑,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戒尺,敲了敲木桶:“叫什么二哥,叫主人。”
宁轩眼睛一亮,起身跨过木桶,踩在地上才注意到黄土上垫了干草和绒毯,忍不住心里一暖,乖巧地跪了下来。
“主人……”
“跪趴。”
宁轩身上脏兮兮地,疑惑地歪头。
“不是让我给你洗澡吗?”
宁轩双颊一红,明白了他要洗的是哪里,手足无措道:“不、我、我自己来……”
“你这是要敷衍我?快点,我要认真检查一下你的贱穴,这么久没用过,难保没有藏什么脏东西。”
“没、没有、”宁轩委屈地嘟嘟嘴,一颗心兴奋地砰砰直跳,他在男人的目光下转过身去,将双腿岔开,露出嫩粉色的花穴。
赵靖澜穿着厚底的官靴踩上去,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穴心爽得立刻颤抖起来。
“呜、主、主人、”
“小贱逼想男人了?”
“呜、不是、是想主人了、”
“啪啪”戒尺打在丰润的翘臀上,落下两片红印子。
“谢、谢主人管教……”
被羞辱的快感渐渐聚涌,张开的大腿上慢慢流出一些晶亮的液体。
赵靖澜没想现在教训他,试了试手就松开脚,从木桶里舀出一瓢热水,顺着脊背慢慢浇下来,宁轩跪得很标准,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身向下塌着,屁股则是高高撅起。
白嫩的臀瓣上除了刚刚被抽打的痕迹,依稀能看出几个重叠地黑色的鞋印,被浇下来的热水一点点冲掉,嫩菊在斑驳的臀缝中盍张,一开一合地咬着流淌的水柱,小穴周围的彼岸花在热水的刺激下如同汲取了生命力一样绽放,和他的主人一样乖巧动人。
“唔、”
水温刚刚好,浇在屁股上舒服极了。
“过来一点,把屁眼掰开。”
“是、主人。”
宁轩跪得近了一些,被热水浸湿的穴口轻轻一挤便被掰开,一个两指粗的竹筒被插进宁轩穴内,屁股翘得更高,好让从竹筒注入的兰汤得以冲进肠道。
这是王府里私奴的例行功课,每天至少要灌上三次,确保自己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干干净净地伺候主子,这段时日因为赵靖澜受了伤,肠道许久没有受过这冲洗,竟然有些陌生起来,滚烫的兰汤如涓涓细流一般汇入肠道,胀得难受。
宁轩趴在地上,脸红红的,从前每每自己做得手忙脚乱,如今换了赵靖澜动手,省事的同时总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怎么害羞了?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宁轩歪着头枕在胳膊上,眼看着自己的肚皮一点点变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