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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贱狗错了贱狗被得可爽了(打耳光/指J/T湿)

 

赵靖澜掀开车帘,门外的人影清晰可见。

宁轩立刻缩进马车一角,显然是不愿让人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赵靖澜折腾了一顿气消了不少,放下车帘将他抱起来,一边摸了摸他的屁股,一边残忍道:“你要当我的狗,却连这点小事都推三阻四?我凭什么相信你?”

“主人、不要……”

小美人眼眶发红,勉强维持着镇定,不断往外瞟的目光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这么骚,被这么多人看见一定会很爽,从这里爬回去,一路上的人都能看见你顶着根姜条屁眼朝天的样子。”赵靖澜开始脱他的上衣。

宁轩不断摇头。

单衣很快被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体打着颤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漂亮的腰窝露了出来、从脊背往后延伸到尾椎被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宁轩浑身上下骨肉匀称、肌理细腻,是无可挑剔的绝佳玩物。

赵靖澜一边摸一边斥道:“哪有狗穿着人的衣服,以后这些衣服也不要再穿了。”

“不……”宁轩伸手去抓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却因为赵靖澜凌厉的眼神不敢轻举妄动,衣服被丢了出去,只要一想到马车外是严阵以待的戍卫,整个人便通红发颤。

“说不定有人还愿意赏你一脚,就像我刚刚一样,踩在你的穴心上。”

“主人……”

赵靖澜没有耐心再和他周旋,松开抱着他的手,漠然道:“我数到三。”

“嗯?!”就在赵靖澜等着看这只小狐狸的反应时,出乎意料的,宁轩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牢牢地抱紧了他。

“主人、我不要,呜呜、小贱狗不要,主子杀了我吧,您、您掐死我,您打烂我的骚穴……我不要被别人看到,我是主子的狗,不给别人看,不要呜呜……”

宁轩手脚并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双脚则箍住他的腿,像只小动物一样缩进他怀里。

“贱奴的屁眼是主人的、骚奶子也是主人的……主人我错了,您打烂我的屁股,不要不要我呜呜……”

“放开。”赵靖澜冷冷道,“你看看自己说得什么话,既然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处置?你知道自己骚,还不服管教不成?”

“不——”

“滚下去。”

赵靖澜一把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宁轩难以置信地睁眼看他,他的双眼泛红,心痛、懊悔、委屈、难受,眼泪一瞬间喷涌而出。

然而面对无论怎么恳求都不愿意心软的主人,他最终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落寞地低下头。

“三。”

“奴才、奴才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缩在一角的宁轩颤抖着嗓音说道。

“二。”

“主子地调动那些人力物力,到底是为了将这个尚未长成的政敌扼杀在摇篮里,还是……

还是为了得到他。

赵靖澜自嘲一笑,自欺欺人地准备了无数杀招,最后却全部功亏一篑。

“王爷、”

太医的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说。”

“王爷,宁公子穴内还含着姜,若不取出来,这伤也是好不了的。”

赵靖澜心里忍不住叹气,心道真是孽缘,也不知他是怎么忍住的,破皮流血的伤口沾了姜汁该有多疼,难怪手臂都咬出了血。

“去熬一壶麻沸散,你干什么吃的,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用药?”

太医有口难辨,他伺候内宅的时日不短,靖王府里的私奴,能打成这样的必然是犯了错,怎么会给他用止痛的伤药,此时知道不好,也只能赶紧吩咐下去。

众人忙活了一阵,取出姜条时,里头的汁水被彻底榨干,干瘪得变成一截一截地,混着大片血渍。赵靖澜伸了手指进去,里头肿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充血发红,即便用了药,昏睡的人依然疼得打颤。

生姜取出后,宁轩浑身大汗,赵靖澜接过奴才们递过来的毛巾,像擦拭珍宝一样替他清理干净。

程。

此次黄河泛滥,多地受困,情况远比宁轩知道地要严重许多。

赵靖澜一心二用,既能指出条陈里的漏洞,又能与余陨对阵沙盘,还能顺便骂几句下面的官员人浮于事,即便怀里抱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摄政王的威势。

宁轩竖起耳朵听着,才知道赵靖澜早已将赈灾一事谋划妥当,条陈在这间屋子里议定,由宁相勘复后以中书省的名义发出,即刻实行,不够的银子直接从靖王府的私库去领,赵靖澜绕过庞大的文官体系,只捡了几个紧要的人便将赈灾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不仅权势滔天,更精通庶务,关键节点上都放了得用的人。

宁轩暗自惊叹。

他在这儿的这段时间,又有不少前线灾情传来,此处被引为据点,这几日来都在处置各处灾情,根本不用经过朝廷。

难怪朝廷没有乱起来。

宁轩贴着身后温暖的胸膛,一颗心砰砰直跳。

夜深人静,催云轩依旧灯火通明。

“账算明白了,明日周卿和张卿可以启程到江淮了。”户部哭诉无银响可用,赵靖澜一边开了私库安排赈灾,一边将户部几个主事拘在此处,让他们一笔一笔把账算出来,看看银钱都花去哪里了,今日终于算出个大概。

赵靖澜不动声色,准备先忙完赈灾的事再秋后算账。

“下官遵旨。”

陆陆续续地,几个当用的大臣厘清了手中的事务,告辞离开,剩下的小吏们却因为靖王没有发话不敢起身。

“再过两日灾情应当缓和了,宁相好几日没有回府,一落朝便来了本王这里,不如今日就先到这里。”

“无妨,还有些琐事未安排妥当。”宁相捋一捋胡须,忧心忡忡地婉拒了。

赵靖澜掐了把宁轩的腰。

宁轩懵然直起身子,瞬间心领神会,接口道:“王爷,我腿麻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矫揉造作、煞有介事。

“腿麻了吗?我看看。”赵靖澜作势揉起宁轩的大腿,两人态度亲昵,眼看着立马就要滚作一团,宁相老脸一红。

“罢了,臣还是先告退,明日过了午再来。”宁相起身作揖。

赵靖澜不便相送,推了推宁轩:“起来去送送宁相,动动筋骨。”

“是、王爷。”

宁轩将宁相送出王府,脑子里全是疑问,他赶回催云轩,二楼还没有散场,几个小吏仍在收拾文书,赵靖澜上了三楼,已经歇下了。

“主子这几日都在这里,睡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得起,公子身上这件衣服,就是昨日换下来的。”靖王身边的随侍道。

宁轩走到床边坐下来,想他大概是十分劳累了。

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无理取闹,净耍些阴谋诡计,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他躺了下来,窝进赵靖澜怀里,把赵靖澜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背来听听。”

“嗯……、程。”尔朱烟罗道。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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