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追查组织踪迹囚穿环
“想……想被操、操我……快、插进来……”
“啪——”
男人一巴掌抽上他的脸,扯着他的头发拖到地上,俯视的角度仿佛在看一头牲畜。
“我们现在满足了你,到时候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哥几个不久亏死了?”
“不走……呜、我不走……求你……”
“哼,口说无凭,”
他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把一对奇形怪状的银环递到他手里。男人捏着降谷的乳尖慢慢揉搓,时不时用力捏一下,降谷就会发出美妙的喘息。
“给你的小奶头戴上这对环,我们就接着操你,怎么样?”
“好、好……”
降谷挺起胸,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胸口向男人手中送去,后者则用力碾着手中的小肉粒,降谷低低地尖叫起来。
“这对环上可是死扣,一旦戴上,除非把你这对奶头拧下来,不然可再也摘不下来喽?”
那对银环在降谷眼前反射着寒光,粗重的吊坠让它戴在身上没法被衣物完全遮盖,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能一眼认出来这是一个被玩烂了的贱货。
但是他实在是太痒了、太渴望周身这些极具侵略性的阴茎了,反正出去也是被其他人拿着照片和视频威胁做同样的事,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我戴,请给我——”
话音未落,早有预谋的长针就扎穿了红肿的乳头,他惨叫一声,一只银环就着血珠的润滑钻过贯穿的孔洞,咔哒一声锁死,再也摘不下来。另一只乳头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为爆炸似的快感,降谷喉咙深处发出咯咯的声音,抖着胸脯被戴上了永恒的束缚。
“以后就用铁链子穿过这对环,把你锁在门上,有人一开门就啊啊的叫,就给我们省下警报器的钱了,哈哈~”
降谷的羞耻心早就被春药——也许还有过去长久的强迫,给洗刷得一点不剩,他只知道自己又能吃到阴茎了,双腿向两边撇开完全露出臀间的肉穴,而他渴望了许久的龟头终于顶上了鼓胀的穴口。
“啊——哈啊,好舒服……啊啊啊进来了!”
浪叫从嗓子里挤出来,这根阴茎从他的穴口突入、狠碾过凸起的腺体、冲破结肠最后顶的他肚子鼓起来,每一寸快感都层层叠叠最后在他脑子里全部炸开,直接把他捅到一个干高潮。
男人强壮沉重的肌肉和骨骼死死压在他身体上,那感觉仿佛要把他碾碎,但降谷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那种和“爱人”肌肤相亲、做爱时被牢牢压在身下的安全感。他的胸腔在挤压下有些难以呼吸,但他丝毫不挣扎,他实在太享受这种被逼迫和窒息的感觉了,甚至被压到满足得想要哭出来。
腹中的阴茎还在不断顶撞着,次次都捅到最娇嫩的肠道,降谷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肚皮一定被捅得一起一伏,他真的感觉好痛,可疼痛简直是他被赐予的最美妙的快感。
降谷觉得自己的肠道甚至是五脏六腑都被搅烂掉了,但他只是轻轻地随着操干的频率发出细腻的呻吟,就像一个听话的伴侣。
“啊啊……嗯、好厉害……好爽……”
这口肉穴已经是湿软热情到了极点,就算是最乱交成性的人也没怎么见过这么浪的,一条熟透的肠道又嫩又软,喷出的淫水弄得两人交合部分一片狼藉。
他的双臂紧紧抱住了身上男人,仿佛这就是他在飘摇的高潮中唯一的依靠,线条流畅的双腿绷得死紧,小麦色的皮肤布满汗水,泛着诱人的光泽。
如此修长柔韧的身体,此时却被男人的阴茎操到全身发软痉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肌肉,此时不过是用来评价鸡巴套子质量和耐玩程度的指标,自己的职业加诸的所有光环和荣誉在鸡巴面前惨败。
光是这样操干还是不够,男人又将他翻过来,拉着他的脚腕,将他的一只腿高高拎起搭在高处,让降谷岔开腿跪着被后入。
“看看你自己的算什么,警犬吗?”
