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S/尿/晨起口侍/抽X/上挂着晨露微微一捏便露出Y洞
宁轩冷冷地接过那柄戒尺:“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下去吧。”
遂月恭敬地退了下去。
手中的戒尺乃是重工雕琢,厚约一寸,以自己的内功修为,想杀了床上的人易如反掌。
宁轩愿意给人当私奴,当然不想血溅华堂。
昨晚的羞辱尚在眼前,无论赵靖澜会如何对他,是继续踩在脚底肆意凌辱,还是捧在手心蜜意浓情,似乎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喜欢。
他看向熟睡中的赵靖澜。
杀了他。
心底深处涌起一声恫吓,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自甘下贱,而不奋起反抗。
赵靖澜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察觉危险。
易地而处,如果枕边睡着个不安分的武功高手,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吗?
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赵靖澜最是为人称道的便是老谋深算,会不会是他故意漏出的破绽?
宁轩虽然喜欢冒险,却并不鲁莽,他犹豫再三,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戒尺。
他长舒了一口气,凑近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昨晚肏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就在眼前,他看着面前这个微微勃起的庞然大物,心道怎么感觉肏进去的还更大些。
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掏出自己的,相比之下确实是不如了。
难道年纪大一些,这里也会更大一点吗?
“你在看什么?”
宁轩抬头,赵靖澜坐起来,目光落在他握着自己肉棒的那只手上。
宁轩:……
宁轩被抓了个现行,只好眨眨眼崇拜道:“主子好大哦。”
赵靖澜嗤笑一声:“过来舔舔。”
宁轩爬到他腿间,赵靖澜坐在床上,肉棒直直立起,宁轩不太会,伸出舌头舔住了囊袋,一路向下,沿着肉棒的周围上下舔舔。
“你不知道深喉?”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似乎没怎么生气。
“奴才没学过……”
“屁股转过来。”
宁轩听话地翻过身。
昨日被肏得合不拢的后穴已经恢复了不少,红嘟嘟地微微泛红,屁股上的巴掌印也褪下去不少。饱满的臀肉圆润紧致,触手嫩滑。
肉穴上挂着晨露,微微一捏便露出淫洞、欢快地敞开。宁轩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突然心跳加快。
硬邦邦的龟头挤开甬道尽根没入,宁轩爽得一抖,紧接着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射进内穴,肠壁被冲刷宕开,迎来清晨的地给自己上药。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我知道。”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陆霖点点头。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
“滚。”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昨日暗卫传来消息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小子是真敢。
好。
好得很。
赵靖澜“啪”地一声,将折断的毛笔捏成碎渣:“来人,更衣,入宫。”
入了宫,宁轩和暗磲都在,宁轩时隔一日再次见到赵靖澜,许是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低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太后宣召完,连郡王了却一桩差事喜出望外,邀着几人一同出了宫,一路寒暄直到宫门口,颜惠先行告辞,连郡王刚要走时,几个宗正寺的小吏却迎面走来。
“靖王殿下、郡王,大理寺卿赵大人有一纸诉状,还请两位过目。”
宁轩皱起眉头,当下觉得不对。
连郡王看完诉状,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
赵靖澜早有预料,随口说道:“堂兄是宗正寺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连郡王神色一凛,立刻吩咐道:“来人,将私奴宁轩立刻收押到祠堂,等候发落!”
两边侍卫正要上前拿人。
“你敢!”宁轩一声清喝,挑了挑眉眼,周身内劲流转,骇得侍卫们没敢再动。
正当剑拔弩张之时,宁轩后退一步,在赵靖澜面前跪了下来,面色委屈:“昨日事出有因,赵广承对奴才出言不逊,奴才是您的私奴,他敢言语冒犯就是对您不敬,奴才自己受辱无关紧要,怎能容忍他欺凌主子,奴才出手教训,废了他的男根,不过小惩大诫。”
这话一出,宫门口的侍卫无不一脸惊讶。
“没有禀告主子便动用私刑,请主子责罚。”宁轩俯身拜倒。
“你、你……”连郡王指着宁轩气到发抖,他以私奴身份以下犯上,原本就犯了“大不敬”的罪过,动的还是赵广承的命根子,便是处以极刑都不为过,如今却被他三言两语颠倒黑白,怎能不恼。
赵靖澜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没有发话。
连郡王立刻怒斥:“只是几句荤话你就敢让人断子绝孙,跋扈至此,赵氏宗族岂能容得下你!来人,还不拿下!”
周围人一动不动,宁轩更是对连郡王置之不理,膝行两步扯住靖王裤脚,仰起一张素净的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赵靖澜:“主人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
“放开。”
“不。”宁轩抱得更紧了。
“这……这……”连郡王被气到说不出话。
赵靖澜立刻动脚要踹宁轩,却被宁轩抱得死死的。
“主人主人……奴才只想被您教训,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怎么责罚奴才都可以,求您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宁轩一张美人面、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泪珠,秋水盈盈,声泪俱下,眼中信誓旦旦,看起来真挚万分。
大约是再度被这一声“主人”蛊惑,赵靖澜那一脚竟然没有踹下去。
“别丢人现眼。”
“主人……”
两人僵持一瞬,片刻后,赵靖澜终于松口。
“滚回马车上。”
宁轩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擦了把眼泪往马车上走去,起身时背对着靖王与连郡王擦肩而过,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