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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C还是先g硬他的几把?

 

名为羞耻的情绪在蔓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的手上被舔弄的满是透明液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时厄加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嘉奖:“做的不错。”是一直有潜力的好狗。

流苏低头看不清神色,刚刚射精的余韵才堪堪结束,他问:“能放我走了吧。”

“什么?”

“……”流苏沉默了一瞬,直觉不好,“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客客气气的问。

时厄加特掐着他的腰,一双手便举起了流苏的身子,对着坚硬的鸡巴磨着,“撩完我就想跑?”

“有病?!操你妈的,放开我!”

时厄加特没想到他会突然暴怒,竟在他瞬间暴起时没有扼制住被他跑去,但反应过来他立刻拽住了他的衣服尾吧。

流苏的衬衫因为巨大的拉扯从后背被撕扯开,形成两条破烂的布料挂在身上,连带着胸前紧绷着的绷带也显露于人前。

他气的捂住胸口,看着冷了脸的时厄加特没有丝毫畏惧,“你要是不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给老子开门。”

“我不开又能怎样?”

“死变态,我是真没想到男人你都下得去手。”

“宝贝,你也不算真正的男人吧。”

“关你屁事。”流苏咒骂着,虽然外形上多出了女性的器官,但他从心底起一直都认为自己的是男性,今晚遭遇超脱他的想象,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狼窝。

时厄加特闪着绿光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刺眼,“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脏话的人。”第二个人已经喂鲨鱼了。

“呵呵。”他冷笑着就要逃离,门出乎意料的好开,只是——

时厄加特淡定的坐在昂贵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双腿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酒淡红色的酒水一饮而尽,薄唇轻启,只是缓缓道:“拦着他。”

门口果然有人,一个外国的黑衣保镖,宽大的墨镜看不清神色,但是流苏知道,这个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似乎在怀疑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了少爷。

就因为他是个双性人吗?

事实也正是如此,他看着衣衫不整眼尾泛红的男人女人突然理解了。

照片上已经够好看的了,没想到真人的冲击力更大,男生中很少有这样一双眼睛,半睁着着的眼睛想要极力的表现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眼中涉世未深的光亮,却想要让人忍不住狠狠肏他。

比女人更加女的双性人,虽然心理上是男人,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现在是一副十分好肏弄的模样。

“抱歉。”他开口也不自觉变得柔软,缓缓关上的门撕开了血淋淋的事实。

封闭的房间中,站在门口的流苏不得不承认,他逃不掉了。

谁能想到几天前他还摆了时厄加特一道,现在就要被逼迫着用女性器官去帮助他疏解性欲?

他尽力的保持者冷静问道:“怎么才能放我走。”他想要谈判。

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

“你没资格宝贝。”时厄加特坐在沙发上,睥睨天下的威势尽览无余,他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引入口中,对着流苏勾了勾手指,意思显而易见。

过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只能保有最好一丝希望,希望时厄加特只操他的雌穴就好了,不要对后面进行开发。

至少,至少他的男性器官还是死保持着最后的纯洁的。

想至此,他闭了闭眼睛,垂在两侧的手指在黑暗中捏的紧紧的,肉好似要被修剪整齐的白嫩指甲掐出血水。

“你可以肏我的那里,但不能动后面。”他努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试图去谈判,成功了。

“可以。”时厄加特答应的很畅快,实际上他也没有打算现在去碰他的后面。

毕竟那地方不仅仅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值得认真的好好祭奠准备准备。

流苏缓慢的走至跟前,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接下来干什么?

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插入还是先搞硬他的鸡巴?

昏暗的光线下可以明显的看见他裤腿间的轮廓,真的很大。

他的肉棒在初高中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至少在同龄人没有比它大的。

在雌性激素崛起前,他还尚且算是一个“男人。”

只是现在……竟然要沦落到被同为男人的舍友肏穴,甚至他的性器丝毫不比他的小,目测是大的不止一点,恐怕等会插入会很痛。

毕竟女性器官没有做过,那部分东西对他来说一直是不耻的,他几乎没有提起或是想起过,哪怕是平时撸管也只是顾着前面那根。

看着一动不动的流苏,时厄加特知道,他现在的思想还处于挣扎之中,不着急。

他大掌拽着他的胳膊下拉,掐着他的下颌,强制性将口中发酵半晌的酒水渡入他的口中,连带着透明的唾液一起,尽数用舌角推入。

部分淡红色酒税顺着二人嘴角相交的缝隙处流出,浸湿了二人脖颈,黏腻的感觉令人难耐。

明明是二十五度的空间却被二人密闭的情绪包裹,火热成近乎三十度。

下颌处被强硬的捏紧的疼痛不及他心中分毫,身为男性的尊严在被冲击。

直到他吞咽下去时厄加特才放开了手。

“别愣着宝贝,蹲下来舔舔它,它想要的你紧。”时厄加特勾唇笑道。

对于宠物的驯养还需时日。

但他相信,流苏会是一条好狗。

他明明不愿,却只能乖巧的蹲下,扒拉开同为男性的人的裤子。

时厄加特配合着挺腰,将屁股下多出空间,方便流苏的动作,甚至还恶趣味的在他眼睛上舔弄了一下。

那里挂着的是他的泪。

咸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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