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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宋清瑶却知道她动情时，有多色气和强硬。
宋清瑶看的心跳加速了。
苏言觉察到她的打量：
“怎么了？”
偷看被抓包，宋清瑶心虚的慌忙摇头。
小姑娘明显在撒谎，挑眉，苏言哼了一声，放下瓷碗，目光意味深长的从桌子上扫过：
“选好了吗？”
洗了澡，也喝了姜汤，该办正事了。
她白天特意跟朋友了解过。
指套，让彼此更幸福。
宋清瑶知道她在问什么，但这个问题让她难堪至极，她耻于开口，就低着脑袋装哑巴。
苏言知道她脸皮薄，她不好意思选，她很乐意帮她选。
于是，她选了个带螺纹的。
宋清瑶悄悄抬眼，瞥见她拿了个螺纹的，羞得视线像被烫了似的，迅速躲闪开，心里还暗暗骂了一声流氓。
早知道就自己选，选最普通的！
苏言体力好，宋清瑶初经人事，很多方面都不懂。
整个过程，她都因为羞耻心，一扭一扭的挣扎，声音还凄凄弱弱的，跟隻小奶猫在撒娇似的。
苏言被撩的兴致高昂，一直到小姑娘实在撑不住，苏言才善心大发。
结束以后，苏言抱着昏睡的宋清瑶简单的衝洗了一下。
她原本以为宋清瑶会一觉到天亮，结果，洗完，刚放床上，宋清瑶醒了。
“你先给我钱！”
宋清瑶是被钱的欲望唤醒的。
她怕苏言又给今天早上一样不给钱，让她改天再来拿。
她不想继续再跟苏言发生这种不正经的关系，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干净。
苏言一愣，突然生出一种自己被“提上裤子不认帐”的被渣了的错觉。
她没搭理宋清瑶的问题，搂在她身上的手没松开：
“你想要多少钱？”
宋清瑶疑惑，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的答案
“你需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让我包养，怎么样？”
苏言再次开口，说的更详细和仔细，也更赤果。
苏言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
就算她觉得为了钱出卖身体这种行为很不耻，但谁让她有点儿小钱，也有赚钱的本事呢。
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包养个女大学生，她还是能这个能力的。
宋清瑶愣怔，然后从她怀里抬起头认真的她。
看了好半天，她才确定苏言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你要包养我？”
皱着秀气的眉头，宋清瑶不确定的问她。
不然，是什么意思。
苏言原本柔然的心，被她一句“包养”，弄得荡然无存了：
“你说包养就包养吧。”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烦躁。
宋清瑶没觉察，但苏言的话，还是让她忍不住在心里思考了一番。
母亲手术费要好几万，她还真没办法凑的齐。
可，被人包养，又始终迈不过道德的这道关卡。
苏言不逼她，这事儿对小姑娘是该慎重思考的。
支起身子，越过宋清瑶脑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苏言捣鼓了几下。
宋清瑶听见自己手机响了几声，是转帐的那种提示音。
哗啦哗啦的硬币碰撞声，听着就令人欢喜。
她的手机也在床头柜上，她赶紧去看。
打开微信，就看见苏言给她转了两笔钱。
每笔两千。
总共四千。
宋清瑶惊讶，她没想过她会给她这么多，她以为就几百块的。
抱着手机，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苏言看着她布满红色痕迹的光洁后背，很是活色生香。
舔了下嘴唇，有些衝动的念头，但还是忍住了。
伸手，她从后面把小姑娘揽进怀里，顺手把手机从宋清瑶手心里抽走，丢床头柜上：
“明天再看，赶紧睡觉。”
宋清瑶的确累的有些乏了，舍不得的看一眼手机，睡了。
第二天，宋清瑶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确定转帐是不是真的。
当看见微信余额里安安静静的躺着四千块时，她终于松了口气。
是真的，不是梦！
她醒来的第一时间，苏言也醒了过来。
见她在看转帐，两隻手不安分的在人软滑滑的身上的四处乱动着：
“害怕到手的钱飞了？”
宋清瑶被打趣的羞恼，皱皱鼻子，不理她。
苏言不惯她，不理他，她有的是办法让她理。
于是，没一会儿，宋清瑶就面红耳赤的抓着她不安分的手：
“你——你别闹！”
小姑娘的声音，平时听起来就跟猫咪撒娇轻软，此刻刚起床，带着一点儿鼻音，更像极了一隻软绵绵的小奶猫。
“拿到钱就不让碰了，你就是这么对自己金主的？”
苏言抱怨。
宋清瑶委屈的抿着唇不理她。
又不是她承受，她肯定不知道多累人！
见她不说话了，苏言不逗她了：
“行行行，不碰就不碰，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小姑娘早上没课，苏言工作清闲，老板又是她朋友，就算一天不去，也没人在意。
说完，苏言起床穿衣服去做饭。
宋清瑶看着她离开房间后，裹着被子，眨巴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愣愣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