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做爱(h)
宋承娣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宋慊刚离开不久,枕边还留有她的余温。门外的人似是等得不耐烦了,开始用力地敲门,铁皮门被拍得“砰砰”响,还夹杂着男人的叫喊声。瞬间警惕起来的宋承娣赤脚走向客厅,发现温寒比她先醒来,此刻正一脸沉重地坐在沙发上弹着烟灰。“门外是谁?”宋承娣下意识问道。温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宋承娣疑惑不解,蹑手蹑脚地走到铁门后,左眼透过猫眼去看,一个带着金光闪闪黄金链子的青年男人锲而不舍地拍打着老旧的铁皮门,身后还站着乌泱泱一帮看上去不怀好意的小混混。见到猫眼后的光亮被遮住,青年男人意识到有人正透过猫眼看着他们,于是停下了敲门的动作,干脆扯着嗓子威胁道:“我来找我的未婚妻温寒,我知道她就躲在里面,只要你开门,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导致我的婚事后推,我都既往不咎,但如果你不开门,老子今天就把门给你拆喽!”这番说辞要是唬一个刚出社会的小丫头片子那算是绰绰有余,宋承娣虽然年纪轻轻,但从小就在宝陵摸爬滚打为家里讨生活,这点威慑力自然是吓不到她。她支起了身子,看了看已经将烟灭了的温寒,问道:“要不要我报警?”温寒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又变回了那天下午在酒店大堂遇见的雍容金贵的女人,平静地回答道:“你开门吧,他们不会伤到你,当然,也伤不到我。”她小心谨慎地抹去了所有离开时的踪迹,按理说已经留了充分的回母家的时间,不至于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被找到。尼古丁燃到烟pi股的时候她才明白宋慊那天清晨包含敌意的目光。宋承娣还是没敢开门,她多留了个心眼,哪怕温寒将自己的家世背景和盘托出得和宋慊给她的掐头去尾的资料大差不差。每提到报警的事情温寒就变得十分敏感,且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新娘失踪的这么多天,新郎家也不见得报警,这边足以说明这场婚事并不是单纯的后妈卖继女那么简单。所以宋承娣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摆了摆手,说不想自己招一身麻烦,要开门就让她自己来开,说完后就成个没事人的样子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回了房间,宋承娣还是竖起了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可她没想到,温寒等她回到卧室后,没再耽搁一点时间,径直走向了大门将门拉开了,然后就是一道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宋承娣心里一紧,没再多想就冲出房间去察看状况,结果却与她以为的大相径庭,只见温寒笔直地站在门口,活动会腕关节,扬起手又是“啪”地一巴掌,这一下没留余力,门外的青年直接被扇得撞在水泥墙上,身后的混混们手忙脚乱地去扶。温寒优雅地将头发撩到耳后,神圣得像立足于曼哈顿的自由女神像,她冷然道:“我当时怎么跟你们说的?”那种感觉又来了,那天下午宋承娣见到她的感觉——只一眼就让人觉得她是扎根于淤泥的莲藕,傲慢清冷、高不可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是高处不胜寒,在脆弱孤寒中坚韧。门外的青年男人肉眼可见的战栗,结巴着回答:“我我也是被逼的,不过这也是逢场作戏,那个人没让我们”突然男人不说话了,他的目光飘向站在卧室门口旁听的宋承娣。温寒的头微微像后偏,用余光向后扫了一眼,宋承娣识相地退回房间把门关上,门外的交谈声才重新响起,不过这破屋的隔音烂到极致,宋承娣礼貌地没再偷听,而是用手机播出了一个电话。几乎就在播出的一瞬间对方就接通了,宋承娣用不冷不热的声音问道:“你在干嘛?”宋慊愣了一瞬,回答道:“在吃早餐,等会去学校,下午要期末考试。”宋承娣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了,宋慊才吃早餐,估计又翘了早读,她的神情严肃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现在回来。”听筒沉寂了下来,只剩下一串电流声,过了一会,宋慊才强调道:“我下午要期末考试。”宋承娣不给她留一点情面,措辞也变得更加严厉,“滚回来,别让我说把她弄走?”宋慊低头看着她,两人几乎鼻梁顶着鼻梁,“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自己心里知道,不用明知顾问。”宋承娣嗤笑一声,拿着皮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沉声道:“有的事情你别做得太过火。”
