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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面前失的小猪以及又生气了的坏坏琴

 

“嗯唔嗯我,咳咳不要、咳、咳咳!”江洄拼命挣扎着,想要推拒送到嘴边的茶水。

他刚才已经被灌了整整一壶的清水,见商且恣还要灌,他表现得抗拒不已。可商且恣却道看来阿洄不想喝水,然后给他换了一壶茶来继续灌。

至于商且恣今日为何这么热衷于喂江洄喝水,自然是要罚他。早些时候江洄给商且恣口侍的时候表现得不情愿不说,还用牙齿刮蹭到了商且恣的阴茎。

商且恣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反手给了他两巴掌之后就阴恻恻地笑着说自己不是心甘情愿当性奴,要想个办法好好罚他之类的话。

江洄简直服了,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当别人的性奴呢?他当然是不愿的!难道商且恣真的觉得他很乐意当一个没尊严的狗吗?!

不过,虽说是要罚他,但江洄这时候还是不怎么怕的。他这些日子以来挨过的罚不过是耳光、打屁股、打奶子、抽逼等身体上的痛楚而已。他觉得他的身体都快习惯这种惩罚了,虽然每次挨这种罚的时候下面都会湿,但这都是能忍的。

却没想到这次商且恣换了花样。他没有打他,也没有狠狠操他,而是去外间拿了装水的茶壶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捏着他的嘴强迫他张开,然后把茶壶嘴塞进他的嘴里开始灌水。

水流不止,他不得不狼狈地一直吞咽,偶尔会被呛得咳几下,但即使这样商且恣还是没停止住动作。

灌完一壶水后,江洄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在咣当咣当地晃了。他正用手背擦着漏出来的水,就见商且恣出去又拿着装满水的茶壶回来要往他嘴里灌。

他不想喝了,但看着强势的商且恣,他只瑟缩着床头处靠。他不是不想跑,只是脖子上拴着那根该死的铁链,他根本跑不出这间屋子,只能期盼着离商且恣远一点、再远一点。

商且恣看他这样,一句话不说地转身出去。江洄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却没想到他又拿着那个该死的茶壶进来了。

“阿洄不喜欢喝水,主人给你换了茶。”商且恣笑道:“上好的顾渚紫笋,阿洄喜欢吗。”

他说着,一只手拽着江洄的脚踝,一下子把他拽到跟前开始往江洄的嘴中灌。

就这样,江洄整整喝了两壶水。

“好了,主人要去办事情了。阿洄就在这里乖乖地待着,可不要把屋子给弄脏了。”商且恣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伸手摸了摸江洄的头就离开了。

“?”江洄摸不着头脑。

这算是什么惩罚?难道是要在灌水的时候呛死他?这不像是商且恣的风格啊。

不过他走了也好,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时候可以放空自己,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不需要想那些痛苦的事情,也不需要忍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凌辱。只要躺着就好了。

江洄瘫倒在床榻上,伸手把薄被拉过来盖住光裸的身体。

是了,他甚至都没有资格穿衣服。商且恣唯一留给他遮挡身体的东西,就是这几床薄被。

江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雕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江洄才了解了商且恣的险恶用心。

刚才下肚的两壶水发挥了它们的作用,他想小解。

肚子越来越涨,已经肉眼可见地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江洄叫了两声,平日他要出恭都是要求商且恣的,可今日商且恣走了,他在这里叫也没有用。

他不死心地拽了拽锁链,不出意外地拽不动。江洄涨红了脸,他不想在床上失禁啊该死的商且恣!

为了缓解小腹部传来的酸痛,他只好在床上摆出各种动作来缓解这汹涌的尿意。先是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双腿紧紧夹住薄被,可不出一会儿他就感觉薄被湿了一片。吓得江洄还以为自己失禁了,慌忙爬起来查看。可猛地一坐起来立刻就觉得肚子里的尿液往下坠得慌,只能又赶紧双腿紧闭起来跪坐。拎起被子一看,应该不是尿液,这让江洄稍稍松一口气。可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这是他逼里流出的水,于是脸上又开始烧起来了。

他怎么怎么这么下贱连、连憋尿的时候都要流淫水呜呜

可现在顾不得江洄自厌,因为跪坐的姿势也快忍不住马上就要从尿孔里出来的尿液了。江洄快被尿意逼疯了,他想着要不站起来呢。可小腹传来的鼓涨感让他根本无法站直,只能狼狈地弯着腰捂着肚子夹紧大腿,他甚至能感觉到逼里淌出来的、湿黏黏的骚水,这些骚水把他两条大腿都要黏起来了。

“呜好、好难受,好想、好想尿出来呜嗯”他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眼泪顺着冷汗一起从颊边流下。

站着也不行,躺着也不行。江洄只好慢慢坐下,挺着满是尿液的小肚子虚弱地靠在床头。

他双腿不住地摩擦着,憋胀得满脸通红,可摩擦双腿的同时又刺激到了女穴。江洄惊恐,他绝对不能现在高潮,现在这个样子高潮的时候一定会喷尿的。商且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难道要在满是污脏尿骚的屋子里一直待到商且恣回来吗。且不说这是如何羞辱的一件事,若是商且恣回来看见他把屋子弄成这样,还不知道会如何罚他。这憋尿的惩罚已经快让他死了,若是还有什么别的,他一定会发疯的。

江洄真的怕自己失禁,一时之间想不到好办法,竟是伸手堵住了鸡巴上那个尿孔。不仅如此,他怕自己的女穴也尿出来,又伸出另一只手把女穴也堵住,尽管他从未用那处排过尿。

用外物堵住尿孔让他稍微感到一些安慰,可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外间传来了声音。

这声音不是商且恣的,听起来更像是他很讨厌的那个商且恣的朋友。之前他还没背叛的时候就见过的,那人进屋从来不打招呼。江洄慌了,那人认识自己的,如果他进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会怎么羞辱他?!说不定那人会出去到处说,这、这样的话,岂不是所有认识自己的同僚们都知道他现在变成下贱性奴了吗?!

江洄不顾继续堵尿孔了,他慌张地蜷缩起来,用那几张可怜的薄被把自己埋了起来。

“商且恣,不在吗?”那人“啧”了一声,推开内间的门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床榻上躲着的人了,那跟锁链顺着被拴在墙上如此显眼,一看就是商且恣搞了什么东西。他翻了个白眼,这床上的人这样躲起来是当他傻吗?

“怪不得商且恣最近整天在屋里不出来,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那人向来不懂得何为距离感,他好奇商且恣这是找了个什么来藏着。他记得之前商且恣对自己那个小杀手,叫江洄来着的很感兴趣,可又听其他人说江洄跳槽了的。难道是求不得找了个替身?他好奇死了。

于是他直接上前,开始掀被子。

江洄快恨死了,他又恨又怕,拼命扯着薄被往身上盖。可他的手都那样了,哪里争得过身体健康的人。于是薄被很轻易就从下方掀了起来,让他光裸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展现给又一个人看。

那人惊叹了一声,心想看不出商且恣玩得这么凶。

“呜呜”江洄哭得好凶,他现在只能拼命挡住脸。最起码、最起码不要被看到脸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要被看到脸上,就一下子忘了自己还含着一肚子的尿呢。祸不单行,他踢蹬双腿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人按了腹部一下。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救我,救我呜呜呜呜”江洄尖叫着,尿已经憋不住了。

他就像是水做的,脸上流着泪,下身喷着尿,就这样在床上、在商且恣好友的眼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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