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赶回来后被他C到失神【心声袒露无尽索取】
男人的攻势愈发猛烈,不可收拾的,龟头撞在软肉上,因为太快,白液变成了白沫,附在屁眼周围。
“记住了!你是我永远的……”
明明是那样的粗野,那样的残暴,他却还是忍不住贪恋更多,像是蚕茧一样将自己缠起来。唯独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我……是主人的……”
这一次,许时怀似乎格外有耐心,欲擒故纵,玩得很是起劲,就算他再怎么求,他也不肯放过他。
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发出悲鸣声,“主人唔,求您”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食髓知味。
楚堇澜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耳边传来许时怀低沉沙哑又充满情欲的声音,“小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仿佛最后的宣判一般,他的低吼声,和更加猛烈的撞击,几乎要摧毁他仅存的理智。
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又似笑非笑地呻吟,“主人求您啊,拜托……”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抵在他耳边,声音带着些许蛊惑,“嗯?怎么了?”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厮磨——
只能哽咽着,抓紧床单。被许时怀掌控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像是被驯服一般,认输,臣服,“别咬……”
嗓音低哑,有些坏,揽住他的腰,“忍不住,怎么办?”
“那就射给我”
“命令我?胆子大了……”抓紧他的腰,突然用力——
嘴唇微微张合,似乎在求饶,“啊,主人……慢,慢点……”
男人抵着他耳廓,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乖,求我,主人就放过你。”
或许是被身体本能控制,亦或是因为许时怀那过分的占有欲,让他变得格外顺从——“求你,放过我……主人……求求你…不要再,再继续……嗯…”
许时怀轻笑,凑近低声,“小狗,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楚堇澜微抬眼睑,望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什么?”
他的话如同魔鬼的宣判,带着黑夜的寒意,
“今晚射满你的肚子,让你的菊花因为我变得糜烂,开出最美的样子…”沉声,“要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染上我的气味,成为我唯一的狗。”
声音沙哑,颤栗着回应,“嗯好。”
不管他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就算是沉沦又如何?反正许时怀的爱,足够让他堕落一生。只是,这样被折断翅膀的感觉好陌生,像一只落在网里的猎物一样,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却只有更加浓郁而强烈的情欲给他一丝丝慰藉……
许时怀轻笑一声,“乖狗狗~”愈发猛烈攻击,
带着哭腔地低吟,“唔!主人,好深!”
“小狗,喜欢我这样吗?”
无意识地呻吟着,像是一只迷失在迷途的小羔羊,“嗯……喜欢,喜欢主人……”
男人的眼神带着些许疯狂,却又隐带着令人胆寒的冷静,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他知道楚堇澜不会拒绝自己,所以他才有恃无恐,才能大胆地去索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攻势猛烈,楚堇澜只觉得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小腹酸胀,指尖发麻,“唔!主人……”
“啧啧啧……又被肏射了……”
脱力的男人像是丢了魂一般,眼神迷离。湿漉漉地含着泪,竟然有几分可怜。
被他这幅样子取悦,
“真是不知羞耻啊……小狗。射了还夹着主人的肉棒不放……”
“主人才是最无耻的人……”
“今天胆子倒是大了,谁给你的胆量?”故意用力一下,怼到尽头软肉,
“唔!”闷哼,“主人别,太深!”
手指轻轻蹭着他眼角的泪,“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的小狗~”
“唔……好难受。”
“今天,还能射多少次?嗯?”故意用手堵住他的前端,
“主人……”
“还有多少力气?嗯?小狗?”
身体微微下沉,抵着敏感点,动作却愈发粗暴。
带着些许哭腔,“唔!主人,求您!”好酸,好累……
“回话!”
声音变得格外沙哑,他的身体早已经在许时怀不知疲倦的攻势下变得十分疲惫,“没有了主人。”
“是吗?我不信呢……”预示着才刚刚开始的吻住他的唇瓣,“宝贝的骚屁眼里能被灌满多少精液呢,真让人期待……”
听到这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早就已经体力透支了,根本没办法再承受下去男人的粗暴!
可是,他却只能任由许时怀予取予求。
见他不出声,便不再说话,而是直接吻住了他的唇瓣,肆意掠夺着他口腔里每一丝空气,楚堇澜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任由他索取,“唔”
肉棒狠狠地欺负菊心,蠕动的频率快的离谱,恍惚的快乐,如同濒临死亡时候的虚无,那晚上,真的算是疯狂。
一整夜,彻底的沉沦,到最后,楚堇澜都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了,在他的攻势下,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失禁了几次,可这个洁癖晚期的男人,却从来不嫌弃,硬是继续折腾自己……
而他,一整场,才勉强射出了两次——
楚堇澜喘着粗气,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那种让人崩溃到极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主人不要了”
最后的宣判一般,他的低吼声,几乎要摧毁楚堇澜仅存的理智。
男人精关失守。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随着这一次的彻底释放而结束……肉棒射出滚烫的精液,甚至连被情欲裹挟的淫荡,也显得无力极了。
明明早已精疲力竭,却好像有源源不断的快感袭来,“嗯……”
射出来的精液滚烫得吓人……流入他的小腹,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虚弱地哼唧着。
意识逐渐涣散,模模糊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身体里还残留着让人失控的余韵,无法平息。
再次醒来,已经接近正午。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身上的酸痛感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男人早就已经穿戴整齐,端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看着报纸。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淡然优雅,仿佛昨天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一般。
“醒了?”
楚堇澜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他身体本就虚弱,更别说那样高强度的运动了,“嗯”
脸色苍白,额头冒着汗。勉强撑着身子,掀开被子……身体传来一阵阵刺痛感,昭示着他昨天晚上被彻底“凌虐”到精疲力竭的事实。他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软软绵绵地打算挪到浴室里洗漱。还好,腿还是自己的腿,只是酸痛感难忍罢了——
看他走了两步,许时怀命令道,“过来。”
身体虽然很疲惫,还是强撑着起身。扶着墙,一步步走过去。
“还有力气?”男人看着报纸,语气里尽是不悦,
楚堇澜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脱力地跪坐在地上,腰间酸痛不已,许时怀合上报纸,走近,捏住他的下巴,“昨天是不是爽死了?嗯?”
被他的话惹得面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含着楚楚可怜的目光——那样子,反倒激起许时怀心底的那股野兽般狂躁的欲望,捏住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