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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箐菏。
“……”吴锋。
这下两人是真的再也笑不出来了。
看白慎言这通红眼眶,跟疯子似的模样,这是分明还在被药效控制,但她为什么……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这么多的银两怎么可能给,吴锋跳起来就怒吼;“白慎言你耍诈!”
“我耍诈?输不起就别玩!”
白慎言冷笑着,一脚踹过去连人带椅子踹了个底朝天,无视两人恶狠狠又疑惑的眼神,一把薅过吴箐菏来;“对了,你们是不是想赖帐。”
“嗯,赖帐也行。”
白慎言笑着勾起唇角,恶意满满的全是玩味;“不过这杯子挺好的,本世子相中了,打算把它送给我皇姑姑,不知吴小姐能否割爱……”
望着白慎言不知何时拿在掌心把玩着的白玉茶杯,吴箐菏瞳孔一缩;“白慎言,你根本就没喝?”
白慎言笑着露出小尖牙;“你猜呢?”
她扔开吴箐菏,任由她“砰”的砸在桌子上,就只是站起了身子;“一千五百万两,拿来吧,不然欠条也行,本世子不挑。”
然后等夕阳西下,黄昏洒落大地。
白慎言在两人一脸生无可恋又迷茫又怨毒的目光注视下悠悠哉哉,快快乐乐的哼着歌,踏上了去往将军府的方向。
唔!都有钱了,要不买点礼物吧——
蹭饭
黄昏洒落,渲染了天边朵朵云霞,远远望去,似乎连天地都被蒙上了一层红色雾气般格外朦胧。
背着那昏黄光影,白慎言溜溜哒哒快快乐乐的迈着小步伐出了赌场,心里还在琢磨着去将军府要不要买东西呢,毕竟她现在有钱了对不对?
虽然大多都是欠条,就比如那一千万两还没到手,但现下光是到手了就有三百多万两,以及用各种东西抵债了的玉佩宝珠什么的。
背着的手一抬,听着晃悠晃悠拎着的包裹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白慎言的心情…就这个好啊。
最后之作没忍住问她;“宿主,你就这样拆穿他们真的好吗?不是应该卧薪尝胆什么的,万一要是有了防备……”
白慎言一挑眉,很想吐槽一句你那是什么成语啊,但她心情实在是好,也懒得多说了,也就只是哼哼的笑,带了几分不以为然的味道。
“最后之作,你还真相信他们的话啊,那孤本藏书什么的?”
最后之作不明白白慎言话里的意思;“宿主你意思是说,这话是他们骗人的?”
“我父王的书房里根本没有史记藏书。”
起码在原身的记忆里没有。
一来就在前不久她还因为当街喝醉了跟人打架被白巍关在书房里禁闭,闲来无事的差点没把堂堂蓝月王的藏书一本本的都给撕了。
二来,白巍从来不看史记类书籍。
虽然这个“有”的可能性也存在,只是白慎言没有看到而已,但她却觉得这几率…不大。
最后之作还是不明白;“那即是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既然都没有这本史记藏书,为什么还要跟宿主你赌?”
“或许他们是真的认为有吧。”
不过白慎言更偏向于…这一次的局本就是那混蛋总将用来试探她的而已。
可虽然最后之作还是有一点不懂,但它没多问了,反而多了几分担心;“那宿主你就这么暴露出来……”
“总会暴露出来的,毕竟我们目的相同嘛。”
更何况躲躲藏藏的,她不喜欢,也做不来。
晃悠着手里的包裹凑近耳边,听着那里面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白慎言就越发好心情的勾起唇角;“我现在倒是越来越有兴趣去见见那所谓的大皇子一面了。”
走过街角的时候,举着个糖葫芦的锦衣少年快步蹿了出来,差点没撞上白慎言,也就是她反应快躲了一下,不然这一撞,只怕比起人来说,糖葫芦就会率先粘上她的衣服。
黏糊糊的,啧——
望着那少年不好意思说一声“对不起”后就急忙远去的背影,白慎言眯了眯眼。
最后之作奇怪的问她;“怎么了宿主?”
“没事。”
真的没事,不过就只是…忽然有点犯恶心而已!
白慎言摇了摇头,这事越想脑壳越疼,所以她干脆就不想了,摆烂。
爱怎怎地吧。
现在更重要的不应该是…琢磨去将军府要买什么礼物好吗?
最后白慎言琢磨了半天……
于是,她不知不觉的就买了一大堆。
那多到什么程度呢,多到身后跟着的王府侍卫们都需要用车来推的那种程度。
吃的用的穿的,玩的乐的还有兵器,她也不管有没有用,能不能用得上,反正主打一个字,那咔咔的就是买。
不过白慎言买的舒畅了,那一个个掌柜的却是哭丧着脸,可又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来迎接她,心里不断哀嚎着诸如“完蛋”“倒霉”“这家伙怎么又来了”之类的。
那白慎言多坏心眼啊,她当然能看出这些掌柜的哭唧唧又强装镇定的小心思,就故意似的,哎,就是咔咔拿。
直到看够了他们那变脸似的绝活,可实际上就是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之后,白慎言才笑嘻嘻的往出走,出门了把银子一扔。
正中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