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慢慢往上抬,悠然向上,直到对上她眼睛。
仿佛岩浆利刃对上柔软春水。
他嗓音并无半分怒气,平静到几乎称得上温和地问:“你说,她是不是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晚晚只觉头发几乎炸开。
容厌看着她雪白的脸色,悠悠然补了一句:“怕什么,你自然不同,你像瑟瑟。”
他微微俯身,贴近她耳边,呼吸拂动她侧脸的碎发。
晚晚长睫颤抖,一动也不敢动。
他道:“既想做孤的瑟瑟,就一分别差,不要有别的心思。”
“你和她的声音不像……明白了吗?”
“孤的瑟瑟”、“声音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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