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H中文网
JZH中文网 > 被weibo禁掉的短篇 > (一)道
字体:      护眼 关灯

(一)道

 

呢?你怎么看出来他是gay?”

“他一直在掐自己的手指,但是在问话中没有发现他有jg神病的迹象。我怀疑这应该是他撒谎的小动作。”

我停顿了一下,看向师姐,从她眼里汲取到鼓励,又从善如流地说了下去。

“他偷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不是凶狠,也不是恐惧,是那种想发生关系的眼神。”

说到这里,我默默地向师姐望去,观察她的反应。

“丑小子,什么叫想发生关系的眼神!”

师姐在我x口上捶了一记粉拳,我顺势做出吃痛的表情,捂着‘伤口’缩到一边。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碰到以前的伤口了?”

她脸se惨白,赶忙抱住我,一边道歉一边作势要扒衣服查看伤口。

我冲她嘿嘿一笑,捉住那双素手,在背面啄了一口。

“师姐,我哪有那么弱。都五个月了,那么一块小伤口早就长好了。”

她把手ch0u出来,拧着我的耳朵说道:“穿透肩胛骨的枪伤也叫小伤?你真是越来越会忽悠人了。”

她说的是过年期间我们科对一群黑社会青年收网抓捕,当时我和师姐在他们逃窜的路口提前蹲点,正好有漏网之鱼撞上来。意外的是,当我和他对峙时,那个h毛小子居然掏出了一把枪。

他持枪挟持了师姐,我迎头而上夺枪失败,混乱中被他一枪打穿左侧肩胛,荣获一等功。

也多亏这次抓捕行动,我才成功撬动了师姐的心,她答应了让我作为她的地下情人之一。

“嫚师姐,你最近对那个案子也太上心了。”

我低头凝视着她,手掌从背后爬上她的腰肢。

她后背反s一般挺直了,低头看见我的手,嗔笑着握紧,随后叹气道:“唉,有什么办法,那个案子被记者一番报道,闹得人尽皆知,不赶紧侦破怎么抚慰群众。”

“晚上去我家好吗?”我故意把声音贴过去,看起来就像耳鬓厮磨的情侣,“我帮你放松一下。”

师姐的手掌放在我x口上,脸上做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深已经做好饭在家等我了。”

“师姐~”我握住身上的手不断摩挲,在指节的地方刻意停留一段时间。

骨节的皮肤白里透红,很快那只手就软掉了,不再维持僵y地姿势,任人摆弄般躺在手心。

师姐也是一样。

“好吧好吧,我打电话和他说一声。”

我嘴角微微上扬,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很满意——配合yu拒还迎的师姐做戏,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的好搭档。

雨水刷洗过的靛蓝玻璃更加明净,云翳还没完全散开,漏进房间里的光线低垂在一对交缠的身t上。

又是c蛋的周一。

我被手机闹铃震醒,眉宇间疲惫的y影不b外面的天气好看。

“唔。”

一个软糯的声音在我的臂弯里苏醒,松软了我的手臂肌r0u。

他蜷缩的姿态好像一只刚生下来的小狗,还是那种正在被美梦迷住眼的时候。

我心生怜ai,用目光细细打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睫毛,眉毛以及坠落在脸上的一缕长发。

手指挑起那缕发丝,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游走。

光滑的,洁净的,温暖的。

一些美好的词汇在我脑海里涌现,它们和我那生满纹理的手指截然不同。

年轻的身t,真好。

我的手掌已经到了两瓣丰满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欢愉。

即使这样抚0他,那个人也毫无感觉,只是口中多了几个哼哼。

真不愧是年轻人。

大他一轮年纪的我,已经没法做到睡个整觉了。

睡觉是老年生活中奢侈品。

当下,我心生恶念,用手掌在那里狠狠地打了一下。

啪地一声,他终于醒了。

迷离的双眼正在看着我。

清纯的眼神里好像并没有对我行为的问责,相反的是,充满信任和ai意的凝视。

“重”

他在唤我的名字。

我的身t又一次被他唤醒,撩开所有的遮掩,发狂的渴求他。

“再叫一声。”

“好痛!重,你下手太重了!”

“道,再叫一声来听听。”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枯木又逢春,此时的我全身心投入在ch0u枝吐芽的过程里。

呼——

铃声打断了我,是甲方对接人的电话。

肩胛卸下jg神,我在床上狗爬到电话的位置。

一番狗腿的答复后,我再也支不住脊梁骨,手心向上瘫倒在床上。

道没有说话,把头乖巧地放在我x口上。

他的头颅很有分量,压得我心口烦闷。

“c——!”

我飞快地抓起手机,极速编辑出一条请假信息发给领导。

狗p工作,见鬼去吧!

手机被我摔在墙上,掉到另一边的床铺上,淹没在杂乱的衣物里。

指甲嵌入道的身t时,我已经决定抛弃掉作为人的意识,重归昨夜被兽yu上身的我。

昨夜,昨夜

昨夜我推开了一间酒吧的大门,那里有舒心的音乐,金se头发的调酒师,以及一位邋遢的年轻人。

就是在那样的地方,我和道第一次相遇了。

他被酒醺红的面庞像一只纯良无害的宠物,眼睛如同撒满碎星,亮晶晶的。

“先生,能请我一杯酒吗?”

温热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出,混合了一些酸味。

鬼使神差,我把单子推过去,让他自己选。

“唔,这个这个”

他醉醺醺地指了好几处地方,手指在单子上一通乱戳。

“都要!”

好嘛,终于狮子大开口,把酒单最贵价的几样都点了一遍。

颜se各异的酒水饮料在吧台上一字排开,道垂下头挨个品尝,每一杯只啜饮一口。

末了,他蹑足地t1ant1an嘴皮,倒在高脚椅子上双眼迷离地看着我。

“我没钱。”

道打了个酒嗝,说道。

我点了点头,嘴角还噙着笑,余光瞄到挂钟。

“你家住哪?我叫辆车送你回去。”

不知道我的哪句话刺激到了他,道的身t像跳出水面换气的鲸鱼,他从椅子上弹起来抓住我的衣领。

激烈的呼x1声近在耳畔,敌不过身t的本能反应,他在剑拔怒张的气氛里打了个嗝。

“重”

嗯?

我疑惑他从哪里得知我的名字。

“重江大桥嗝!”

我伸手抚0他的后背,像梳理一只幼猫的毛发,帮他顺气。

“桥下不第一个桥洞”

说完,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我的怀里。

鼻息砸在颈窝上,痒痒的。

他b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秀气,腰肢像一条白练一样柔软。

“那座桥,是我监理的。”

江上的雾散开了,躺在这里就可以把那座桥的全貌收入眼里。

环抱的手臂紧了紧,捉住他的手,十指相握,安防在x口上。

“啥?”

我掐了一把他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