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再问一次你还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剧情)
话、事事就着他的主儿。”
赵靖澜若有所悟:“桃夭,朕要多谢你。”
“你要谢他什么?”宁轩更衣回来,恰好听到最后一句。
“谢他救了我一命,否则我这蛊毒还不知道如何能解。”赵靖澜已经恢复了镇定,笑着答道。
宁轩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从桃夭手中接过药碗,凶巴巴地一勺勺喂给赵靖澜,“你的蛊毒桃夭解不了,我已经传书给我表哥,让他来京城。”
“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宁轩气鼓鼓地没说话,喂他喝完了药,“啪”地一声把碗一放:”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说?”
赵靖澜自知理亏:“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打我罚我,都依你?”
宁轩却不接这个话茬,反而道:“我表哥当时从泰山上逃走,回到京城时得知我‘死’了的消息,他不知内情,只能猜你把我‘杀’了,你不是没见过他,可想而知他下的是什么毒。”
宁轩没有把话说明白,但赵靖澜已经懂了,黎生霄月是江湖中人,这种情形,下的多半是无解的剧毒。
“西南有一种蛊毒,蛊虫年幼时活跃异常,养一段时间就不太发作了,直到蛊虫死亡前会有几次剧烈的发作,蛊虫一死,宿主就……”
宁轩说了两句说不下去了,突然眼睛一酸。
赵靖澜的蛊毒,明显符合这个情况。
“宁宁,没关系,我不会有事的。”赵靖澜立刻撑着身体往前坐,单手将宁轩抱在怀中安慰,“别怕。”
“你就要死了!”
“我不会死的,别怕、啊、你表哥不会见死不救的,还有西南呢,他们不敢的,别哭了。”
宁轩的泪水再次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袭来,赵靖澜也不敢擦了,只能抱着他让他哭个够。
“桃夭,去炖点梨汤来。”
“是。”
“好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继续小声安慰。
“嗯……”
两人身体都极度疲惫,交心后才松了精神,外面等着发落的禁军和还没死透的薛绩之,宁轩无暇料理,一并扔给了赶回来的陆霖,两人难得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如此又过了几日,西南果然没有回信,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宁轩越发焦躁,以他母亲和表哥的脾性,说不定真的会见死不救。
“宁宁?”宁轩烦躁地根本睡不着,在床上动来动去,赵靖澜的手从背后环住他,小声道:“睡不着吗?”
宁轩看他优哉游哉,一脸松快的样子,没好气地坐起来:“陛下,大限将至,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要不要让傅从雪赶紧回来奔丧。”
“说什么呢?”赵靖澜捏捏他的脸,“你这张嘴,就是会惹人生气。”
宁轩抽起床头的软枕头,“啪”一下砸在赵靖澜身上:“你还笑!”
赵靖澜没有挡开,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伸手抱住宁轩:“我高兴,你睡着的时候会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的,可爱极了。”
宁轩这辈子没被人这样说过,蹭地一下双颊绯红:“你说什么?”
赵靖澜从侧面抱住他,拿下巴蹭他,白嫩的脸蛋被细细短短的胡茬划过,一阵酥痒。
“宁宁,我想过了,”赵靖澜搂着他小声道,“你父母俱在,我却从未正式拜见过。”
“啊?”宁轩诧异地睁大眼。
“我想是时候,去拜会一下你的母亲。”
“你认真的?”宁轩推开他,“你要是去了西南,可没有人会把你当皇帝。”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那朝政怎么办?”
“外有宁相,内有陆候,如今太平盛世,我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倒是你,西南始终是你的一桩心事,是不是?”赵靖澜柔声道。
宁轩是放不下西南,即便本朝相安无事,谁有能保证以后?他从小长在大渊,原本对西南的感情并不深厚,是半年前齐心协力地背水一战,让他再无法放下心中牵挂。
他犹豫了片刻,很快下定决心。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就启程。”
自京城到西南边境,快马尚需五日,赵靖澜的身体状况经不起长途颠簸,两人便预备先驾车到灵州再走水路。
皇帝骤然下令出巡,内官们手忙脚乱,又准备了五天才得以成行,出发前宁轩检查赵靖澜的伤势,原本绽开的皮肉已经收拢,宁轩觉得自己手粗,突发奇想地拿了一只毛笔、沾了药膏就往上杵,挠得人伤口发痒。
“唔、别弄。”赵靖澜赤裸的胸膛抖了起来。
“是不是不疼了?”宁轩瞪大眼睛。
赵靖澜低头看他,这几日宁轩倒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又乖又软,实在舍不得,于是打定主意再装几日。
“哪里不疼?又疼又痒的,”他抽走宁轩手上地软笔,“我这伤口习惯了你的手,突然换成这个,恐怕好不快了。”
“你又胡说?”
宁轩嘴上反驳,手上却老实地挖了药膏,凑上前,对着伤口一边吹着气一边将药膏抹开,十分认真。
“嗯……”
天气日渐炎热,赵靖澜有伤在身又不能见风,宸元殿内不敢用冰,越发闷热。
宁轩不用见外客,又没有人敢管他,索性放肆起来,赤着一双脚跑来跑去,他也不爱穿里衣,身上只裹了件冰蚕纱衣,冰冰凉凉地舒服极了。
“你不换衣服?”
两人即刻就要动身,赵靖澜换完药穿好衣服,见他还是那副随性的打扮,诧异地开了口。
宁轩眨眨眼还想蒙混过关:“反正都是在马车上。”
他话没说完,赵靖澜将他赶到床上,小美人来不及跑被抓住脚踝,说话间就要脱他的衣服。
“干什么?你别动、别、啊……好痒、”宁轩被挠到脚心,忍不住弓着腰笑起来,冰蚕纱又薄又透、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
“哪家公子像你这样?屁股都被人看光了。”
“唔、哪有……明明看不到,二哥,我不喜欢那些层层叠叠的,热得慌,我又不骑马,我喜欢这个……”
“你怎么不说你不爱穿衣服?”赵靖澜不由分说脱了他的袍子,嫩白的身体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细腰翘臀,风姿绰约。
赵靖澜扯掉他身上最后一块布,伸出手“啪”地一声拍在屁股上。
宁轩捂住屁股。
“快点,你再闹,耽误出发的时辰。”
小狐狸万分不情愿地努嘴:“陛下,明明是你换药的时候扭扭捏捏,现下时辰已经耽误了。”
赵靖澜看他这般恨不得揪过来抽一顿。
“我就要穿那个凉快的。”宁轩小声道。
宁轩不讲道理,赵靖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狐狸被脱得赤条条地,扒拉两下蜷缩进床里面,像只刚洗完澡的秃头小猫。
“主人……”
两人对峙片刻。
赵靖澜摇摇头服了气,转身从衣架上拿了一件衣服,从大床里头把小狐狸抓出来。
“唔、我自己来。”
“怎么?给你穿衣服你还不高兴?”
“你的伤好了?”
“你别乱动,再不听话打你了。”
宁轩起初还不乐意,赵靖澜的手因为受伤的缘故大热天也是凉凉的,不过让他惊讶的是,穿上来的衣服也凉凉的。
“桃夭说你喜欢冰蚕的料子,前几日就让针线局做了几套衣服,这料子本是不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