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尿道棒强制S尿治愈邪恶法师玩弄可怜圣子
这也是审判庭追杀林恩的真相。
把圣子当成工具来用不会令他们生气,因为他们也是那么做的;若把他当成人,那么这个精密的造物就出了问题。
因为他在成为“人”,他在蜕变,所以他不会放弃。
本质上,圣子和林恩是一模一样的,甚至失控起来能更恐怖。
他们为此恐慌,为此担忧。
可偏偏圣子诞生的间隔越来越长,长到他们无法肯定,接下来的一万年内,新的“纯洁”的圣子能否再次出现。
在这刻,所谓的圣子终于露出了一丝怪异的非人感。
法师挑起了男人的下巴,让对方仰视着他。
“哪怕我想把你当成性奴?”
“哪怕如此。”金发的人偶谦卑回答,“我不在乎,只要您能记住我,认为我是一个人。”
黑发的法师沉默了很久。
他很想笑,笑自己在最初因为一时心软换了这个麻烦。
当然……效果也是喜人的。
林恩凝视着诺伊的眼睛,不得不承认,他的“学生”在这方面学得确实不错。
“如你所愿。”法师说:“我要你拿一件东西。作为合理的交换,我会在一定范围内完成你的愿望。”
“这很公平。请说,导师。”
“我要你的“心”。无需多少,只要你把它带来,向我证明。”
法师知道,在审判庭深处有一块蕴含着规则的石头,教廷把它藏得很隐蔽。如今看来,它就是圣子诞生的根本。
虽然有无它对计划都没太大影响。
但作为个谨慎的,不喜欢过于精密计划的人,法师喜欢给自己预留点出错余地。
“我会的。”圣子恭敬道:“您之所愿,即我的方向。”
诺伊明白自己的位置,在得到命令后就穿齐衣服,恢复来时的模样。
他的动作很轻巧,单纯看着都是赏心悦目的。
但在做完后,诺伊认真对着林恩说:“我的愿望是请您别再受伤了,痛苦不能带来什么。”
没等林恩回答,圣子悄然离去。
林恩望着诺伊的背影一点点消失,突然觉得不是一般的有趣,微笑着解开了笼罩在身上的幻术。
正如倒映在对方眼中的样子,法师的身躯布满伤痕。
有灼烧的痕迹,有刀刃划过的,也有……自内而外的诅咒。
它对于林恩而言,不只是纪念,更类似于面纱,能把他的气息维持在最弱,以免等真正虚弱时被旁人发觉,从而发起围猎。
可现在,它们的确是无用了。
法师呼吸缓慢,望着属于诅咒的力量在皮肤下游荡,渐渐浮现出一张人脸的模样。
怪异的脸“张开”嘴,裂开红色的血肉,似乎即将叫喊起来。
但一把匕首刺穿了它。
林恩刺得很深,几乎把他的肩部贯穿,血从中流出,怪脸不甘的被割离。更多的血溅出,露出部分白色的骨头。
在这块血肉被带离后,属于传奇的躯体很快让伤口愈合,变成白皙、毫无伤痕的样子。
法师就像感知不到痛苦般依次炮制,面色也由苍白渐渐多出些微红——那是健康的色彩。
等流出血液重新化作鲜红时,林恩才把匕首丢掉。
久违的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整个法师塔都因此微微晃动,似在欢呼。
林恩活动着身体,感受收敛这份力量,突然他觉得更喜欢诺伊了。
可惜他还有别的事要做,不能把他留久一些。
塔灵重构了空间,制造出悬浮的阶梯,供给法师一路向着高处行进,直到最高处的观星台。
林恩的占星台略有不同。
它不止能化作露天平台,还附带超远距离接送信息的装置。
暮夜森林自从主宰克里斯突破,大法师林恩入驻之后,多变的迷锁就将这完全封锁。
恶劣的天气令来访者大多被拒之门外,同时也令这的生物变得坚韧,也更为狡猾、歹毒,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
先前还如春日般温暖的森林一到了傍晚就骤然变化。
茫茫的雪花从晦暗高天飘落,在缝隙穿行高歌的风足以割裂凡人脆弱的身躯,令其死亡。
林恩抬手打入一记魔力,发起联系,然后站在护栏边缘,迎着风雪眺望远处。
雾气弥漫,身为谜锁的主人,他能够探查森林大部分区域。
他看到因为自己的恢复,谜锁比以往更为强大,许多“不速之客”因此狼狈不堪,纷纷上演一出在林恩眼中的欢喜剧。
背叛、牺牲、哀伤、绝望……
每当看着这些自诩正义的家伙露出野蛮的一面,林恩就觉得十分有趣。
邪恶的法师愉快为这剧目添了把火,随后转身看向装置。
它最初传出杂乱的噪音,但随时间变化,声音渐渐清晰起来。背景夹杂着些喧哗的人声,对方像是在个较为热闹的地方。
确认联络达成后,对方说话了。
“日安,尊敬的大人。”联络人恭敬道:“不知您有何吩咐?”
“我要你查的东西,你找到线索了吗?”
联络人没有回答,而是犹豫道:“大人,您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还是太冒险了,我觉得还是……”
“这和你没关系。”
法师冷淡回应。
对面的人一下闭上了嘴,气氛有些僵硬和沉默。
而后像是给他找出个台阶,林恩不紧不慢道:“你该为我的决定感到开心,因为你终于有机会自由了。毕竟等它完成之后,要么我得偿所愿,要么我为此而死。”
“可您还是有活下去的机会,不是么?”
“不。”法师说:“你应该祝福我成功,或是死得凄惨,而不是失败活下去。”
“为什么?”
“因为活下来对我来说会是个折磨。我厌倦这个世界了。”
对面的联络人无言许久。
“您是对的。”他说:“您要的东西在暮夜森林,靠近精灵之森的边缘。在古老的时代,有圣者于这陨落。狂乱的元素令脑子正常的人恨不得远离,只有流放者才会居住在这。”
“我们的人在那发现了部分有趣的信息……”
他说了很多,林恩也都认真听完,对比已知的信息确认。
“很好。”
大法师那张苍白的面容露出一抹不同以往的、甚至能算是温和的微笑,心情是真的好多了。
“我会亲自去一趟。”他说。
“但您或许需要个理由。”联络人提醒。随后他的声音有点古怪:“……抱歉,是我逾越了。我忘了您是不需要向人解释的。”
林恩靠在护栏上,仰头看着深黑的夜空。风吹散他的头发,让他看上去有些异样的脆弱。
“但你需要。”法师说:“我知道的。大概就说……“我讨厌这年头谁都能来我的法师塔拜访,所以我准备搬家了”。”
“您会吓到他们的。”
“那也是他们自己想多。我不过打算搬个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