宋慊拍开脸上的皮带,漫不经心道:“这就过火了?我还有更过火的事,你要听吗?”“小兔崽子,”宋承娣骂了一声,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推在床上,“做事总这么高调,今天才中了别人的套。”宋慊垂着头不应声,宋承娣继续道:“顾湘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能把温寒的消息卖给你,照样也能把你的信息卖给温寒。”宋慊对此当然一清二楚,所以她本就不打算下黑手,就想光明正大逼温寒离开,她抬头看向宋承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留她?”“因为钱啊,”宋承娣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以为我是什么好心的人吗?”宋慊回应道:“我也能赚钱。”说起这个,宋承娣就来劲了,她单膝跪在宋慊两腿之间的床檐上,用皮带抬起她的下巴,以一个极具威压的姿势盘问道:“老娘还没问你,前天晚上你书包里多出的四万块钱,哪来的?”这个问题是得不到答案的,宋慊直直地盯着她,目光有些得寸进尺的扫过宋承娣的嘴唇、胸部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她想做爱了。宋承娣还是做不到忽视宋慊这露骨y邪的颜色,干脆把她推到在床上,“是不是你姐太久没打你,皮痒了?”宋慊坏心眼地用腿一扫,宋承娣瞬间失去平衡,“啊”地一声栽在宋慊的身上,宋慊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溜烟就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右手非常不老实地穿进衣摆里去捏她的乳头。宋慊和她的每次接吻从来都没有什么柔情蜜意,只有疯狂的掠夺和侵占,跟打仗似的,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快将她拖入性的深渊地狱,把所谓的伦理道德抛掷脑后。而宋承娣手上的皮带也被宋慊夺了去,反倒挣扎着捆到了自己的手上。宋慊的吻像是奔着死亡去的,氧气都被舌头席卷而去,只剩下粘腻的唾液声和宋承娣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娇吟。宋承娣的乳头被玩弄得充血挺立,宋慊还不罢休,甚至用力抓着她的胸部捏揉起来,弄得她很不舒服,且宋承娣的肺活量比宋慊差得远,很快就有了窒息感,奈何又被束缚住了手腕,双腿也被宋慊的膝盖顶开了,她只好重重地在宋慊的舌头上咬了一口,铁锈味很快弥漫至两人的口腔。宋慊吃痛,松开她的唇,但手还是很不服气地去剥她的裤子,宋承娣被整得恼火了,骂道:“你还要不要上学!?”宋慊的动作顿了一瞬,接着又将她姐的内裤脱掉,不想听她念叨,就又用充满血腥味的嘴直接堵住了她的不饶人的唇。宋慊的目的很明确,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腿间,随着宋承娣的一声呻吟,宋慊的两根手指插进了y道,宋承娣被夏天手还冰凉的手指冷得颤了一下,宋慊只感觉手指像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y道里很温暖,只是还不够湿润,宋慊抽动得有些艰难,宋承娣也感觉又酸又胀痛,身体本能地像后退躲避手指的侵袭,宋慊去抱住她的大腿把她拖了回来,抽出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又重新蛮狠霸道地捅进y道,宋承娣被这一下刺激地拱起了上身。宋慊弯下身舔舐她的乳头,手指快速抽动起来,宋承娣的叫骂声也停下了,只剩下难耐的娇喘。很快,y道被驯服得湿润起来,伴着黏液的y道壁包裹住了宋慊的手指,柔润潮湿,像蜜蜂的蜜巢,淌着甜美的蜜液。耳畔是她动人的呻吟,身下是因为如浪潮般的快感而不断耸动着的雪白的身体,宋慊红了眼尾,在锁骨,胸部印下一个个玫红的印记,手中的动作愈发猛烈,空闲的拇指去蹂躏她的y蒂。那是一种宋承娣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如同岩浆溶蚀她的身体,尿道、膀胱都为之抽搐,y蒂像男人的y茎一样勃起了。宋慊的手指下滑,去揉她的尿道口,明白她意图的宋承娣瞪大了眼睛,张口抗拒道:“不要!”身体也像条蛆虫一样扭动起来,宋慊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双膝顶着她的大腿内侧,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将大腿羞辱地打开,似乎找准了尿道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