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
十七的年纪,火力旺盛,什么都不做都能发情。
陈秋捂着耳朵,但还是能听到喘息声,过了会传来喟叹声。都是男人,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这是射精了。
“你够了,这里还有人呢。”他有些不满,他背对着对方,看不到对方的眼睛,是一直紧紧盯着他。
李溪白笑了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也可以啊,我不会说什么的,对了,我也不会嘲笑你快的。”
“你!”
陈秋很生气,扭头就要说什么,一眼就看到他赤裸着对着自己,手还没离开裤裆处,他顾不上生气,而是震惊了,“你是变态啊!”
“哈哈哈····”李溪白撤开手,捂着肚子笑出来,也不知道笑些什么,陈秋气急败坏,“笑个屁!你笑个鬼啊你笑,笑笑笑,笑死你得了!”
他说完就背对他躺在床上,把灯关掉,“神经病。”
空气中还有一股精液味道,李溪白把身下床单扯掉,卷成一团擦了下下体,扔到地上。
到了第二天,陈秋就看到地上那团沾有不明液体的床单,感到头大,直接把李溪白推醒,他还没撤掉手,一只手迅速把他胳膊扭到背后,狠狠把他压在床上。
“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陈秋试图挣扎,结果感到有硬硬的抵在他屁股上,他一动,那东西更硬,他就不敢动了,声音发紧,“李溪白,你先解决下你那玩意。”
“好啊,你先别动。”李溪白伏在他背上,呼吸的气息喷到他脖子上,让他也有些痒痒,他悲哀的想,完了,他也硬了。
李溪白是从他紧绷的身体看出来的,他这次没有笑话,而是就这个姿势问他,“硬了呢,不解决它,你不舒服,不是吗?”
“你先放开我。”陈秋闷闷的说。
“不行,就这样。”说着,李溪白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他已经射到陈秋的大腿上。
被一个同性这样对待,陈秋自然不能忍,可李溪白这个时候放开他,抽了几节卫生纸擦了下他的大腿。
他没等陈秋踹他,他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陈秋看着小弟软了下去,对李溪白突出其来的举动很是不解,他想不明白刚才的异常在哪。
“有病。”他只能低声骂一句,然后也起身,他去洗漱。
他对早餐李溪白的发神经感到头疼,好在他自己也不是那爱矫情的人,这事过了一上午他就忘了。
陈秋打上饭,刚坐下来吃,面前就坐下人,他一开始没在意,直到面前的人开始说话,“你是陈秋吗?”
他这才抬头,见这位兄弟脸上还挂着伤,他还在猜是谁,这人就交代了。
原来,他是昨天被李溪白堵在转角处被揍的那位。
“看来是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福泽,我跟着我父亲从市里下调过来的,昨天被你看到那一幕,实非我本意,李溪白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陈秋听出这位是哪个大官的儿子,就谨慎的回答,“没说什么,他也不会对我说这些的。”
“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李溪白是不是对你说,我骚扰了他,然后他就把我揍了一顿,是吗?”
陈秋迷糊了,怎么,李溪白对他说谎了?难道不是吗?
沈福泽摇头,“其实是个误会,我没想到当时是他,那一天我找的本来是另一个人,和他身形很像,但他不听我解释,不分清皂白就打了我一顿,我现在浑身还疼”
“本来今天想找他再解释一下,但我没找到他,想到你和他住在一起,和你说一下,应该也行。”
陈秋没想到是这样,那到底找的谁?
像是知道他再想什么,朝着不远处摆手,不一会,走过来一个清秀的男人,他坐在沈福泽身边,对着陈秋点了点头。
沈福泽说:“我找的是他,不过,你不要对其他人说,可以吗?”
“你们之间···”陈秋很复杂的看他们。
“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
“我会的。”陈秋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直到他们二人走了他都在想这件事。
至于今天的李溪白去哪里了,匆忙走出公寓是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有些接受不得,这才远离陈秋,他需要好好想想,他活了十来年,每天都在恨着所有人,突然有天,他发现有个人很不错,他甚至还多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李溪白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小弟们见他一个人坐着,就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他摆摆手,“无事,你们玩你们的。”
其中一个火眼金睛,“我怎么看着这李哥是有喜欢的人了,我之前想我对象时也是这样。”
李溪白听到,把他叫过来,“小八,你说我这是喜欢上人了?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欢,你都换了几任了,你不是得瑟说都是玩玩,你好意思说喜欢?”
他这么说,其他人都笑了。
这人小八,长的有点小帅,家庭也不错,甜言蜜语那是手到擒来,很多妹子都愿意和他处,当然,小八是个渣男,从来不上心,妹子看透以后,甩他一巴掌再狠狠心的分手。
小八说:“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喜欢怎么愿意和她们说话呢?只是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也没办法,是她们最后因我的魅力太大,舍不得我,我自然是快刀扎乱麻,让她们赶紧走出这段感情。”
李溪白不可置否,他没喜欢过谁,爱情这玩意是最蠢的事。
“不信是吧,好,李哥,你别怪我没说,这遇到喜欢的人吧,还是趁早搞到手,别被人捷足先登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笑话,他会因为这事哭?这还是他吗?李溪白不屑的想。
“少废话,这店老板来了,去,收钱去。”
他一脚踹了过去。
不管李溪白再怎么纠结,当晚他还是去公寓了。
陈秋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他先主动说起昨日的事情来。
李溪白听到沈福泽的事,冷淡下来,“怎么?你想说什么?我打错了,要和他道歉?你是这个意思吗?”
陈秋就是想了下,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于是就没说,可没想到李溪白说出来了,见他表情不对,一句话也不说了。
“不说,不说我也知道,陈秋,我在你眼里是个好人吗?你见过几个打人的还要和被打的道歉吗?”
陈秋紧紧闭上嘴,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溪白很烦,“算了,他们的事,你少管,懂?找不到我,就找你?也就你相信这话。”
陈秋一言不发,明显不服,他好歹比李溪白大,他还不如一个未成年清楚?
李溪白没忍住,一把把他推倒,将他压在床上,“说话?他们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沈福泽是谁吗?他一个公子哥来到这破地方,你以为是什么原因?没有他父亲允许,他能来?你这小命都不够人家玩的,他和那男人的事,你别掺和。”
陈秋也知道自己应该是被耍了,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博取他同情,他只是个工人,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和李溪白有关,他问出来,李溪白摇头,“不能说的。”
“是我一开始没说清楚,你下次遇到他们,绕着走,实在躲不开,告诉他们,想说什么亲自来和我说。”
“好吧。”
陈秋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某个阴谋中,但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李溪白放开他,见他有些失落,就