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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求我(h)

 

“念璠,我们互相抚慰吧。”

她的亵裤黏糊糊一片,大腿内侧更有点凉,她忍不到念璠泄出的时刻。

“可,可我们该怎么……”

林弃拉起贺念璠,当着她的面将所有衣物都脱了,这是在沐浴之外二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她能感受到念璠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久久停留。

“确实很冷,不过这样一来就公平了吧?”

林弃摘掉发簪,用手轻轻一撩,及腰长发在身后左右摇摆,她随即支着床慢慢躺下,指了指念璠的臀部。

“屁股朝向我的脸,明白吗?”

贺念璠扭捏地趴下,这个动作很羞耻,她要像个荡妇一般撅高自己的屁股,双腿尽量打开。口中喷出的炙热喘息打在她的阴户上,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的穴口,抑或是菊穴,她不安地扭动臀部,用手掌挡住下身。

“姐姐,我觉得有些怪,为什么不像我们往常那样面对面……”

林弃并非不害羞,她的脸比贺念璠更红,怕是不输新娘子的红盖头呢,可她想和念璠尝试些新体位的心情同样很急切。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快活,难道你不愿意吗?”

“那、那面对面时也可以啊,让我满足姐姐……嗯!”

林弃掰开遮挡的手,毫无预兆地在少女体内插进一根指节,真湿。她全然忽视在下巴和脖子上乱甩的肉囊和柱身,是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个还未破瓜的穴口上了。

女子的生殖腔对乾元本就有莫大的吸引力,人生十八载,作为乾元却没肏过任何一名女子,林弃不免悲从中来,要是念璠的年岁再长些就好了。

“念璠,你有在分化后观察过自己的耻物么?”

“唔……没、没有……”

她又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为何要打量自己的性器?

从身下传来笑声,体内再塞入一个指节。

“没有啊……那我向你转述一番如何?”

午后阳光明媚,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我才不想听,若是姐姐执意要说,那、那我……”

“那你怎样?”

“那我也要转述姐姐的情况!”

林弃的双腿面对房门,在映入屋内的日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更清楚,如果现在有谁推开没上锁的房门,入眼的就是林弃一塌糊涂的私处。

两人真要较量一番,吃亏的大抵是林弃了。

“好了,开玩笑罢了……”

林弃呼出一口气,不想承认自己吃瘪,她舔舐起少女两腿之间的灰色绒毛,软软的,并不扎嘴,她借此机会观察起念璠的阴部,中指不忘在甬道内碾磨。

“啊,姐姐慢些……”

伴随着娇吟声,贺念璠的臀瓣开始胡乱扭动,不想这一动,她将指头吃下更多,坚硬的甲床蹭过一极软点。

“啊!”

从花心喷洒出一股激流,冲刷着布满粘液的褶皱,林弃拔出手指,急忙用嘴堵住,浓稠的液体涌入口中,好甜。

她刻意发出极响的吞咽声,舔去手指上残余的透明液体。

“你到了,好快。”

“哈……姐姐,你、你怎么喝下去了……”

贺念璠不知道那股液体是什么,她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自己似乎被热流包裹,等反应过来,姐姐已经用嘴包住她的穴口,把腿间流出的所有液体全吞下了。

“我是不是失禁了……”

林弃本想回答“不是”,可将念璠闷在鼓里,看她着急的样子也很有趣。

“是与不是,谁知道呢?不过你可别忘了我,我还没到。”

林弃夹紧双腿,让念璠的脑袋动弹不得。

“快舔一舔。”

她不堪忍受寂寞地主动挺腰,龟头蹭过贺念璠的唇珠和挺翘的鼻尖,留下一道透明湿痕,停留在两眼之间。

“别催我,我、我会做的……”

贺念璠将头埋得更深,拨开碍事的肉柱和遮挡视线的两颗肉球,另一只手掰开女子紧闭的密缝,小穴在几次交合后已经被肏开,正一张一合地吐出黏液,能看清靠近穴口的深红穴肉和初次强行进入留下的撕裂,有些晃眼,看起来很疼。

她用舌尖轻舔伤痕,作迟到近五个月的忏悔。

“停……快停下……”

双腿夹得更紧,贺念璠觉得脑袋嗡嗡的,姐姐究竟想怎样?一下子催她快些,一下子又喊她停下,怎会有人热衷于自相矛盾呢?

“姐姐,”她停下动作,用力拍打林弃的小腿,“你快放松些。”

否则她颇为满意的脸蛋要被夹窄了!

大腿泄了些力。

“是我没说清楚,我要你舔上面……”

两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的交合次数中,她仅有一两次是用肉柱到的,昨晚的手渎让她食髓知味,有些怀念。

贺念璠看了眼手中的粉白肉柱,贴近了看还是蛮可怖的。

“如果只是舔的话……”

她张开嘴,正想着如何避免在不经意间伤到姐姐,林弃却是瞧准时机急不可耐地挺胯,将性器直顶到少女的喉头,又热又滑,和她想象中的穴内包裹感很像,在念璠十五岁前,就委屈她暂时用嘴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硕大的柱身填满口腔,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龟头顶撞深处,试图挤入喉咙,贺念璠止不住地干呕,津液顺着绷紧到几乎撕裂的嘴角流出,汇聚在蜷曲浓密的乌黑耻毛上,其中还有些许殷红。

林弃的挺送太过突然,彼时贺念璠的嘴还未完全张大,柱身划过尖牙,被划出几道血痕,也算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弃摇晃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些。

“念璠,把我含射……”

至于谢罪的话,事后再说。

林弃同样含住少女被忽视已久的滚烫肉柱,颜色黑紫,青筋盘旋在柱身上,与白皙的小腹极不相称,像是从别人身上移植过来的。

真的不会出事吗?她怀疑起林悠的说辞,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嘴角很痛,口腔发酸,不难理解念璠为什么挣扎不停。她抬高少女的臀部,又往下拽,模拟起性器在穴内抽插的情形,可不论如何努力,除了她的唾液,马眼里并没流出太多液体,她有些口干舌燥了。

在林弃愣神间,贺念璠抓住她的大腿加快吞吐的速度,既然姐姐不放她离开,为了快些结束,她只能忍下生理不适满足要求,让她快些射出来。

面对从尾脊骨升起的快感,林弃有些无所适从,她毕竟是第一次,很快便卷着脚趾,抓着贺念璠的头发射在她口中。

“嗯……!”

可怜林弃还要分出一丝精力在嘴上,严防咬到贺念璠的命根子。

龟头顶进喉咙,灌入腥浓的精液,在极致的快活后,林弃终于张开双腿,放过贺念璠的脑袋。

“咳,咳咳……”贺念璠呕出一滩夹杂着唾液的粘稠液体,眼眶湿漉漉的,她抓住自己的喉咙喘过几口气,幽怨地吐出一声沙哑的控诉,“姐姐,我讨厌你……”

她的下身也不好受,被勒得生疼,却苦于没法张嘴求饶,她低头往身下看,肉棍还被姐姐含在口中,露在外头的半截颜色青紫,直觉告诉她不太妙。

“姐姐,我……”

贺念璠再次想要摘掉那个可恶的悬玉环,林弃不巧恢复了状态,她抓住念璠的手,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像是要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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