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这样的我可以当狗
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不用你还。”商颂说,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郑越,这受制于人的视角让郑越罕见地漫出几分恐惧来,因为他完全猜不透商颂在想什么。“既然你是我的狗,当主人的给点奖励也没什么。”
郑越怀疑商颂说的并不是帝国通用语,因为他大脑空白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提起钱他敏感的神经条件反射地被触动了,义正词严地纠正道:“什么奖励,那是我卖屁股应得的合法收入!”
“是吗,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商颂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因为你出身黑巷,应该算黑巷的物价,红灯区卖一次平均价格是32,男妓还要更低,但没关系,我可以按高的算,那么2000万除以32……你差不多还欠我62万次。”
郑越:“…………?”
“或者现在就汪汪叫两声来听听?”商颂道。
显然他现在最识时务的选择是乖乖听话,跟了那几个alpha几年,郑越多少了解商颂的脾性,这位皇储外表温和有礼很好相与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极度傲慢容不得半点忤逆的自我中心主义者,而郑越蒙骗过所有人又逃跑,这行为简直是明晃晃地撩拨商颂的逆鳞。
但郑越也是个脾气倔的,从小在黑巷偷蒙抢骗的经历别的没教给他什么,就养成了一身混不吝的野性。从前对商颂点头哈腰是因为有求于人,现在叫他再干这种事他倒不乐意了。
反正今天左右他都得横着出这个门,郑越浓眉一敛,恶狠狠骂道:“叫个屁!”
alpha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门外又进来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郑越心里觉得不妙,醒来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的糟糕预感得到了证实:“你要干什么?”
医生开始用酒精消毒麻醉针头,冰冷尖锐的医疗器械明晃晃地戳在郑越眼前。郑越又惊又怒地挣扎起来,拘束带的皮扣都摇得咣咣作响,但很快就被重新按住,麻醉剂平缓而稳定地注入肌下。
“别担心,”为了安抚郑越的情绪,那麻醉师还语气十分程式化地向他解释,“阴道建构手术和信息素腺体植入手术虽然复杂,但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只需要睡一觉就好。”
谁知道郑越听了反抗得更激烈了,那长串的医学名词他听不懂,但光这几个复杂音节就让他头皮发麻:“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
在他昏昏沉沉地陷入深黑色的迷梦前,郑越听见商颂回答:“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你实在是太不耐操了,所以我帮你改造一下。”
***
接下来的一周是郑越人生中最接近地狱的日子。
他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病床上,包间,极其奢华舒适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郑越闷哼着,只觉得大脑像扔进榨汁机里搅过一遍似的发懵,他被捆缚得更严密了,全身上下都套着纯白色的拘束衣,只有裆部凉飕飕的,那块儿开了个洞,麻醉剂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他只能麻木地感觉到一层纱布裹缠着他的会阴。
什么意思——
郑越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但这束缚实在太坚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出极微小的震颤。
很快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车上放着几件寒光凛凛的金属器械。
“请不要乱动,您新造出的阴道还在恢复期,十分脆弱,如果伤口破裂,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医生温声提醒道。
“……阴道恢复期?”郑越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口齿不清地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十分吃力地理解着当前的状况。之前那三天险些没把郑越搞死,商颂这个狗日的王八蛋,倒是他妈的操上瘾了。
郑越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商颂就来过。
皇储殿下在医生指引下走入房间,看到郑越阖着眼躺在病床上,那张英俊得极其锋利深邃的脸这样看着顺眼多了,蹙着眉露出一丝脆弱苦闷的表情。
商颂随手掀开他盖着的被子,那具强悍健壮的肉体即使被裹得严实,也能看出柔软布料下肌肉起伏的流畅轮廓,只除了光裸着的下半身。
那块皮肤从会阴处裂开了一条新生的、颤巍巍的口子,这是完全为了迎合alpha审美打造出的完美性器官,透着与郑越腿根小麦色皮肤完全不同的肉粉,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衬在一起既怪异又色情。又窄又嫩的女阴不像能容纳下alpha鸡巴的容器,倒像一道浅浅的伤疤,看上去极容易撕裂和流血,撩拨着人残暴的破坏欲。
商颂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内里包裹的娇嫩阴道插着一个细细的金属支架,用来防止阴道黏连,透过支架能隐约看到更深处很低很浅的子宫口。
医生跟他解释过,郑越本身是偏向alpha的beta,受身体构造限制,人造阴道只能做得短一些,避免子宫挤压其他器官。
可是这么小得可怜的穴,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操到底了?“知道吗,郑越,按照我的尺寸来算的话,”商颂自言自语着,手指沿着郑越结实的腹肌线条一寸寸地摸上去,最终停在肚脐上方的位置,“大概能插到这儿。”
“希望你那可爱的子宫不会太容易被操烂。”
也不知道昏迷着的郑越听进去没有,他拧紧了眉头,眼皮急促地上下震颤,但麻醉剂效力还在,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睁不开眼。
商颂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那对自身处境一无所知的宠物。
一个来自底城的黑户,没有任何长期联系的亲人或朋友,公开身份已经被登记为失踪人口的beta,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受害者吗?
***
因为郑越极不配合,医生加大了镇静剂注射的剂量和频率,这几天郑越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简直不知道白天黑夜。每隔几小时医生和护士就会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医用电筒的光晃在他涣散的瞳孔上也激不起半点反应。
郑越两条腿被分腿器死死卡住,一根软管插在女性生殖器的尿道里,另一端连着尿袋。塑料软管第一次插进那个紧窄幼嫩,压根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小口里时,强烈的酸痛感叫他浑身哆嗦,差点把眼泪给逼出来。
“你们在……哈……干什么?”
郑越哑着嗓子问。在他混乱疲惫的意识里,他应该是在恼怒地低吼,但实际上他的声音绵得跟猫叫似的。
医生认真地解释道:“您行动不便,所以需要挂着尿袋,别担心,我会为您定时更换的。”
“我知道,”郑越捏紧的拳头在床单上攥了又攥,“我的意思是我有鸟,你插那儿干什么?!”
“啊,”医生恍然,“多使用可以保证您这个新生的尿道清洁畅通,另外,这也是皇储殿下的要求。”
郑越眼前一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听了怒火直往上燎:“你们他妈的一群变态——”
话还没说完就气晕了。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是气晕了,实际上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语调越来越模糊绵软,眼皮无法抵抗地往下坠,最终渐渐陷入了深眠。
商颂再抽出空来看他已经又过了一周。成为皇储后许多政务已正式移交给他处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要抽空替郑越扫清他在底城留下的痕迹,毕竟,可不止商颂一个还在寻找郑越。
当初那事在上层圈子里闹得太大太轰动,惹得那四家面子上都很过不去,偏巧郑越就在风口浪尖的当口神秘失踪,大家面上不提,背地里却免不了怀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