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王爷身后,进了大帐里。虽不及王府里那般豪华,但也是温暖舒适的,一张宽大的床上铺满了,各式皮毛,帐内灯火通明,各式香炉吐出袅袅香烟。床边有一木案,只是木案上没有放任何东西,而是将一身材结实的男子牢牢捆在了木案上。
男子的手脚被分别捆在木案的四脚上,垂着头,似乎没有受刑,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丝绸般的光泽。陈昂细细打量着那人,只见他的头发被粗暴的剃光,头皮上闪着青光,几道结痂的伤痕诉说着当时他无助的反抗,面庞半隐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出个轮廓,仿佛是个清俊的年轻男子。“不认识啦?”见陈昂有些迷惑的看着那人,王爷斜躺在床上笑着说道“这就是你抓住的青鹰汗的儿子,克海!”
没想到陈昂没还什么反应,那被捆住的男子就开始挣扎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呼呼声。“哈哈哈,看吧,他还在生你的气呢!”王爷笑着说道。“要是没有你,说不定他还在草原里坐着逍遥的小王呢。”王爷说着勾了勾手,叫陈昂上前。
“叔叔仁慈,给他爹一块地,叫他自己去放羊去了,当然了,他嘛,就送给我了!”王爷笑着说道。“今天表现的不错,就赏你玩玩他!”
陈昂有些吃惊,看着木案上奋力挣扎的克海,又看了看一旁一脸冷笑的王爷。“小的谢王爷,只是”
“我早就玩过了,叫你玩就给我玩!哪来那么多废话?是不是也想和他一起捆在这里!”王爷见陈昂有些犹豫不满的说道。见陈昂准备解开一身的铠甲王爷皱了皱眉说到“直接脱裤子!费那么多劲干嘛?快点!”
见王爷语气里的不满,陈昂不再拖延,快步来到一直在挣扎的克海身后。撩起铠甲,解开腰带,红色裤子和白色的亵裤无声地滑落在脚踝处。
虽说克海还没被用过刑,可结实挺翘的臀上依旧留着被抓时的伤痕,一道道暗红泛着青黄的伤痕诉说着那时的苦楚和羞辱。被这般屈辱的绑在木案上,青年最为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一截油亮亮的木头从后穴处伸出来。陈昂轻轻叹了口气,将那塞进后穴的木头扯出,只不过是根不算粗壮的木质阳具,但从未被侵犯过的克海依旧疼的浑身发颤,嘴里含糊的怒吼也带有几分哀嚎。“怎样,本王已经帮你做过扩张了,快享用吧!”王爷笑着看着陈昂抽出那根木头,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两个只着薄纱的男宠快步不如帐内。不用王爷吩咐便倒在王爷怀里,三人随即缠绵起来。
陈昂不敢再看这眼前的春光,掀起铠甲,闭着眼,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着。“你去帮帮将军!”见陈昂反应不似之前,王爷笑着说道,很快陈昂便感觉自己的阳具被湿润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灵活的舌头挑逗着阳具各处,自然比粗糙的手有用的多,不一会儿,陈昂的阳具就如直指苍天的巨剑般挺立了起来,陈昂只觉双颊热得发烫,咬着嘴唇不由地呻吟起来。柔软的感觉突然消失,陈昂微微睁眼,看着自己已经完全挺立的阳具,不再犹豫,对着眼前的小穴捅了进去。
特有的快感如闪电般刺激着陈昂,最开始陈昂忍着快感,轻柔地缓缓将阳具在温暖的小穴里抽动着。突然陈昂的腰后被踹了一脚“真当他是宝贝了?给我狠一点!”身后传来王爷带着喘息的怒吼。
陈昂只得加重了身下撞击的力度,每次撞击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点点淹没着陈昂的理智,新点燃的香炉里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激得陈昂浑身燥热。终于残存的理智和羞耻被着潮水般的快感和浑身的燥热淹没,陈昂如同野兽般粗暴地撞击着,皮肉碰撞发出的声响盖过身下青年含糊痛苦的呻吟。热,陈昂只觉得热,每一次的突进他都让自己那滚烫的肉棍探得更深,搜寻着深处的湿润和快感。抓住青年后腰的大手越来越用力,伴随着沉重的嘶吼,青年直觉一大股热浪喷进了身体深处,如同流淌的火焰般灼烧着他,剧烈的疼痛混杂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也将他吞没,青年的肉棍也喷洒了许多白浊,在鲜红的地毯上留下一长串白色的斑点……
陈昂缓缓抽出满是粘液和白浊的阳具,转头看着床上的王爷。“怎样?这小穴用的可爽?”王爷看着喘着粗气,满脸潮红的将军笑着问道
“小,小的谢王爷赏赐!”陈昂回答着,语气依旧带着呻吟。看着陈昂身前的小帐篷渐渐坍缩,王爷笑了笑“记住啦,让本王高兴,才有你的好日过!”
“小的谨记于心!”陈昂低头说道,身着威武的虎头铠甲,可下身依旧光秃秃,裤子堆在脚踝处,虽说这样的装扮陈昂早就习惯,可依旧觉得王爷同那两个男宠的目光烤得他双颊发烫。
“出去吧,今晚就不用你伺候了!”王爷懒懒说着就把一男宠的头按进了自己胯下。没有王爷清理的命令,陈昂只得提上裤子,转身离开了主帐,粘满粘液和白浊的阳具裹在亵裤里,很不舒服,由于出发匆忙,并没有携带任何衣物,陈昂心里暗暗叫苦。在营地的一小帐篷内,陈昂解下盔甲,也不顾亵裤上的斑斑点点,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