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硬挺的塞满了红肿的T缝(/撅T爬行/摇P股)
宁轩双手搂住赵靖澜的脖子,小声问道:“主子尽兴了吗?”
赵靖澜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抱着屁股的手一滑便摸上了软乎乎的后穴:“早前的五十鞭还没抽完,回去再罚过。”
宁轩心里一沉,佯装委屈道:“主子就不能轻一些么,打坏了怎么伺候您……”
赵靖澜眉头一皱:“不许撒娇。”
宁轩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喜好,他在那一刻福至心灵、推翻了自己原先的所有设想,也许赵靖澜并不恨自己、只是个单纯的变态?
他的心砰砰直跳,若是如此,自己的计划虽然出了偏差,却并不是不能继续下去。
历任悬宸司统领都是皇帝心腹,他们手中掌握了太多秘密,一旦被皇帝厌弃,下场一定是被群臣群起而攻之。原本宁轩在赵靖澜身边就有几分如履薄冰之感,父亲的事一旦东窗事发,这份岌岌可危的信任立时荡然无存。
撇开家族恩怨不谈,他在悬宸司站稳脚跟后,如何进一步取得赵靖澜的信任,也是他当下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宁轩琢磨了许久,赵靖澜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弱点,他无情无义、杀伐果断,上位四年,大权在握、收拢人心,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步步将宁家逼退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各方势力重新洗牌后,朝中反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即便是现在开始谋划策反他的党羽、亦或是发展自己的势力,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唯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他私下对那个从小不是一起长大的亲弟弟赵舒珩居然多番照拂。
他因此猜测,赵靖澜虽然反复无情,对没有利益冲突的亲近之人却还有几分心软。所以他铤而走险设计了通州那次献身,希望能通过联姻的方式取得信任,在他看来,历朝历代,联姻几乎是将两个家族绑在一起的生意,却没有想到人家压根儿就看不上他。
宁轩气归气,一旦想通了赵靖澜是个变态这件事,心里那份憋屈便少了许多,说话儿也软了下来。
“奴才长这么大还没有挨过打,主子不能看在奴才是地将宁家和定国公一脉尽根拔除,没想到事情很快被宁轩发现并处理干净。
赵靖澜惊讶之余并没有放弃要一网打尽的计划,他一面调动薛绩之的军队想牵制定国公在军中残余的势力,一面在京城中准备了囚禁宁轩的府邸,打算依旧用这件事来发难,试试宁轩的底牌。
没想到变故突生,通州之行,宁轩在千钧一发之际舍身替自己挡了毒箭,导致他中了春药,这番恩情在前,小孩儿又粉面含春、秋波窈窕,湿淋淋地跪在地上勾引他,实在是让人难以婉拒。从那天回府后,赵靖澜便有了个不入流的主意,他让席容去定国公府游说宁轩做私奴,若是宁轩答应了,赵靖澜乐得与他玩玩,届时悬宸司的位置自然有人取他而代之,若是不答应,争执之下有所损伤,那也再正常不过。
而这个计划取宁轩而代之的人,就是“暗屿”。
他不怒反笑道:“本王能指望你们办成什么事。”
众人立刻跪了下来,不敢答话。
赵靖澜气归气,也明白了小孩儿有点东西,他提笔开始撰写书信,半晌后才停笔,将信折好递给影队的人:“传信薛绩之,这个位置只有他能坐,让他不要有后顾之忧。”
“是。”影卫立刻接了过去。
“悬宸司中除了暗屿,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暗凛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你别说是你自己,你比宁轩差了多少你自己不知道吗?”
暗凛低下头:“属下想举荐的是暗磲。”
赵靖澜丢出一个令牌:“让他先做点事给本王看看。”
“是。”暗凛答道。
赵靖澜摆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准备出门,下人递上刚刚接下的金针,赵靖澜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不拿了。
宁轩生得漂亮他不是不知道,不脱衣服的时候便有种与悬宸司暗卫格格不入的矜贵,脱了衣服简直媚骨天成,更别说他那口淫穴,夹得人真是要命。这金针如果下在他的死穴,宁轩即刻就废了,赵靖澜肏他的时候就有点舍不得,所以才没有动手,牡丹未开而夭,未免太过可惜。
如今暗屿失踪,悬宸司不可一日无主,更不好动他了。
赵靖澜迈步出门,又转头吩咐道:“让内戒院调制一点让人上瘾的媚药,从明日开始,‘小心’服侍蘅芜苑那位用了。”
“是。”下人们也不是地给自己上药。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我知道。”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陆霖点点头。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
“滚。”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昨日暗卫传来消息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小子是真敢。
好。
好得很。
赵靖澜“啪”地一声,将折断的毛笔捏成碎渣:“来人,更衣,入宫。”
入了宫,宁轩和暗磲都在,宁轩时隔一日再次见到赵靖澜,许是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低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太后宣召完,连郡王了却一桩差事喜出望外,邀着几人一同出了宫,一路寒暄直到宫门口,颜惠先行告辞,连郡王刚要走时,几个宗正寺的小吏却迎面走来。
“靖王殿下、郡王,大理寺卿赵大人有一纸诉状,还请两位过目。”
宁轩皱起眉头,当下觉得不对。
连郡王看完诉状,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
赵靖澜早有预料,随口说道:“堂兄是宗正寺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连郡王神色一凛,立刻吩咐道:“来人,将私奴宁轩立刻收押到祠堂,等候发落!”
两边侍卫正要上前拿人。
“你敢!”宁轩一声清喝,挑了挑眉眼,周身内劲流转,骇得侍卫们没敢再动。
正当剑拔弩张之时,宁轩后退一步,在赵靖澜面前跪了下来,面色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