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背着妻子搂过女人X感娇媚或是甜美的等等/植入定位
傅禛带林婉预约了个国内知名的心理医生夏萱,是位三十出头的知性女性,他特意约的相同性别,觉得林婉面对同性会更放松一些。
“傅先生,我需要单独的跟您的妻子聊聊。”
夏萱优雅得体,一身新中式旗袍,化着淡妆,脸带微笑,富有亲和力。
他安抚般的吻了吻林婉的额头:“我就在外面等你。”
傅禛出去后,夏萱招呼她坐下,沙发上放了几个可爱的毛绒娃娃:“林女士,喜欢喝什么?”
面对夏萱交友似的谈话,林婉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温水就好。”
夏萱给她倒了水:“这个温度可以吗?”
林婉接过来:“谢谢。”
她主动开口:“我总是觉得我的丈夫会出轨。”
夏萱听了,认真的看着她,一副倾听的姿态。
她并不意外,很多女性都会有这种顾虑,特别是面对优秀的丈夫,总有女人会主动勾三搭四。
不过男人嘛,不管外表如何正经,都逃不过一个‘欲’字。
这个患者的丈夫看起来很重视她,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不会轻易的下论断。
也有可能一切都只是林婉的想象。
只是,猜忌只会将男人越推越远。
林婉继续说:“只是一个梦,但我没有办法只将它当作一个梦,很荒诞的想法,我就是觉得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傅禛在外面等她,他从车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放进嘴里,吐出烟雾,模糊了他的眼睛。
他冷着脸,吞云吐雾的姿态很熟练。
但他从没有在林婉的面前抽过烟,他平常也很少抽。
只是应酬的时候,难免需要融入其中。
他其实不像在妻子面前表现得那样无害。
弹了弹烟,垂眸看着烟灰散落。
出轨?
他真的会那么做吗?
其实他出差的时候,谈合作的时候,身旁也会坐上一两个女人,偶尔也搂过女人,性感的,娇媚的,甜美的,什么样的都看过。
有些合同,是摸着女人的腿谈成的。
但傅禛,从来没有真正的搞过其他女人。
搂个腰,摸个腿,就是他的极限了。
没那个心思,从没有想过。
林婉不乐意让他碰,态度大变,他更是一门心思放在她身上,顾着琢磨这件事,就没生出过找个人发泄的想法。
不过这种事情,多得很,几个有资本的男人不会多搞几个女人。
手上的烟抽完了,傅禛用手指摁灭,将烟蒂丢进垃圾桶里,烟盒藏好,不能抽了,会被闻到。
谨慎的往身上喷了空气清新剂。
他笑,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见了林婉就心软,都习惯了,她一哭他就完蛋。
上面那么会哭,下面却那么吝啬,摸半天才揉出一点水来。
还要哄,哪个人会像他这样哄的。
等了一个小时,等到他的宝贝走出来,没看出什么不对,才松了口气,摸她的脸:“婉婉,感觉还好吗?”
“下次要换一个人吗?”
林婉摇头。
连着半个月,傅禛按时送她来,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不敢问,怕刺激到她,看起来没什么不好的就行。
今天他约了个手术,没什么难度,就是在自己的手臂下按个定位器,他这么跟林婉说,就没想骗她。
碰到了夏萱。
傅禛无意中听到和人吵架,什么‘为什么会喜欢男人’这种话的,她突然跑出来,差点撞到了。
他皱眉,除了林婉,他讨厌和其他人的肢体接触。
“傅先生。”
夏萱有些慌张的擦眼泪,没想到会遇到患者的丈夫,神情倒是和夏医生一贯的优雅成熟不符合。
她调整状态,露出得体的微笑:“真巧啊,傅先生身体不舒服吗?”
傅禛冷漠,和她擦肩而过:“没有。”
夏萱愣了,她没有和傅禛面对面交流过,最多只是联系的时候约诊治的时间,她还以为,他会是个温柔多情的男性。
在林婉的口中,傅禛是很温柔的,会开三四个小时的车带她去城郊放烟花,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彻夜的守着她,哄她。
还有……偷偷的哭。
夏萱想,是恋爱给他加上的滤镜吗?
傅禛打下麻药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林婉着急的赶过来了。
她没想到傅禛真的会选择这么伤身体的方法。
这段日子,为了防止她多想,傅禛看她看得很牢,去哪儿都跟她报备,今天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又在手机的定位上看到了地址在一家私人医院,赶过来又晚了。
夏萱在等人,没走。
看到林婉,心理医生不应该和患者有私下接触,但她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
林婉这些天对她有了信任,说了出来。
夏萱真的震惊了,傅禛也不正常吧。
她忍不住打量起林婉,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
这个手术不复杂,一个小时左右就做好了,林婉忍不住哭,傅禛手上绑了绷带,还来抱她,给她擦眼泪:“这样婉婉就能随时的监控我了,就能安心了。”
林婉啜泣:“手机上不也可以吗?”
他笑:“那婉婉怎么能保证我随身带着手机呢,怎么能保证我不会在手机上动手脚呢?”
她觉得她的思路被他给带歪了,生气:“我也没想着监视你啊。”
“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你真去碰别人我也不感兴趣。”
傅禛打断了她的话:“这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信任我,希望你能安心,婉婉要快乐。”
她看他:“我快乐不起来,我就觉得是真的。”
林婉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微弱,又不坚定:“我就是觉得你会出轨啊。”
“对不起,是我忽视宝宝了。”
傅禛燥得想抽烟,却是慎之又慎的吻她的脸:“我会陪着婉婉走出来,一年,两年,三年,十年,多久都行。”
她转了头,和他吻到一起,唇齿相接,他含着她的唇瓣轻咬吸吮,哄她吐出舌头给他吸,软嫩的舌尖。
他迅速的勃起,手也只是握了她的腰,带了点喘,放过了她。
傅禛讨厌起自己这具时刻都性欲勃发的身体,这需要他花费很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
她倒在他的怀里,他抚摸着她的长发,顺滑黑亮。
他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子,她的手摸上了他的阴茎,沉甸甸的凶器,却是肉粉色的,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性爱。
在她的梦境里,远没有现在这么好看,是狰狞恐怖的,在众多女人的逼里征伐着,变成一柄真正的凶器,接近黑色,遍布青茎,骇人。
林婉软嫩的手随意的抚摸着,手里的性器越来越硬,马眼处饥渴的流着水,瘙痒难耐。
傅禛大腿肌肉绷紧,忍不住粗喘着气,脸上露出欲色,还不如直接把他掐软呢。
“婉婉别玩了,手弄脏了。“
这时,夏萱敲门进来,手上的托盘拿着药。
这不是她的活,她工作内容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
就是她丈夫在这里当医生,她自身又是学医出身的,才揽来换药的活。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忍不住关注傅禛,那冷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