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他并不惧怕死亡,因为他一直有一种不属于这里的感觉,这里是梦境,是关住他的牢笼。可,指尖跳动的鼓动愈发缓慢,一点一滴感受着从手心溜走的生命,身体上的疼痛又是如此真实。他已经虚弱得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边界了。
「好」
女人的声音像是被冷漠教堂洗涤罪过,在白色高塔之上响起神圣的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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