男人们还在哄笑着,就这这个姿势扳着他的胯骨冲刺,插到最深处射入,随即被人急不可耐的推开,换上了另一根阴茎。龟头刚一挺进穴就被绞紧,可见身下的人饥渴成什么样子。
降谷被迫抬着一条腿,可他甚至觉得这样被干起来更爽,龟头很轻易的操到了更深的地方,撞得他膀胱都开始发麻发酸。
“啊啊,又、又到了——我、我要——别撞、我憋不住了……啊啊……”
但好在他之前就没喝多少水,身体中的大部分水分也通过汗液之类的方式排出了大半,当他控制不住下半身,被操得马眼大张时,只有淅淅沥沥的几缕尿液随着操干的节奏被扬得满地都是。
“还真是条贱狗,都被操尿了,骚死了!”
旁边的男人被这高潮射尿的场面狠狠刺激到了,恨不得几根阴茎同时把他的骚穴插烂,给他的肉穴灌满精液,一按肚子就狂喷出来……
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直接怼在他的脸上,降谷也十分配合的张开嘴含住,饥渴的吐出舌头流着口水,一圈一圈的舔弄对方肥硕的龟头。
他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操着,上下的男人一直在换,唯一不变的就是好似永远硬挺的阴茎。之后他又被搞了足足十几次,至于他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根本没人数得过来,在药性的作用下,他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都短得出奇,就如同性瘾一般,好不容易过去一波,再操几下,就立刻进入下一波……
最后,男人们终于将他操弄得差不多了,纷纷提上裤子围绕在他身边,拿来身边的各种道具往他肉穴里塞,球棍、酒瓶、甚至是警棍,揪着他乳头上刚打上的环冲着体内的腺体猛顶,就是要看看这个骚货还能高潮多久。
就在天边泛起第一缕阳光时,降谷终于被彻底操弄结束,胸肌被抽打得没了形状,高高的肿着。他两腿间的肉穴被玩弄得极惨,大腿根的嫩肉都被磨得肿起来,屁股被抽大了一圈,还在往外流精的肉穴完全缩不回去,紫红的肠肉外翻着。
而他居然还残存一丝意识,正在一脸痴相的舔着嘴唇,满足而幸福的笑着。】
画面定格在降谷放大的面容上,那副再熟悉不过的五官上是放荡而混乱的笑容。
客厅中的氛围压抑得可怕,没人率先开口,只有电视屏幕荧荧的蓝光,将他们的双目刺得生疼,再眨眨眼就快要流出泪来。
原来人生的痛苦竟是这样。痛在当下是毫无知觉的,要等到痛彻底过去之后,痛的知觉才会提上心头。
视频中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每一个细节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将整颗心划得鲜血淋漓。
他们终于承认:这根本不是什么娱乐综艺,也不是什么恶劣的玩笑,这是魔鬼的交易。
他们都还记得毕业前不久的那个晚上,课业和训练都告一段落,刚刚入夏,白昼愈发漫长,以至于他们在居酒屋坐下时天边还弥漫着晚霞。伴随着烧鸟和冰凉的啤酒,他们畅想着那些近在咫尺的未来:
关于毕业后的去向,关于惩恶扬善,关于成为“英雄”,除了松田,他只想狠狠揍警视厅总督一拳。他们又聊到爱情,几人控诉着伊达抛下他们率先找到了真爱,萩原痛心疾首地感叹自己没能在学生时代谈到恋爱,而降谷则说这个国家是自己的全部,笑声回荡在这群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年人之间,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降谷眼中地热情让他的紫瞳看起来像正要盛放的鸢尾花他会是个好警察的。
至少不论成为一个好警察与否,他的未来都不该是如这什么该死的怜子小姐设计的那样,变成一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