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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健身

 

,然后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炸成一堆碎片,变成污染环境的垃圾。

从前是何时月拉着他,现在又多了个李今呈。

可能他天生就是给人当狗的命,非要套上个项圈被牵着才知道该怎么往前走。

气球在天上只剩下一个小黑点,然后就看不见了。

安陶百无聊赖地发了会儿呆,想他还真是贱,以前在工地要累死的时候只会想拌面酱能不能再便宜点,现在居然会想这些有的没的,真是吃饱了撑的。

人果然不能吃太饱。

他找了个地方坐着,这是家火锅店,外面排队的人居然还不少,店门口摆着一张积木桌,安陶拿着它摆起来。

他摆了个城堡出来,桌上的积木都被他霸占了,几个小孩儿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城堡气势磅礴,安陶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他拿出想拍个照,却发现手机关机了。

嗯?没电了?

安陶抬头想找人借个电话,冷不防就有人递过个手机来,他刚想道谢,就发现给他手机的人是李今呈。

安陶挺意外:“你怎么来了。”

李今呈冷冷地道:“你说呢。”

安陶不明所以,用他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六点了。

夏日天长,现在依旧大亮,安陶一点没发现已经到了这时候,他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讨好地搂着李今呈的胳膊晃:“我刚才没留意时间,不知道这么晚了。”

诶不对啊,这又不是公司又不是大学城,他怎么找过来的?

李今呈凉声道:“你玩的倒是开心。”

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李今呈还没多想,毕竟一天了手机没电也正常,但何时月说安陶早就走了,慌里慌张地问他安陶没回去吗,会不会出事,他这才知道两人吵了架,吵的还挺凶。

可能是对孤儿这个群体多少有点偏见和刻板印象,加上何时月也在担心,李今呈就这么被带偏了,还以为安陶真想不开,他根据微信那张图片露出来的店铺找过来,才发现安陶搭积木搭的不亦乐乎,纯粹是他们瞎操心。

李今呈把安陶推进车里,看起来心情极差,安陶被他的低气压吓得不敢吭声,李今呈没理他,拿回手机给何时月打了个电话:“人找到了,没事。”

安陶听得云里雾里,又不敢问,他偷偷摸摸把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发现何时月的消息噼里啪啦跳个不停,才知道俩人以为自己想不开。

安陶看完聊天记录,无语凝噎。

我和你们这些聪明人真的格格不入,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

阿姨得了通知早早就下班离开,一进家门安陶就飞快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在玄关就跪下了,他扯着李今呈的裤脚撒娇:“主人我错了,我以后绝对随时注意电量汇报行程。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是么。”李今呈淡声道,“我还以为你跟气球一样飞了。”

安陶想起下午丢脸且矫情的心历路程,有点无地自容。

但他脸皮厚,羞耻了一秒钟不到就抱住了李今呈的腿,尾调缱绻的勾着人:“不是气球,是主人的小狗,只要主人不松手,小狗就一直跟着主人。”

李今呈没说话,扯下领带扔给他,安陶不太乐意,但还是把领带蒙在眼睛上系紧,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他跪直身体,摸索着去咬裤子拉链,李今呈解开腰带,安陶就叼着内裤往下拉,然后张嘴将那个硕大勃发的性器含进去。

干涩的柱身磨着嘴角并不好吞吐,安陶就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湿,可李今呈忽然扯着他的头发一插到底,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安陶十分不适,他拼命深呼吸放松,试图接纳那根巨物,可喉咙还是不断收缩着,让他忍不住想吐。

没有抽插操弄,那根性器单纯就是抵在喉咙深处折磨人,安陶甚至能摸到喉咙被顶开撑起的弧度。

他努力适应深喉的感觉,却还是生理性地反胃恶心。

在他坚持不住快要窒息的时候,李今呈终于松开手,安陶刚喘了口气,又被拽着头发一插到底。

反复如此几次,安陶被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什么都看不见,领带隔绝了所有光源,也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这么遮光。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李今呈平稳的呼吸声。

他的主人并没有动情,安陶感觉得到。

恍惚间安陶有种错觉,他好像变成一个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去听去看,只需要安静待在某个角落,等待主人的临幸,供他发泄欲望。

哦不对,他本来就是因为能够泄欲才被带回家的工具,机械类的工具需要保养上油,而他是人,所以李今呈会对他好。

这次插入的时间好像格外的长,安陶努力适应,可坚持的时间明显超过他的极限,他试图推开李今呈,可那根凶器却在喉咙里进的更深,安陶终于忍不住反胃吐出来,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胃里什么都没有,只吐了一股酸水。

一半吐在李今呈裤子上,一半吐在地上,安陶瘫软在地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却又被踩住肩膀压在地上,脸抵着那团酸水,领带被蹭下来一半,突然的强光刺得他忍不住眯眼。

“为什么和何时月吵架?”

喉咙好像彻底被撑开了一样,嘴里还有胃酸的味道,安陶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难听,忍着不适避重就轻地答:“她觉得我给她的钱太多了,所以拌了两句嘴。”

周围又静下来,安陶被踩在地上,看不见李今呈是喜是怒,后背上的脚挪开,他刚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李今呈扬起手,安陶瑟缩了一下,却又生生克制住本能没有躲开,而是闭上了眼。

可巴掌没有落下来,掐着脖子的手也松开,安陶诧异睁开眼,只看见李今呈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擦干净,“去洗干净。”

安陶躲过一劫,立马扬起笑脸,“谢谢主人。”

都说打人不打脸,主人最喜欢他这张脸了,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安陶有点得意。

但一进浴室,他的笑容立马垮了。眼泪和酸水糊了一脸,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脸色惨白,嘴角和眼睛都红着,看起来又脏又潦草。

没挨抽绝对是因为主人觉得脏。

他泄气地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然后爬出去跪好,仰起脸道:“主人,我洗干净了,您可以打了。”

李今呈没理他,丢给他一条黑色的项圈:“不是小狗吗,戴上吧。”

自己戴吗?安陶耍赖不动:“小狗是小狗,不会自己戴项圈。”

“娇气。”李今呈嫌弃,却还是伸手把项圈给他戴上,只是扣在了最里面的孔上,项圈紧紧贴着脖颈,安陶有种轻微的窒息感。

链条被李今呈绑在桌角,安陶跪趴在地上,看着李今呈去热菜热饭。

饭菜热好,李今呈又拿了个蛋糕出来,安陶瞬间脸绿了,他疯狂回忆,不应该啊游乐园之后他就把跟李今呈有关的都背下来了,今天不是他生日啊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要死了他什么都没准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有救吗?

安陶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链条被他带得哗啦作响:“主人……这蛋糕……”

李今呈瞥他一眼,看他一脸慌张瞬间了然,问:“我生日什么时候?”

安陶简直绝望:“不是三月十一吗,你那天自己说的,现在是七月啊。”

“你的呢。”

“五月十九。”

“所以你在怕什么,蛋糕又不是只有生日才能吃。”李今呈把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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