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断了的猪被坏坏琴扇批
洄突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崩溃地尖叫着,他想用手推拒商且恣,却因为手腕的痛楚不得不放轻力道。
“不要,呜呜不要看——不要看了”
啊,眼泪流得更凶了。
“还以为在怕什么,原来是多长了一口女人的逼啊。”商且恣伸手拍了拍那口逼,又坏心地凑上去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拍打在常年不见光的肉逼上,让江洄呜咽着扭动身子又想要躲开。
而这时商且恣又凑到江洄耳边,笑道:“是那边的人鸡巴够大,你把逼掰开给他们看,然后他们把你这口逼给轮着操,操烂,操服了,你才要背叛我吗?贱货。”
江洄的眼泪止不住,他红着眼睛边掉泪边骂:“我才没有!放,放开我——混蛋——呃啊啊——”
“啪——”骂人的声音止住了,原是商且恣一巴掌抽到了他的逼口上。
“江洄,你可以这样对上司说话吗?”商且恣脸上挂着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他阴沉着脸,又抽了一掌。
“啪——”
“呃啊啊啊啊——”逼口被掌掴的感觉是在是奇怪,江洄崩溃地扭着身体想逃,却轻易被商且恣按住腰,又是狠狠几下。
就这样大张着双腿挨了一段时间,江洄的痛呼中夹杂了些许欢愉,抽逼的“啪啪”声中也混合了水液的声音。
商且恣停下了动作,抬手仔细看着被沾到手上的,从江洄逼口里流出的淫水。然后他把淫水抹在江洄的脸上,又强制把手指塞进人的嘴中。
“好好尝尝自己的骚水。”他两根手指捏着江洄的舌头,江洄只好被迫舔弄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淫水的味道。
他感觉耻辱无比,想用舌头把商且恣的手指推出口中,可这时下面却又被商且恣的另一只手狠抽了一下,只好闭上眼睛,屈辱地舔弄商且恣的手指。
舔完之后,江洄喘着粗气,还以为终于要放过他的逼。却没想到商且恣又开始抽他的逼!
“呜啊啊啊怎么还没结束——哈啊好,好痛!”
商且恣这才开口:“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为什么背叛?”
江洄脑子里现在都是浆糊,他又想骂人,又想求饶,但说出口的却是心中想的实话,他断断续续道:“还,呜呜,还问为什么!人家,人家给的钱那么多,还,呜呜还给遣散费,我只要干五年就行,呜呜嘶啊,不,不要打了!啊啊啊”
商且恣的手没停下动作,把人的逼都要给打肿打红了,水更是源源不断从那条缝中淌出。
“真是个被玩烂的贱货,这么喜欢让别人干?干五年?你这个烂货也不怕两个逼以后都合不拢。是该好好罚了。”商且恣故意歪曲江洄的话,掌掴的力道愈发重。
江洄感觉自己的那口穴都快痛得发麻了,他又开始骂骂咧咧地说商且恣混蛋。
骂着骂着就开始抽泣,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身体也抖得更加厉害。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可商且恣知道,这是要被抽逼给抽得高潮了。
于是接下来,他次次朝那缝隙最上方的小蒂子上打,接连不断的“啪啪”声混着愈发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
“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被打的感觉更是令人难耐,江洄双腿抽搐着分得更开,被打硬的阴茎也高高朝天翘着,腰部高高挺起来,肉缝中喷出一大股水,像是用女穴尿了一样地把床铺、自己和商且恣的衣服都给喷湿。
他被抽得潮喷了。
刚刚高潮的身体更是敏感,几乎碰都碰不得。可商且恣的动作还没停,混着喷出来的水又连续快速地抽打了近二十下才停手。
江洄几乎抽泣地快背过气去,他瘫在床榻上,胸口不断起伏着。
商且恣用江洄的脸颊擦净了手,看着那口被打得红烂、湿黏黏的逼口。他脱下手甲,两根手机几乎没什么阻力就探了进去。
“呜嗯”难受,但江洄已经没力气给出什么反应了。
他只感觉商且恣抠弄了他的女穴两下,然后开口道:“嫌累,不想替我做事,那就来当我的性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