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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子同学强迫/C子宫

 

是美沙芬和去痛片?多少片?距离吞服大概多长时间?”

秦恪其实已经难受到脑子不清醒了,刚刚杜宁在挂号的时候他就想死了得了。胃里是前所未有的抽搐的疼痛,而他眼前成像是延迟状态,世界一片模糊,偏偏还要回答医生,“美沙芬24片,去痛片……99片。”

“那过了多长时间呢?”

“我……不知道,想不起来……”

秦恪怕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说话都没力气了。

旁边的杜宁连忙上前补充:“我发现他的时候大概是五点半,应该就在前后差不了多少。”

医生点点头。

现在刚刚六点,毒素应该还是没有侵入多少。主治医师吩咐旁边的几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医生准备洗胃。

床四周的栅栏一被关起来,秦恪就有一种被宣判的感觉。他躺着闭上眼,感受医院地板那么流利,几个医生和杜宁手脚很快,到病房也很快。

医生让杜宁去到医院外的小卖店里买洗胃时备用的盆,说是医院里没有,都是家属给买的。杜宁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嫌麻烦,最终拗不过良心,匆匆走了。

医生将他推到病房里,过了很久都没有管他。他又是一阵想吐,可是没有可以吐的地方。只能继续隐忍。偏头时他看到医院窗户外为了防止病人轻生焊的铁栏杆,又是一阵不适。

其实杜宁动作已经很快了,只不过人快死的时候,都会有那种度日如年的煎熬感。

杜宁把盆递过去,看着秦恪吐出一些气味刺鼻的东西,没什么感觉。大概秦恪确实很难受,他后来都没什么东西好吐了,还是用手指催吐,发出难以形容的声音。脸色惨白而冷汗布满了额头。

杜宁看似是盯着他,实际上在发呆。

半晌,秦恪微微抬头,死死地盯着杜宁,黑色的瞳在清晨里格外明亮。他开口,声音像含了沙一般哑。

“为什么……要救我?”

杜宁看着他,神色非常复杂,眼眸被染上了一层说不清的情绪,却不说话。

“我以为,你会很乐意看到这样,”秦恪说:“我正在为我的罪行赎罪。”

杜宁别开头,话语轻轻的,像是什么都不在乎,“我就当我救了条狗吧,随手的事。”

秦恪这个时候还要笑。杜宁已经无所谓了,他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秦恪十分眼熟的手机,放在医院的床头柜上,并说:“医生一会要正式开始洗胃,一共两次。我刚刚通知了你的姐姐,她很快会开车来医院。然后,我们就再也不要见了。”

见秦恪又要急,又欲挽留,又想道歉。他转身,向前快走了两步,低着头说:“你不要再说对不起我了。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从一开始就应该对得起我,”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我们就这样吧,后会无期。”

最后,给秦恪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秦恪看着他,怔愣在原地,忘了去狼狈地挽留。

其实秦恪在想,杜宁也许曾经真的期盼过和自己在一起吧。

只是现实通常不尽人意,而秦恪也不是一个多好的人。

不然,他刚刚告别的时候为什么哭呢。

杜哲明在德国的时候一直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作息十分稳定。但是八年来的今天,他第一次为杜宁破例。

三次跳楼未遂,两次割腕自杀失血过多被送进医院。似乎这些事都集中在他出国的最后三年。那三年,杜宁去找心理医生的诊疗结果,精神病的病情发展程度,大大小小的生理疾病不断。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才办了退学手续。

而这些,他一概不知。

杜哲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混了这么多年背后势力强大到可怕。他早就忘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或许是小时候腿摔破了皮?不过他其实是很坚强的,摔得很痛也只是红了眼眶。

可是现在他却忍不住。眼眶酸涩又滚烫,摸摸脸,竟又是两把湿润。

怎么会有人的经历让人看了就心疼。

这个人又怎么会恰好是自己最爱的人。

杜哲明觉得,他出国的八年不是单单缺席了杜宁的成长,更错过了抢救那个完好无损的杜宁的最佳时机。

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杜宁已经死过一次了。

他在书房坐着一直没有动过。但是一楼书房和玄关隔着也不是很远,所以,有人输入指纹进家的声音,他听的无比清楚。

杜哲明踉踉跄跄地走出去,却发现杜宁脱了鞋以后就呆呆地站在玄关那里,似乎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杜哲明眯了眯眼。仔细看,发现杜宁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而脸色是喝醉了的殷红。

看到杜哲明以后,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眼镜立马亮亮的,泪已经氤氲上了整个回廊。

杜宁先是抬脚一步一步走,随后快速奔向了站在书房前的男人。

“杜宁……你,你没事吧?”杜哲明发现杜宁的状态不太对劲,小心翼翼问道。

杜宁什么都没说,抱住面前的人。他靠上杜哲明的肩膀。流着泪的双眼浸湿了杜哲明得体的白衬衫。不过杜哲明并不嫌弃,任由杜宁依偎着,伸出手轻轻拍杜宁的脊背,感受到他颤抖时的弧度。

“对不起……唔,对不起……”杜宁哽咽着吐出一些简单的音节,都被布料遮挡住。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能被辨认出来。

杜哲明将手放在杜宁的头上,为他顺了顺头发,等到杜宁抬起头来用一双无辜的充满泪意的眼睛看着他时才轻声问:“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知道了杜宁肯定有难言的痛苦,所以他说:“亲爱的,为什么被对不起的人要先说对不起呢?你要知道,被伤害并不是你的错。”

杜宁看着他,嘴唇颤抖,似乎是在组织措辞。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披露出某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他说,如果我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东西,你还可以一直爱我吗?

玩烂了……的东西?

杜哲明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微张,像是不知所措。

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如此地看不透。他多想读懂杜宁眼中隐喻的痛苦。

下一刻,杜宁像是失控了,踮起脚毫无预料地吻上杜哲明的唇。

一阵沉默。

杜哲明没想推开,杜宁也没想放手。

杜哲明不推开他,因为没反应过来,更因为轻举妄动后伤害到敏感的杜宁。

他们俨然一对正常地同性恋人,相互依靠。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暧昧不清。

又是两行眼泪滑落。杜宁像是吻够了,松开嘴微微气喘,眼睛红红地。

杜宁的脑中同样混乱,神经交错仿佛火花般炸开,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的是就是实实在在的乱伦。只是下意识的寻求爱。

他只是在想,如果我已经脏透了,已经洗不干净了。如果我身体里有一条难平的沟壑,那么会不会有人还爱着这样的我?

如果我自己都不能救自己,那还有谁会救我?

于是他再次问出了先前的问题。

他问,你可以一直爱我吗?

“herrherigloer德语,意为亨利希?冯?格洛克纳先生,杜哲明的本名。其中,亨利希意为家庭的领导者,格洛克纳家族曾是德国最有名的贵族家族,如果没有其他顾虑,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谈话吧。”

面前的心理医生金发绿瞳,很难不被辨认出是欧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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